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與友人互相談起童年,他們總是談得津津樂道:捉螳螂、買冰棍、與夥伴較量騎單車、聽起來切實可愛,與其當時年齡配合恰當極致。可我,於這些“可愛”總是無法系統地回憶,我歇盡腦力卻找不到與其搭當的回憶碎片。我很想參與交談,但卻道不出半字。
孩時的我不像其它同齡的小可愛,他們在泥沙上玩耍,我像木偶般立在旁,驚奇地看著他們把一堆爛散的泥沙砌成一座座別致的城堡,除外還可以“煮”出各式佳肴。我也很想試試自己的本事,其中一個小可愛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你也加入我們城堡啊,你做。。。我們缺公主,你做公主啊。”那時,我習慣地看了看正離我五米處與剛偶遇到的舊友人交談的母親,然後,搖了搖頭。“快來啊,好好玩的”他繼續引誘著我,當我正想邁前半步時。。。“妮妮,快過來,那邊很髒。”母親那既溫煦又嚴厲的命令在我意料中發出,我只好轉身不舍地離開。。。我總是抗拒不了母親如此溫煦,我也不忍心違抗;若是咒罵我,或以粗魯的語氣,我想我不會服從。
小可愛們可以抓著零用錢買他們喜歡的冰棍、泡泡糖等零食,而我總緊記著母親的教誨“不要在外面買零食,很髒,會生病”,故從來不吃零食,也招來不了家長的誇獎。
傍晚時分,用過晚餐後,也是那些小可愛最活躍時,在屋內總能聽到他們嬉戲時的歡笑聲,他們有各樣我未玩過的遊戲,聽見那種喧嘩程度,就能得知遊戲的刺激。這時的我正在房間裏畫畫,因為母亲说过,我刚洗完澡不要外出玩耍了,会闹到浑身臭汗,脏死啦。其实不关有没洗澡的事,即使星期天也是大门紧闭,除非与家长一起去公园或看电影,其它都一律不能私自外出。
在大街上,时常能看见有些小可爱由于要家长买自己的心头好而大吵大闹,甚至嚎啕大哭,在隔壁屋子也常常传出家长挥藤鞭打声,气氛热闹极致;相比下,我这边一片岑寂,那时的我,“嚎啕大哭”从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行为,我的思维,与其年龄过分不配。
在那时,我已经开始觉得自身有别于他人,这个“别”不是指外表,也不是指有人所不能的特异功能,是在人的内在黑暗深处的另一种思绪,心绪等某程度上之别。到现在我还未能准确表达得到。
PS.希,不好意思,与你呼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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