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與白之間遊走徘徊,偏執的想證明天使和魔鬼是可以分辨。他以為所有不盡理想的過往都僅是誤會,然而那只是夜裡,發自內心的對自己欺騙。妳在這邊但妳在那邊,妳在她身邊而妳在我身邊。他說了一些我卻只說了一些,沒有講出口的話不代表沒有重疊。他無法忘懷曾經夢過的一切,詩的語言能記下的不過是表面,而那已深埋或棄置一旁的思念也僅能視而不見。於是我只准清醒,不知該如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