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心症】K同人【伏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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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見曾目睹白銀之王摟著一個戴著詭異面具的女人在他的飛行船上翩翩起舞,滿足的表情帶著熱情的舞步,癡迷的如同開著盛大的派對,而懷裡的是世上第一的美女,難能的請到她共舞,事實卻正好相反。
正確來說,是一具女性屍體。
防腐作業很細膩的樣子,像是沒有被死亡所束縛著,肉體也沒有出現僵硬的狀況才得以順暢的擺動她的雙臂揮舞,只有皮膚變得不再像生前那麼有血色,不會腐蝕的肉體曾經是人類所渴望、所追求。
而沒有了靈魂的肉體儘管只是空殼,沒有意志便能永遠停留在那個人的身邊。
雖然覺得不齒,覺得太過讓人噁心,不過事實上卻又有些羨慕,如果能夠知道保存屍體的方法的話……
「嘖!」習慣性的嘖了一聲,伏見決定提早下班,用身體不適的理由請假,的確想著這樣的事情想著想著就作噁。
想盡快回家、越快越好,逃離那個讓人窒息的空氣。
「美咲,我回來了。你在的吧。」沒有任何否定的機會,像是在詢問卻用了肯定的語氣斷絕了可能的回答,但是並沒有人給予回答。
伏見開了燈,走進房內使勁一把扯了地上的鎖鏈,房間四周都響起了鐵的磨擦聲,尖銳且刺耳。
一個青年的身軀被鐵鍊給拖了出來,和地板及鐵鍊的摩擦照常理來說應當疼得緊,但連一聲隱忍的悶哼也沒有。
「你果然在的啊。」伏見扯開了笑,嘴角像左右兩邊囂張的咧開,曾經在八田面前也露出這樣的笑,那是為了不讓他再看著別人瞧,為了不要再讓他轉移視線。
就算扭曲了、就算走錯路了,就算被當成了背叛。
那被高高吊起被稱為美咲的青年,在伏見面前毫無抵抗力,雙手各被栓上了鐵鍊無法掙脫,經過剛剛的鐵鍊拉扯,已經呈現了雙手展開的姿態,頭卻是垂著的。
像極了八田美咲曾經嘲諷過毫無用處,那尊在教堂內高掛著的耶穌雕像,攤開被釘子打穿滿是血的雙掌,好像在說著「神愛世人」,被批判故做好人模樣要接納他人,但是明明向祂祈禱,也沒有一次是實現過的。
「美咲啊!你現在就像祂一樣,伸出你不情願的雙手迎接著我。痛苦嗎?」虛假也沒有所謂。說這樣難受的話語,伏見反倒是笑著。
看不清楚八田的神情,而伏見不再繼續調侃,而是小心翼翼的觸摸著那付,和白銀之王身旁那女人相同的面具。
「先背叛的,不是你嗎?美咲。」
原先的小心翼翼變得粗魯了起來,伏見一把掐住八田的脖子,明明很痛苦卻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意外纖細的頸子,一手便能覆上,若一用力彷彿會直接被折成兩段,伏見卻沒有收回力道,而八田也沒有反應,沒有哀嚎、沒有慘烈的吼叫,仍是最初的那般安靜。
「啊、已經不會再喊了呢。」
手中喀喀的聲響,或許已經斷了也說不定,伏見反倒是相當享受這樣的感覺。
「那個名字……」周防尊什麼的,自從加入之後,八田的眼中就只有那個紅過頭的存在,怎麼樣都讓人覺得刺眼。
捏碎就好了,這樣的想法不斷的出現在伏見的腦海中,而他也確實那麼做了。
但是否遺忘了,八田也再也不會呼喊的那個名字,不管是憤怒的、失落的、快樂的、有點結八的-伏見猿比古。
愈是深愛著某樣事物,死亡的意義便愈沉重,失落感也愈深刻。
感到失落而憤怒近乎狂暴的收緊手臂的力量,即使是屍體,潔白的脖頸上也會留下痕跡,週遭的肌膚也開始勒進了伏見所掐住那部分的凹陷裡。
「會永遠、在一起了呢。」
伏見情不自禁的吻著八田被掐緊的脖子,他的愛撫應表現得有些粗暴而帶挑釁性,但是事實上他的作為卻是膽怯的、壓抑的、幾乎是祈求的渴望。
伏見有的時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因為他始終沒有抓準表達感情的時機,也不會去表達。
而八田卻常常在他身旁,就算他什麼也不說或口出惡言,八田也會靜靜的待著,當然時而也會反駁。
八田的脖子開始從身體脫落,最後只剩下伏見用手捧著,啊啊、終究只是矽膠之類的替代品,就算用本人的骨頭支撐,會壞掉也是理所當然的。
矽膠和棉絮從脖子和身體的接縫掉了出來,沒有血沒有肉,但好像很痛的樣子。面具也掉落在地板上,假八田的臉部是一整片矽膠,還有用紅線縫歪的詭異嘴巴、不同顏色不同大小的劣質鈕扣,伏見則抱著那樣的腦袋輕吻一口,笑著將它揣在懷中。
自私的想著:啊啊、如果是兩個人那樣的世界該有多好。
膽小鬼、膽小鬼的,腦袋充滿著真正的聲音,那些聲音就好像蒼蠅、蚊子般揮之不去,最後交織在一處、也不留任何一絲空隙,一點一滴直到它們再也不能被分割開來為止。
從這團混亂之中即使最細微的白也被推擠了出去,剩下殘留的全是黑、最黑的黑色,比黑夜還要黑、比墨汁還要黑,比黑更黑的黑,那是一聲無法穿透,壓抑絕望如嘶聲裂肺如猛獸的吼叫。
是一個惡夢。
伏見事實上還真的因為身體上的不適而倒下了,回到總部報備的時候,硬撐著到報告完狀況後,坐在椅子上立刻不醒人事,其他的人雖然覺得伏見平時很囂張但也不免小小擔心了一下,坐起身來的時候滿身是汗,臉色是難看的死白,其他人的關心和慰問都不屑一顧,唯一就是接過不知道是誰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隨口交待幾句要請假就跑了出去。
受不了看著他人離去的背影,會覺得孤寂、會覺得被丟下,所謂的「再見」都是這麼孤寂的嗎?如果後悔的話還來得及嗎?只呼喚名字的話,會回頭嗎?
伏見回過神來就已經在接近Homra酒吧的附近了。
「美咲!」
回頭、回頭、快點回頭,伏見強烈的渴望著的望著正巧踏出店外的八田。
「幹麻?你想打……喂、猴子,你臉色真不好啊!幹什麼去了啊?」
而八田看見臉色蒼白還喘著氣的伏見,本來本能不客氣的回頭想要跟他吵了起來,意外看見這個樣子的伏見,雖然保持了一點距離但是還是帶了一點關心的看著伏見。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重要的時刻伏見卻突然想起還在吠舞羅時,多多良曾一時興起,想用人家演講的聲音表現出很了不起的樣子唸台詞,於是在練習的時候逼迫唸給他聽的詩集中,泰戈爾曾這麼寫到:
「 My heart, the bird of the wilderness, has found its sky in your eyes. 」
我的心是曠野的鳥,在你的眼睛裏找到了它的天空。
那是一首情詩,沒來由的伏見就是記了起來,曾經覺得很可笑,什麼心像鳥,什麼眼睛裡面可以找到天空。
後來才發現八田的眼中有個遼闊而且蔚藍的天空,倒映過自己的身影,曾經一直存在,開始不再焦躁。
「啊?臭猴子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嗎?!故意唸英文刁難我的嗎?你真的想打架嗎?!」
八田的眼神帶著一點怒氣卻仍舊發著光輝,伏見卻覺得正好。
「美咲你的腦小得真可悲。」
「你想打架嗎?!!!」
伏見嘴邊已經不是那個諷刺虛偽的疼痛。
因為知道,如果呼喚那個名字,那個人仍舊會回過頭來,看上自己那麼一眼。
「哼哼,還是那麼激動,對你的夥伴很絆腳啊。」
「 美 咲。 」
這次也一定會回頭的吧…
【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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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樣的我也有病Orzzz(抹臉
By 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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