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他們,在我身邊恣意的遊動, 沒有造作,不在乎我的眼光,毫無拘束的放縱。 他們喜歡穿著飄然的白衫,輕鬆追逐, 談論不切實際的話語,在社會之外, 他們不擔心和生活或國家有關的一切事情, 做自己、回到自己。 但我確曾看見他們在夜裡哭泣,對自己感到無力, 他們圍繞在我的身邊,不也是欣羨著傲然的風骨? 只是不願面對吧?誰肯接受所處竟是如此醜惡呢? 天亮後,他們喝著酒,表現的比前一天還要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