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再也沒辦法記住所寫的每一篇文章開始,我想,對於新聞台的態度也漸漸從權利變成了義務,關於生命中的種種困惑也都記的少,忘得多。
很多事情其實只在一念之間。
從北京飛回台北只要兩小時半,加上那些零零碎碎的時間,跟台東花蓮高雄台南差不了多少時間,沒有時差,不用剛起床就向朋友們道聲晚安,但是機票一張兩萬元上下,沒有客運、沒有台鐵高鐵。
零隔間的開放式公共衛浴,十一點斷電、斷熱水。
簡體字醜陋但的確簡便。
九百多萬考生中披荊斬棘突破重圍的三千名本科新生,萬中選三,相較於台灣的十五萬考生......開學考(摸底測驗)讓我交了一張逼近白卷的鬼畫符,顯然我與他們之間的實力水平有待商榷,應該難過我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應該高興前面有很多人等著被我超越。
同學很喜歡我,對於台灣抱持著具有善意的好奇心,親切卻有一定程度上的乏味。
再提一次"零隔間的開放式公共衛浴,十一點斷電、斷熱水。"
大陸的防火長城阻止我在新聞台上面寫文章,在Facebook上面撒野。
冬天很冷,黨員要出去剷雪。
和國外大學交流交換機會很多,名額供過於求。
週三週五半天(一堂課),週四沒課,但課業繁重。
春天沙塵暴殺人。
想念爛男Q女。
不厭其煩再提一次"零隔間的開放式公共衛浴,十一點斷電、斷熱水。"
有的時候我會很想過著離經叛道像是希臘左巴的生活,追根究底,所有厭惡北京腥風血雨的理由都是在厭惡感首先產生以後,你討厭一朵花,然後開始找理由,你覺得他太乾燥,你覺得他不適合你,換一個角度來看,如果妳喜歡那朵花,你覺得他沒有這麼濕重,很好,你願意慢慢適應她,有時候我會覺得不斷挑戰然後超越自己鍛鍊自己這樣好得很,別的時候又會覺得,安逸的一輩子知足惜福也沒什麼不好。
其實我很害怕,有的時候會很想逃避,這一波赤化的衝擊令我心存畏懼,但比起虛擲頹靡,我很願意小小聲的說我會盡量保有一顆純粹過境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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