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不知道我又跑到了哪裡,
那裡沒有我、沒有妳,如何刻生命的軌跡?
我嘗試殘酷的對待自己,用虛幻來麻痺,
用暫時的幸福或快樂來哄騙自己,
說自己可能接受,說自己總有辦法勝過。
然而放下了什麼?又握住了什麼?
後來,我學習怎麼沉澱我自己,
把一切的事物歸諸於內心,
好像可以聽見一種聲音,叫我回去,
回去。
我終於回來拿起了筆,重新寫一封信,
對妳說千年不遍的那一句,
不留絲毫秘密。
我的筆尖還是只落在腦海裡,用鍵盤刻畫回憶,
有些是追不回的曾經,一些是對未來的憧憬,
我知道一輩子的找尋不見得能得到回應,
但妳的美麗,我知道什麼都有意義,對妳寫信。
偷偷逃離世界的那段時間都寫作日記,
仔細省思過自己,原來,握住的只有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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