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試圖用手中的稻米點起一把火,
想照亮全然黑暗的天空,
因為星星不再閃,只留有月的手。
誰不想保護那僅有的火種?
誰不想逃脫對生存的惶恐?
卻有人將火一把澆熄,
大聲疾呼:我阻止了一場無名火!
花火雖熄,怒火卻不可能平息,
即將飽滿的稻作被剷平,
卻無法燒毀惡夢般名叫權力的傲慢刑具。
如果稻田的香氣在灰燼中敗的徹底,
是誰的決定,讓美都殆盡?
如果想挑戰威權的火種被稱做暴民,
那自由還是擁有還是失去?
如果清澈的活水都能成了地獄,
一切能更美好誰還相信?
如果審判者與嫌疑人相談愜意,
球員兼裁判的方式抹殺了該有的說服力。
如果是已死的存在,我該為何而努力?
記:
最近又迷失了自己,在學生的本分裡。讀書。我想我還有其他事該做。
於是我重新提起筆(精準的說是"按下鍵盤"),寫詩。
但總覺得找不回感覺,太久了,停筆太久了。
一個半月沒有作品,而這兩三年來的詩也是少之又少,我差點回不到這裡。
但詩並不平靜,詩人也不平靜。
我的不平靜不只來自自身的事情,也來自整個大環境的問題,政府無視農民生計的問題、政府破壞白海豚棲地的問題、法官貪污的問題、警員瀆職的問題……(怎麼說來說去都是濫用權力的問題?)
我相信這絕對不是只有台灣會出現的問題,也絕對不是什麼敏感的政治議題,只是,誰能不痛心?
正義無法挑戰權威、個人無法挑戰團體,我了解這個道理,但,怎能夠不生氣?
諷刺文學,諷刺就是文學的一部分,若有人會被冒犯而感到不滿,何不也寫個諷刺文學?
鬥道理、也鬥文筆,據理力爭、同時抒發些文人雅興,其實文人何必相輕?何不相愛相親?
世界每少了一點激動爭執及濫用權力,必定多了一點快樂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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