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8/6/二 16:00 陰天 地上是溼的 在國光號車上票價260元,媽帶我來搭車的。
沒有離去時的悲傷難過,只有積極向前的心情, 我依然是我,也只是一個人而以,從台北到台東到高雄然後到嘉義,旅人該有的灑脫是我要繼續保持下去的,或許就是那股按奈不住想要改的念頭,支撐自己向前走。
遷徙‧將整個有關自己的習慣、生活方式、交通工具、接觸的人、常吃的食物、打扮的方式,完完整整掏弄一番,我可以依舊自我的不理外來的干擾,我也可以因地而改變自己的外在與行式態度,但有一個不能變的就是,心裡的積極與不先入為主的成見,當個旅人有個很重要的心態,就是不能故步自封,你能保有原本的自己,但在轉換環境的時候,請保持一顆開朗樂於被親近的心,即使那張臉一樣的醜或兇狠。
不能改變外在就改變自己,不能改變自己的外在,至少能轉變自己的心態。
這一次回到嘉義,我把自己的父母當成長輩一樣的對待,遙遠而親近,我希望他們能有所成長,二個人的關係無法很好但不要再壞下去了。
轉變自己的心態,多接觸新的玩意,每一天都要有創新,要跟的上潮流。不要硬「更」,任何一個新的事物在還沒有接觸前先不要否定,那會喪失不少樂趣的。
家‧該是有活力和樂趣的。沒有人會喜歡回到一個烏漆未黑的家,特別是工作一天之後,回到一個烏漆抹黑的家,我有這種感覺,妹以前在家時也有這種感覺,我猜媽和爸二個長輩回到家也許曾經有這樣的念頭閃過,週日或週六晚上,逛在嘉義火車新前新開的書店裡,把聖誕節在用的七彩小閃燈,買二盒五十粒裝的回家,掛在入門後的木框縷空隔架上,接上電源七彩小閃燈開始有節奏的閃丫閃,我跟二個長輩說,誰規定不能把家弄成冰果室那樣,(用冰果室是為了讓二位父母長輩模擬那個場景,實際上的冰果室很少有人用這種七彩小閃燈的,除非是掛在聖誕樹上,像嘉義最古老的海風冰果室也沒有用七彩閃燈,只有鄉下的冰果室才會用吧而且還要用假的樹葉來裝飾,而且那假的樹葉上還沾滿了灰塵吶!
隔天我出門前特別向媽囉唆,說她出門前一定要把那個七彩閃燈給接上電源,這樣晚上回來時,才會像有人在家裡歡迎你回家的感覺,而且才不會覺的很淒涼狀,媽聽進去了,就在今天我要北上和昨天下午要出去吃拉麵的時候,也好啦,給老人家一點翻騰,或許會讓他們老掉了的心吸點水份吧。(天真的想法啦!!切記保持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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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北上前情緒爆糟,出去吃了碗味一番拉麵店的日式涼麵,另外還叫了二盤小菜--涼豆腐和揚出豆腐,收收心吧,吃的同時感覺後面坐了專科時暗戀的那個男生和另外一個同學肉呆(台語),
只是聽聲音,最後我還是沒有轉回頭去確認,再外加今天點的吃食有三盤,雖然二盤是小菜但怕被笑說我還是那樣會吃,心想說反正我這身材就是這樣,要笑就笑吧。
另外我還想起那個時候向他告白時的情況,亂間介的,都已經過了這樣久了,那份情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裡,但他的沒風度和很「更」不坦白,一直是讓我覺的他不優的重點之一,如果那時他很直接的拒絕,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會覺的他像個男子漢一樣的讚,但竟是畏畏縮縮的反應,反正只是專科那時在同一班的同學,外加又沒什麼交集的,就別回頭耍冰。
吃著拉麵看著自己帶來的流行雜誌,他似乎有發現我的存在,和他一同來男子耳語似的對他說,是丫夜啦。我耍自目的當講太小聲沒有聽到,認真的看我帶來的雜誌,吃我的日式涼麵和揚出豆腐,如果其中一人探頭過來向我打招呼,我會很熱情的回應和講一些熱場的話,絕對不會搞冰的,更何況你們二個大男人還怕我一個大屁股粗腿的女人嗎?太沒志氣了,拉倒。
我本來吃東西就慢,再外加看雜誌就更慢了,這二位同學已經吃完去付帳了,離去時從我視線的前方走去,我抬頭一看,看到一個像日本男生流行的亂七八糟刺蝟型髮型配上戴銀框邊的眼鏡與瘦高的身材(他好像又長高了?!),另外一個是像胖小孩那種感覺又不胖的背影。
過去同班同學沒有交集暗戀過的男子,祝好。對了那個時候他常被講說他是電腦殺手(電腦被他碰過就會掛掉的那種),現在不知道有沒有改變喔!看來我和他幸好沒有成為戀人,哈!!!
(看你幸災樂禍的樣子,變態吶!)
吃完拉麵後,想吃點甜的,又跑去轉角那家客喜康,喝完咖啡再回去吧,當做是一個ending
儀式,喝完就要安份和快樂的整理行理回台北,一進門看入口處我前天坐過的那桌,客人走了還沒收拾的樣子,我對吧台裡的服務人員說,我可以坐這個位子嗎?服務人員允諾後,我揹著那個草綠色的袋子手拿安全帽和一大串鑰匙的就往指定的位子移動,旁邊桌還坐了三枚不到三十六歲的已婚的業務員上班族,時間約中午一點半到二點之間,看樣子這三枚男士是午飯休息兼下午茶時間吧。坐定位後,我急著拿出藍色小筆記本,掏出藍色鋼珠筆,振速寫下有關遇到那個暗戀過的專科同學的事,寫一段落後想起昨天有個高雄的長輩打電話來,那原本是找父母親的電話,但他們去游泳還沒回來,我很客氣的請她晚點再撥...
如果她就這樣結果這通電話,後面的對話她或許不會太過間介,但憑著她是長輩又關心的態度,她開始照例問著,我的工作、我結婚了沒,妹在做什麼.
(我和妹因屬同一工廠製造,外表體態均雷同,而且妹常回家現又考上碩士攻讀中常是父母親拿出來的誇講的人勿,我不常回家且沒有可以讓父母拿出來誇講的部份因此若有關心的親戚五十或好心的街頭巷尾問起父母親的子女問題時,我可能是一言帶過的那個,而妹的部份就可以描述比較久,也因此若我和妹不同時出現時,他們的認知就是出現的是妹不是我)
這位高雄打來的長輩,算你有幸遇上我接電話,我是很坦白的回答你所問的一切,但有關「結婚了沒」這個問題,我看你就勿闖地雷區了,問我結婚了沒,我才問你小孩結婚了沒,你的小孩個個都比我年紀大個個都還沒結婚,你問我結婚了沒,會不會有點太過好心了?管好你自己吧!
如果這樣就結束通話那也就算了,她再繼續問我為什麼不留在嘉義工作要到外地去?我也很坦白的回答她,因為嘉義不好賺錢。
以一個心理學的角度來思考,發問的題目通常是想要被問的題目,因此下次若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一定要反問他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好好的請對方發表一下高見。
當然這通電話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問一問就結束,這位高雄打來的長輩還會把你答出來的答案反應看法和感覺給你,像我說妹現在在唸碩士,將來還有打算出國留學,這位長輩馬上用很辛苦的口氣回答我說,這樣喔,那你父母親還要繼續再賺錢辛苦吶,我回答,是丫,能唸上去就儘量唸上去咩,長輩再回應說,還要再唸上去喔?
(拷~你是指女生不要唸那樣高丫,那是我妹我妹是女的,你自己女人歧視女人喔,這位長輩我真是不得她緣,不要連絡卡好….,快點結束這通電話)
之後的對話已經忘了,但結果有沒有結下樑子,並不知道,但我至少尊重她是個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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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國光號行至台北,搭了沈默運將的小黃,直奔姑姑家。小黃的費用270(從台北市到新莊,比從嘉義搭國光號到台北還貴)。
姑姑多日不見我(約十天),說我變瘦了,我想是南部的陽光曬黑的效果,直說是假象,身體上的質量還是沒有變少….^_^|||
把爸和媽交帶的禮物先拿出來獻禮後,發現自己餓到不行,原本是打算出去吃的,但姑姑說家裡食物很多,別出去花錢,遂開了一罐湯廚的玉米濃湯罐頭,洗了一片新竹的炊粉(米粉細的那種),和在一起煮了一鍋(人客丫~那滋味很讚的),滿足的吃完了一鍋「回家飯」。
在台北的這三年,已經把姑姑家當是自己家了,姑姑和姑丈就像我的父母一樣,這一比較就有差別了,嘉義的家是不開伙的(在我的定義來說),要吃什麼都是自己搞定,不會有人管你是吃沙西米還是哇沙必,吃不完的部份不會有人替你解決的,要不就丟了,要不就是自己吃光。如果一個家的經濟需要二個人撐,至少找個整理家務和煮飯的鐘點管家,會比較好。
回到一個陰暗和沒有溫度的家,蠻感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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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個假回來,似乎心態的轉變了不少。固定放假是對的,給自己時間認真的看自己,做些心裡的轉換,像網路轉寄的文章裡說的,一杯水你可以拿著撐多久?適時的放下,你可以撐的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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