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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聲音好低,是來自地底的墮落。那低,是刻意,一種、很令人瘋狂的聲音。
sweet dreams are made of these
又是這個旋律。令人,無法忘記和享受靜謐,只能一直活在他唱的搖滾中。濃妝的極端、樂風的狂暴阿,多像那鎖鏈和牢籠,將你困再裏頭,身為俘虜只能聽從,被迫的想起和接受,那一切切的感受──
who am i to disagree?
WHO AM I TO DISAGREE?
2
一抹,便是一把的鮮血,暗色的、黏稠,多令人興奮? 〔暗色的眼影,和碧綠的瞳孔。鮮紅的艷唇,和白哲的膚體…〕 鮮血自鼻中流下,是因為荷爾蒙和想起了她,還是因為被打斷了鼻樑?
他想起了一首歌。即使眼前的是死亡,他還是自顧自的想起了那首歌,當時,他實在覺得那首歌不怎麼樣,沒有特別的去咀嚼品嚐,此時,他覺得很淒涼,聽起來令人哀傷。說哀傷也許有幾分的古怪,畢竟此時該為誰傷神?哀如何,不哀又如何了?
現在回想切切,蕭颯的臉倒透著回溯過去的洪浪。那感覺,倒是甚深的了。
他又不自覺的凝望著天花板,看的好出神。鼻血仍然在流。但他又想起了她,現在是否該想起她,為何到了死前不是想起她老媽,卻是她,卻是她!現在是不是也該為她惆悵?惆悵如何,不惆悵又如何了?
他又想起了過去種種……
一切的問題,好像問的好有道理。以為很難的問題,答案卻明顯的可以。他還愛她嗎?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是的是還有感覺還會留戀﹔不是的是她對自己沒有感覺,沒有半點她的以前。
血流到了嘴,舌嚐到了血。那有點甜,卻又有點苦味。
有點甜,卻又有點苦味,好像很矛盾似的。
好像,
「你們都活的太簡單了。」。
他不自覺的講出了這句話。不管是什麼,戀愛、生存、童年、愉悅、事業……
「你們都活的太簡單了!」
這次他講大聲了些,但他很冷靜,冷靜到幾近冷血。然後,他慢慢的拿起了槍,眼睛已離開天空了,他直看著前方──那些一無是處的人渣。 接著,他的槍打破了寂靜。
3
好像,
聽到了些什麼。
「你們都活的太簡單了。」
對了,便是這句。剛剛他在呢喃些什麼,一點也聽不清楚。
然後,便接觸上了他的眼光。那眼光,不是剛剛的變態,那種直楞向上的變態眼光,而是,一種顫慄,一種令人窒息的顫慄。那似來自地底的人的判斷,那是令人無法否定的事實﹔沒辦法,推翻的道理。
然後,他慢慢的拿起了槍。接著,一切便都恢復了寂靜。
也許,死,也可以那麼簡單。
就像活著一樣!
「也許,我們都活的太簡單了。」她是這樣想的。
4
好像,一切都結束了。
他看著她美麗的胴體,心中存的還是茫然。明明事情已經過了不算短的時光,卻還是會回想起她,一直一直到今天遇上了她,她那幾句話和她的槍。 他有些不解,為什麼,她會這麼脆弱,不過是一眼和一顆子彈罷了﹔他也不解,為什麼會那麼膚淺,對於愛情和利益。
他又想起了那首歌,不過現在又覺得沒有什麼了。他反而哼起另一種旋律。另一種他單純的喜愛的旋律,一種令他難以忘卻的性格的音樂。
「你們活的太簡單了。」他又默默的說了一次,接著暗嘲自己的膚淺時光,還有,他又哼起了他原本獨愛的旋律。
sweet dreams are made of these
who am i to disagree
some of them want to use you
some of them want to abuse you
(文章內歌詞出自瑪莉曼蓮森的sweet dreams)
by_灰j62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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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試著讓文章低沉黑暗一點了,
但看完這篇才知道…
我還差得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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