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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6-03 14:06:22| 人氣33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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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切從沒改變(第二章之五)

(五)

陸運會完畢後,他跟我一起沿河邊走。
「下星期六我約了小敏和光少逛街,如你有空,也可一起逛逛。」
「好,約定了時間就再告訴我吧。」沒想過他會一口答應。
一個星期的等待,比一世紀還要漫長。
好不容易等到週未的來臨,在快要出門之際,媽媽卻嚷著要跟我去喝茶。算吧,為免節外生枝,又惹來一堆埋怨的聲音,只好順著她的意思吧。
「對不起,我有點事要辦,可否遲半小時見?」電話中,我沒有說出遲到的原因。
「不要緊。」
「真的對不起,那二時正在那兒等吧。」
「行了行了,到時見。再見。」
聽筒中,他的聲音帶點不耐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臨時有別的事要辦?還是他不想來?
「再見。」
放下聽筒,不禁失神。想不通為何當天他一口答應赴約,今天卻傳來猶豫的聲音。
二時正,我在商場的門口等他。二時五分,依然不見他的身影。二時十分,有一點難堪,想起他的猶豫,心中盤算著再等多久就離開。二時十五分,他在遠處的巴士站, 匆匆地跑來。
「對不起,剛有點事要辦,遲了一點,真對不起。」
「不要緊,我只怕自己等錯了地方。」
我們在商場內走著,由最底那一層開始,一邊走,一邊閒聊。聊些什麼,我沒有特別記著。他走在我的左邊,偶爾我的左肩會擦過他的右肩。他沒有躲開,依然靠近地跟我一起走。一直走著,來到最高的一層,小敏和光少不知走到哪兒去了。我只好不停在商場中打轉,希望找著他們。
「不如我們就在這兒停下來等,或許他們也在找我們呢。如果彼此也在團團轉,根本就不能相遇。如果有一方能停下來,那另一方就可以找到你。我們就耐心在這裡等待吧。」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你希望我停下來等待,你想我知道,你正在向著我的方向走來。但你那不耐煩的聲音,不斷在我耳邊響起,你在想什麼?今天你究竟是否不想赴約?你要我等多久?我猜不透你的心思。
小敏和光少在遠處走來。如曉風所料,停下來,耐心等待,他們就會向我們走近,只是我已開始卻步。沒有問你猶豫的原因,我憑什麼身份來問你?
回到學校,每天也會碰面,只是心已失去祈盼。我知道,你感覺得到我在逃避。曉風,對不起,我只能詐看不見你失落的眼神,因我不想再自設陷阱,然後踏進去,再讓自己受傷。原諒我,原諒我……

台長: 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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