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縫底下望進去,數不清的男鞋女鞋小步舞曲;而當我按下門鈴,喧嘩和樂聲消失得無蹤無影。反覆的思慮只是無病呻吟,想來想去也找不到理由孤寂,當燎原的星火被風吹熄,妳是否還在我心裡?存疑。原以為是一首圓滑的協奏曲,反覆之後卻奏成了殘破的旋律,兩個人的對話輕輕唱著歌劇,陽春白雪還是靡靡之音?想畫下妳的容顏卻怎麼也看不清,想奉獻全部卻尋不著自己的真心,想下一個決定,思緒又翻來覆去,於是我僅能捨棄,好讓我不必捨棄。回憶,想刻劃卻找不到過去。如何讓虛幻與真實對立?明明無法比擬,朋友或情人的定義,早說過雞兔同籠的問題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