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
聽見表姐在教小孩的聲音,閉著眼靜靜的聽著直到結束,躲入棉被堆裡,繼續懶床。
早上十點中途
朋友打來叫起床,準備參加下午三點半的四分衛新歌發表會,接完電話,翻身入棉被堆裡,繼續沈睡。
早上十一點
上個廁所後走到飯廳見飯桌上放了好幾樣吃食,抽出裝蛋黃酥的外塑膠帶,掀開蓋蛋黃酥的蓋子,盯著盒內五顆外表皮有芝麻和有點破皮的蛋黃酥,五秒後決定拿起最右邊那顆蛋黃酥,咬了一口‧紅豆麻薯,走向廚房向姑姑說早並說等一下有約要外出不在家吃飯,走回飯廳坐在靠牆邊的飯椅上,拿起飯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著東森電影正在播的金城武主演的日劇--太空遊俠,意識還沒醒,姑姑說我可以搭一碗牛奶配蛋黃酥,起身取碗,拿出奶粉,用湯匙尾挑開奶粉封蓋,裡面有一支嬰兒奶粉用的綠色舀子,舀出二瓢,放在碗裡,蓋好奶粉封口蓋,把奶粉罐放回原位,端起碗按下熱水器,約八分滿,停止,攪動碗內的湯匙,勻碗裡的奶粉與熱水,回位子,舀起碗內牛奶,試一口溫度,順口不燙,配著蛋黃酥、太空遊俠電影,意識復原中...................
早上十一點10分
朋友打來說上車了,到會再打電話通知,約在板橋火車站相等。
急忙出門去取送洗的衣服,回來後躺在嬰兒床內的小孩哭了,過去關心直覺認為--尿尿了,通知姑姑準備處理,果然,姑姑抱起小孩,望著姑姑手上的小孩,頭變長了,皮膚也變白了,不在是嬰兒是小孩,17號才滿月,變化頗快,表嫂說了一個講起來會不輪轉的名字--妤靜,和這小孩一點都連不在一起,台北表姐一歲多的小孩叫知詒,高雄表弟的小孩叫姿妤,一個要靜,一個要煮魚,想起高雄2舅的小孩-政輝、政帆,一個種花一個種蟲..........,再想想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就像--吸管.......-_-||| 算了.....不研究不討論。僅供發笑用。
早上十一點四十分
朋友打來說到了,急急忙忙的請對方在等十五分,整裝後檢查今天要帶的裝備--數位相機的狀況--ok,錢包帶了、筆記本帶了、數位相機帶了、預備電池帶了、手機帶了、晚上怕冷用外套帶了、再梳一下頭髮、照一下鏡子,出發,告知姑姑我出門去,上機車往板橋火車站飆去。
中午十二點30分
接到人,給安全帽,朋友說要去七十一買個ok蹦,因為鞋子太緊,摩擦的後腳跟不舒服,裝治完畢,往目的的八德路一段一號前進--華山音樂館(在忠教東路上但門牌掛八德路,原本是酒廠)
一路上,紅燈不斷,很煩,路途又不近,過華中橋後有點小迷路但馬上找回正途,天空上烏雲絲絲,朋友開始心裡不安,開始嚷嚷,心存正念,壞事不生,我告訴朋友不要亂想,大中午天陰陰也頗涼快不是嗎?在萬大路上,雨珠出現,撐了一下還是覺定路邊停車穿雨衣,朋友開始抱怨,說天氣爛壞了裝扮,穿好雨衣,雨珠不見了,叫朋友上車,繼續往目的的前進,路途真的是不近,朋友再次抱怨,路遙遙,心裡想,那你要不要考慮下車搭公車或小黃直達?,再行至市民大道,公車計程車竄來竄去,紅燈又很久,朋友抱怨,交通空氣糟,近目的地,朋友問我知不知道會場地點,我答只知在八德路一段,不知清楚門號,朋友說受不了我,遂打電話問已在現場的朋友,得知在忠孝路上。
中午二點10分
在場的朋友出現在路邊等我們,交通路誌出現紅燈,我問朋友要不要先下車去聊天,我去停妥機車,朋友高興的下了機車,交通號誌仍是紅燈,沿著人行道,往忠孝東路邊的機車停車格前進,停妥後拿起機車置物箱內生活工場買的梳子用力的梳著打結的頭髮藉故拖延時間,不滿情緒累積中,進入會場,見一日本傑尼斯系漂亮小男生,得知叫猴子,說了一聲「立厚」點了頭,往現場的展覽館前進,完全不想理人。開始探索原為酒廠,現改為藝術展覽空間的華山藝術特區,很特別的一個破舊古老與前衛流行的結合。令人讚嘆!
下午近四點
入場,門票三百,送一張飲料卷外加要在手背上蓋一個藍色的印章,入場,取出數位相機,開始準備調整狀況,朋友有說會帶她買的二萬五千元的數位相機帶來,借來把玩後,試拍了幾張,做了些設定上的改變,演唱結束,歌手下台休息,在一陣拍照結束後,朋友抱怨拍出來照片不優,還說我動了設定難怪她在表演時拍的照片都沒有閃光燈,朋友檢視過我今天拍的照片,晃動的嚴重,說我今天狀況很差,抱怨,如果能解決問題是最好,如果只是情緒發洩,那我已經接收到滿了,我向朋友表達她現在所說的一切抱怨都是我的錯,我很對不起她,我馬上離開好了,這裡交通很方便,你可以搭捷運或公車離開,半開玩笑半正經的向朋友說著,朋友警覺到我發火了,遂打圓場的說抱怨那事是開玩笑的,怎麼當真了,我想朋友真是有點恐懼了,她認識這樣長的一段時間,我從沒有用這種口氣說過話,心裡開始盤算要現場離開,但想起另外一個朋友曾經做過這種事,結果當時自己心情也受到極大的影響,遂隱忍著沒有起身,只是口氣和眼神有點淡,拿起數位相機拍照,轉移當時不安的氣氛,心裡想著為什麼那個朋友會當下離席,我想對方是受夠了無法在忍受又不能抱怨的情況下,離席,身邊這位朋友可能無法理解或想通,但我想我已經想到為什麼了,朋友在親近,有些基本的情緒上的尊重還是要持續,氣氛鬧僵了,對大家都不好,別以為大家熟了口無忌憚,抱怨連連。
下午五點
一行四人肚子餓發難,附近有家米蘭意廚頗具盛名,遂前往。
老闆親自出來點餐,我點了一盤培根、重起司的波娜貝卡(名字忘了)義大利麵,另外還點了凱撒沙拉和炒磨菇,同行的人各自點了不同口味的義大利麵,覺的怪異的部份是,請老闆推薦哪一種麵條是最佳的佐料時,老板死就是不肯回答,直問我們要哪一種的麵條,我說我要長條的實心的那種,猴子說想要短的通心麵,老闆接著問,要多短......-_-||| 現場的人心裡不斷冒汗,點個義大利麵有這樣高難度嗎?我是覺的很有趣,但朋友抱怨老闆太囉唆,有技術(煮麵的技術)但待客態度有待加強。
餐點出現的時間頗快,超乎我的想像,味道是棒的,視覺也是棒的,可口,邊說邊聊,我可以感覺到朋友的不安,因為她知道我對先前她的抱怨很不滿,我的心裡則是在練習,以開放的心態去看她,注視她的時間要多一點不要避開她的眼神,即使我知道她的不安,和我的逃避。
一行人聊了很久,討論的聲音也不小,和店裡的氣氛似乎不搭。
晚上七點10分
見聊的話題很愉快沒有冷場出現,心裡老實說還是有芥蒂,在談話一段落後,主動提差不多了散會吧~付完錢(四人吃了964元),離開現場走在往停機車的人行道,我和猴子並行走,朋友和同行的另外一個友人一起走,我覺的我扮演的角色就像猴子一樣,像路人甲或陪老婆上街shopping的丈夫一樣,沒有意見可以被忽略的人。但我安於這種角色,因先前和朋友間有點不舒服,原本要載她回車站搭車的,因所在地正好在捷運出口站,遂建議朋友可以結伴搭捷運至台北火車站轉火車回桃園。
朋友在臨行前一直問我何時去桃園玩,我意興闌珊的說有空再去,最近工作忙,比較操,精神上疲於奔命,沒有力氣流浪,我很清楚明白朋友只是想化解先前的那股不安,但這是一種學習吧,我的和她的,遂也沒有給答案。
在說再見後,停坐在自己的機車上,思考自己今天做過與遇到的事。
發現自己無法接受太多別人的抱怨。
抱怨的事件一直無法被解決結案,心裡很不舒服,但又找不到出路時,更糟,最後就崩潰了。
想起前天媽在半夜一點二十三分打電話來發洩情緒的電話,當時自己受了點風寒,有點輕微的氣喘,再加上當天的工作精神壓力很大,且媽說的都是陳年往事,我先前都已提出解決方案,但媽就是無法轉變,導致狀況一直發生。
在自己快要崩潰前解救自己.....................
我告訴媽,我現在人不舒服,工作上的精神壓力大,她今天的訴苦與抱怨,我無法很有效的排解,可否再找其他時間說,這不是拒絕她的意思,是自己現下的狀況會受不了現下她要訴說的事,我知道媽的心裡不好受,但她也必需要了解,雖然是自己的小孩,但也有自己的情緒,不是free anytime in mind。
朋友和媽產生的狀況,讓自己了解自己會發火的原因之一是,太多的抱怨。
知道自己會發火的原因,避開,可以使許多事都好談好辦。
像避免氣喘發作一樣,儘量避開過敏源,避免自己不舒服產生。
情緒和病痛,是很個人的東西,別人無法為你承擔。
好好和自己相處,我對媽和對自己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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