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因為:手指指像別人, 剩下的四隻指頭指著自己.
這樣的自責故事, 讓我後來的發展變成:80%的發言是對著自己, 所以講五句話有四句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自信的原因了!
我並非沒有自信, 沒有自信的話就不會有勇氣把想法拿出口跟人討論.
我只是希望自己能100%的讓話全部對著對方.
那樣子好嘛?
會不會太牙尖嘴利了?
昨天蚊子MSN, 他的第三句話是有挖苦我的味道....
所以我接著他的第三句話反挖苦回去.
要報料, 也是要看人的!
於是蚊子在第三句話接續的五分鐘後, 他舉白旗的說:我哭了QQ
我並不是特意想打擊他, 這種一點都不溫柔的發言一點都不像平時的我.
我喜歡說話保留點空間, 不傷和氣, 不失顏面, 有些舒適的氣氛.
這跟小時候的生長環境有些關聯吧!
我的成長記憶, 只有夜晚.
只有緊迫, 只有驅趕, 只有壓著, 只有聽從....
也難怪我一點都不能繼續呆著原生地, 望天.
即使我現在在陽光下, 我卻回憶的不是溫暖.
即使我現在在人群中, 我卻回憶的不是熱鬧.
有如屍體冰櫃般的記憶....
是我自己特異記住這些冷冰冰的事情?
還是對方強押著我, 讓我永遠難忘?
跟哄哄逼人的人說話, 很累.
即使說者無心, 聽者有心.
最要命的是帶著殺傷力的語言, 一點都不舒服.
跟自己對話, 是乎會讓自己更軟弱尼~
繼續軟下去吧!
只要記得, 適當就好, 當然.... 超出也行.
反正人生就是自己過自己的愉快旅程, 偶而幸運的會遇到同路的, 久了成夥伴, 多層面融合成伴侶....
只有到達反社會的意識區時, 我才有陽光的記憶, 微微的暖風, 綠色融入金色的風景, 天空藍襯白雲.
我跟那些殺人犯有何不同?
同樣是反社會主義的思想? 有何不同?
他們沒有學會保留, 我學會了.
就像系統裡的硬碟被劃分好幾塊區域, 被列為C:\ D:\ 或著 更多...
然後我把原始的自己放在最隱密的隱藏檔, 偷偷放在系統檔案底下.
即使想被破壞也難.
同樣的是詼諧的記憶, 我似乎多了些安全值.
這就是差異吧!
即使是讓我不爽到極致的人, 我也不會直接選擇抹殺.
最近感冒了.
每次傍晚就下雨, 而白天是炎熱的大太陽, 不是鐵打的我生病了.
喉嚨痛到呼吸是種受罪, 笑生成為嘆息, 喝水不止渴...
低燒... 低燒... 還是低燒.
該死的!
這種狀態啥時好?
快要變成黑泥了!
搞不好隨便找一塊荒野躺上去, 沒幾分鐘就有植物開始發芽, 吸收我的黑泥.
呼... 真是感覺身體難受!
但是卻因為身上能開出美麗的植物而歡喜, 我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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