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你總會回來的。不讓我長時間的虛空把舞台以充實填滿工作!以致不會孤獨像候鳥又飛回來一樣,即使妳已離開,妳卻還在我的身邊,是空氣 溫潤而冷清天空流下淚滴,不是雨是流星。於是我依約定的展演,但卻沒人領略倚靠在窗邊床邊,懸浮的思索著昨天、今天、明天、似乎再也不見,我卻深邃了詛咒的深淵再爬不起來。從柔軟的睡夢中的情愛從擁抱的寂寞中的誤判從刻意的計算中的裝蒜離開、離開、離開。於是又剩我一人唱著、跳著、繞著圈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