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七月初一場小車禍後,整個人彷彿散了似的,恢復不過來.常常臥床,睡眠變得極淺,極少,身體腫脹,小腿有時甚至腫得發疼,我想,這顆腎臟可能到極限了吧?今晨初醒,良人上班,女兒上課,兒子在隔壁房間玩電腦,而我,對著窗子發呆.綠白格子的窗簾從中間打了一個結,窗外是我種的香草,蓊蓊鬱鬱的,太密了(記得精神好些要幫它們修剪,不然會熱死,我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再過去是對面棟的住家,磚紅的牆瓦隔著白色的窗子看過去,似乎多了一份不存在的優雅,住在這個社區十年了,今天才發現在晨光中這房子還真漂亮! 我想,我的心太忙了,忙著孩子,忙著家,忙著殷勤探看集賢路上的那顆阿勃勒開花了沒有,忙著打皂,忙著探索美食,做完了芒果青,接著釀酵素,釀完酵素學著釀醋,玩了醋,這一次,要做更辣更香的干貝蘿勒醬, 總是不肯浪費時間,總是不肯讓自己空轉,現在我累了,想休息.
自從七月初一場小車禍後,整個人彷彿散了似的,恢復不過來.
常常臥床,睡眠變得極淺,極少,身體腫脹,小腿有時甚至腫得發疼,
我想,這顆腎臟可能到極限了吧?
今晨初醒,良人上班,女兒上課,兒子在隔壁房間玩電腦,
而我,對著窗子發呆.
綠白格子的窗簾從中間打了一個結,窗外是我種的香草,蓊蓊鬱鬱的,
太密了(記得精神好些要幫它們修剪,不然會熱死,我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
再過去是對面棟的住家,磚紅的牆瓦隔著白色的窗子看過去,
似乎多了一份不存在的優雅,
住在這個社區十年了,今天才發現在晨光中這房子還真漂亮!
我想,我的心太忙了,忙著孩子,忙著家,忙著殷勤探看集賢路上的
那顆阿勃勒開花了沒有,忙著打皂,忙著探索美食,做完了芒果青,接著
釀酵素,釀完酵素學著釀醋,玩了醋,這一次,要做更辣更香的干貝蘿勒醬,
總是不肯浪費時間,總是不肯讓自己空轉,現在我累了,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