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回家了。一如往常的,房間裡的擺設佈置,以很熟悉的姿態迎接我的晚歸,
而我總是很理所當然的想著什麼東西應該是放在哪,應該停留在我上次注意它們的狀態,直到架上積了灰塵,我才想到因為年壽有盡,一本書、一支筆、一件衣服都以各自的速度在腐朽,像是從固體碎裂成粉末那樣
那麼所謂的理所當然也就不該存在了
朋友也是一樣的,記著最後一次聯繫的狀態,記著記著,下次見面的時候,即便本質和記憶體未曾更動,兩塊所謂的核心也早已經在根本上無法接軌了
回家的公車上,播放著的leave me on the jet plane 掀起了披覆遙遠記憶的厚塵,有時候會想著,和房間的積灰一樣,雖然在形式上使事物陳腐、朽化,但實際上也保存住了事物最鮮明的色彩,並不像往常一樣在公車折返前下車,而是隨著導引迂迴了一趟,在時光的長廊上兜圈,細數著牆上班斕的瓦石。
Joan Baez的Five Hundred Miles裡頭唱著......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本來沒有要回家的我,臆測諸多事情的或然率,就像無可避免的牙痛一樣,隱隱的,一陣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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