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是個很巧克力的城市,除了本來就有很多巧克力之外,整座城市的氛圍、文藝氣息與現代感,舒適的卻又不會太膩。
雪梨則是個很海鷗的城市,雖然墨爾本也有很多海鷗,但是雪梨的每個區塊都夾雜的各自外來移民的特有文化,這些文化不但沒有互相牴觸反而能夠兼容並蓄,就像來自每個彼岸的海鷗。
我在雪梨遇到了一個人,只是隔著咖啡店的落地窗和人行道擦身而過,油然而生的熟悉感卻讓我反覆想了很久,如果世界的形象是由每個人期望的模樣所投射出來,那會是什麼模樣,詹姆斯希爾頓筆下"消失的地平線"中描述的香格里拉本來只是虛構的理想世界,卻因後人的尋找,硬把這個傳說賦給了雲南省內的某處深山,如果你我他的個性特徵及背景,都是由世界上的某人的想像所投射出來的,當見到那個人時,會發生什麼事。
在墨爾本的時候,我看了天空之城這部電影,裡面有一句話令人印象深刻。
「根要紮在土壤裡,和風兒一同生存,與種子一同過冬,與鳥兒一同歌頌春天。擁有再驚人的武器,再多的機器人,沒有土地終究無法生存。」
本來我一直很嚮往沒有根的生活,每次旅行,我都是懷著一個等待什麼機遇的心情出發,更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尋找吧,可能是等一個人,也可能是想找到一個最理想的地方,或者是等一項啟發的事件,讓我震撼的動力,或者是忘記自己的定義,讓自己不用去想我是你的誰。
墨爾本的舒服讓我不記得自己的一切定義,雪梨的包容則讓我對自己的定義感到驕傲而有意義,然而,根還是應該回到土壤裡面的,這趟旅行讓我覺得我跟澳洲的邂逅不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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