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也沉淪,輾轉思念妳的溫存,我不明說,欲擒故縱。沒一點責任,把妳留在我懷中。假裝灑脫,以為這樣可以比較輕鬆,妳也一樣,明明感動卻從來不說,藏在心中 我永恆的沉重。試著證明自己早已擺脫,四周仍是慾望的牢籠,玻璃鞋拿在手中,想妳回來找我,寂寞深吼。電話還是撥不通,蛇說蘋果成熟的時候鑲嵌著不代表不能走,妳望著夜空,忘了什麼想說。原來銀河的那頭是新誕生的星球,大海裡的疑惑,妳說妳說我們一起走,手牽著手,連成一線之後,會不會反而難以撼動?夢,原來只是夢。妳將我帶往遙遠的宇宙,美麗笑靨之後,哀傷是誓言的面容,我不懂、妳也不會懂,只擔心流星落成傷口的膿,越說 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