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一個夏夜,上帝太無聊,剛好出門買了兩手啤酒回來,仰望著一覽無遺的藍色星空喝冰啤酒的時候,忽然對著可樂娜的空紙盒發起呆來,覺得好像該做點什麼事比較有趣。上帝靈機一動,於是想幫可樂娜的紙箱做一點美化,也可以做點黏土雕塑,自從做了亞當與夏娃之後,他可還沒機會試試看自己的手藝呢。上帝開始做起十二個星座的雕塑。
牡羊座,是上帝的第一個最品,也因為是第一個創作,上帝充滿了太豐盛的熱情、太高的興致以及想太多的企圖心,結果變成衝動下的產物。「唉,果真欲速則不達。」
上帝一邊感嘆,順手做起第二個作品金牛座。開始小心翼翼,東修西修,非常務實,注入一些美好的幻想,當然動作難免溫溫吞吞。「不行!這樣太累了。」上帝有點不耐煩,想到才做第二個就沒力氣,接下來怎麼辦?
對了,取悅自己是重要的,變化!變化!上帝因此做了一個雙子座來取悅自己。可是雙子座因為動作太快,調性有點兩極,不太統一。
上帝想了想,發現他忘了把感情沉澱的細膩部分表現在作品上,趁著月色,上帝喝了一口啤酒,一整夜仔細捏了巨蟹座。而,當清晨曙光射出,巨蟹座裸身攤在陽光下,上帝忽然發覺自己可能酒喝太多,作品雖然細膩浪漫,卻也只是自我陶醉而已,創作不是應該在陽光下還能充滿自信發光發亮?
因此,上帝的獅子座作品,由於在太陽耀眼的光線下,勉強創作而成,午後一覺,上帝醒來就發現獅子座充滿太強烈與太直率的雕塑刻痕,不禁遺憾。
此刻,上帝反省了五分鐘,發誓:「我不能再這樣粗心大意,我一定要做一個全世界最完美的作品。」上帝繼續埋頭苦幹、精雕細琢處女座這下一個作品。處女座做完,天色也黑了。上帝覺得腰酸背痛,喝了一口冰箱的冰啤酒,端詳這個作品,突然感慨:「這麼仔細雕琢出一個細節完美的東西,好像失去創作的寫意心情了。」
原來,不過想做一個有意思的東西,不是嗎?我為什麼要累死自己?
發覺自己太龜毛,上帝在百般矛盾中,換了想法,認為自己該兼顧知性與理性,以優雅的心情為創作審美觀,做了天秤座。
因為一直維持優雅姿勢,做完天秤座,上帝的腰痛就發作了。
痛到受不了,上帝突然想起那條可惡的蛇,竟然來破壞他第一次的精心傑作,──亞當與夏娃那兩個純潔的傻瓜,突然小小憤怒。嗯,蛇夫座,上帝在腰上貼好日本買回來的止痛藥膏,報復性地決定不理。(我記得蛇夫不是介於天蠍與射手間嗎?)
可是心情還是非常鬱悶,上帝覺得創作也得注重感官心情才重要,後來上帝做了天蠍座,並充分表達自己的真性情與些雪恨報復蛇的慾望。做完天蠍座之後,上帝頓時氣力消失,覺得自己真傻,不過是一條蛇,我那麼在意幹麻?還讓蛇影響到我的作品?不對。我還是單單純純把我想做的作品好好完成才對。
只是做射手座做到一半時,電話忽然想起,上帝就去接了電話,一講就是好幾個小時。回來再細看射手座,上帝也沒任何想法再去修飾,同時認為這樣直率的東西剛好表現自己此刻的真性情,那就這樣吧。
OK!既然射手座只做到一半,上帝覺得牠該拋去雜念、充滿耐心好好把魔羯座完成。這一搞又到天亮,老實說,魔羯座確實是上帝還不錯的作品,極具感情沉澱的力量與溫厚的特色只是上帝也累了,牠真的沒氣力再把細微破綻修改好。
同時反省,之前九個作品,事實上各有特色,反覆比較之下,魔羯座好像又沒那麼優了。把玩著前面的創作,上帝感覺那些作品的曼妙之處,好像已經獨立成為某一種生命體,是自己再也做不出來的東西。可不可以就此停止呢?不要再做了。連做十個作品,誰不疲勞啊?上帝都喊累。卻見可樂娜剩下的紙盒兩塊空缺的部分,上帝嘆了口氣。就剩兩個了,這場遊戲就結束。
上帝抱著就快完成了的心情做水瓶座,心思卻在一種奇異又隨便又必須理性的狀態下,這作品就配合上帝反省歸納的心情,工整與反叛性,當時狀況,上帝心理開始對其他的事物好奇了,同時在想牠的剛剛來電的好友,不知道會不會來。做完水瓶座,上帝看半天,非常疑惑,這實在不像牠的作品,好像外太空來的呢怎會這樣?回頭看一眼可樂娜的紙盒剩下的空格,哇!這是最後一個了。不行,一定要做出最棒的東西,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上帝於是充滿感情反省前面11個作品的優缺點,心想最後一個,我一定要好好的認真的做。就在這感懷心境下,上帝完成牠最後的作品──雙魚座。雙魚座確實表現了前面11個作品的優點,偏偏也綜合前面11個作品的缺點。上帝不知是太疲勞的因素,竟感動自己原來已充滿意志力完成那麼多作品,流下眼淚心想:「這個,我一定要修到最完美。」
想時遲、那時快,門鈴忽然響了,是上帝的好友玉皇大帝來訪。玉皇大帝一進們就帶來兩手台啤與一堆黏土跟上帝說:「親愛的,我知道你最愛做雕塑,我們來做12生肖怎樣?」那個下午,上帝與玉皇大帝就一面喝起台啤,研究起12個動物,把雙魚座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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