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叡文,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是偶像劇或是小說常出現的台詞,現在卻出現在現實生活中。
「欸欸,藍翊展藍大哥,你自己太遲鈍可不能怪我啊!」蔡叡文甩了甩長髮,笑的一臉奸詐,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一疊錢,不屑的笑了笑。「這裡的錢……大概有二十萬吧!你借我的錢大概就這麼多吧!」
「蔡叡文你不要太過分了!」阿齊用極為不悅的語氣瞪了他,眼神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感覺,就好像是要用眼睛殺人一樣。
「唉呀~居然勞駕到我們的夏允齊出馬啊!我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呢!」
對展跟阿齊來說,朋友之於自己,就像是糖果之於小孩一樣的重要。不管是在漫畫、電影、小說、連續劇或是我們的一般印象中,男人都是重義氣的。
「你真的有這麼想要錢是吧?」展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冷笑,一手搶過蔡叡文手中的錢,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蔡叡文的腹部打下一拳。蔡叡文因為反應不過來,痛的跪地抱肚子,眼睛往上瞪展。「要錢?拿.去.吧!」展把從蔡叡文手中奪來的錢,一把打在他的臉上,剩下的再一張一張散落。
趁蔡叡文愣住之際,阿齊怒氣沖沖的拿著剪刀,往他的方向衝去。阿齊的大手一把抓著蔡叡文的長髮就剪了下去,頓時,頭髮根根飄落。展跟菜叡文都傻了眼。
「你!夏允齊!敢剪本人的頭髮!」小蔡蹲下身,將那一撮烏黑亮麗的頭髮拾起,然後站起身對阿齊還有展下重話「你們會嚐到代價的!」
待蔡叡文走了之後,阿齊和展彷彿恢復了理智,兩個人蹲在樓梯上,背靠著欄杆喘息著。
「我沒有想到你會剪了他最寶貝的頭髮。」展笑笑說,他搖了搖頭。
「心愛的東西受到傷害的痛苦,他大概瞭解了吧!」阿齊也笑著「不過,我也沒有想到我會那樣做。」他們兩個相視而笑,拍拍身子就上樓了。
「你們處理的怎樣?」璇跟我異口同聲的問著,段恩在一旁聽著。
「算是解決了吧!」阿齊攤攤手,將剛剛在花盆旁邊撿到的剪刀放置在桌上。
「怎麼解決的啊?」我眨眼,不解的問著;璇在一旁看著桌上的剪刀。
「阿齊剪了他的頭髮,他也挨了我好幾拳。」展邊說邊走到廚房,拿了兩杯冰水。
他將其中一杯給阿齊,兩人一轉眼就喝光了。
「你們將他的頭髮剪了!」璇也愣住了「真的假的啊?」
他們兩人出乎意料的有默契,一同點了點頭。
「欸!」一直很沉靜的段恩,突然說話了。
「嗯?」我們四個問著。
「那個……羅譯詩到底是誰的女朋友啊?」他話一出,大家都尷尬了。
「是你嘛……」他將手指著展「還是你呢?」後來又指向阿齊。
「這個嘛,你問本人不是比較好嗎?」璇笑笑說,我怎麼覺得這個笑容怪怪的。
果不其然,頓時,四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害我一時語塞。
「不要看我啦~」我試圖將氣氛弄得輕鬆一些,但我發現我做不到。
除了段恩跟璇以外,阿齊跟展的眼睛裡散發出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認真。
現在,是在等我的答案嗎?那麼,我必須現在就解出答案嗎?
可不可以像考試一樣,不會的問題跳過去。或者,寫上無解。
愛情學分,我修到了幾分?會不會被當?我不知道。
我不經意的瞥見電話旁的備忘紙,我秉氣凝神的走過去,拿起一旁的原子筆涮涮涮的寫下。
然後,我將備忘紙安置在茶几上,轉身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再見,我想我該回家了。」我朝他們笑笑,果然都是愕然的表情。
忘了自己是怎麼打開門,也忘了自己是怎麼關上門走出去。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保持著泰然自若的心情,但我做不到。
我將身子靠牆,悄悄的將雙腳彎曲,頭埋在雙腳之間。
我是哭,或是笑?
說真的,我也分不清楚了。我和他們,只隔著一道門,但是心呢?
好遠,好遠。
×╳ 我想很泰然自若,卻不能愛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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