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一面思考大時代的事,
一面想著小說家的事,想著詩的事,
想著妳的,我的她的事?
我只有一個腦子,左邊右邊又是另一回事,
太過渺小的自己,太少的經驗軌跡,
我想身為一個詩人,還太年輕。
我讀著詩人寫的小說,我們或許沒什麼不同,
只是生了不同的時間,詩人的腦和心都一樣空洞。
這是一種自負的空虛感,這首詩也成了荒唐的自白,
是不是寫慣了如日記式的悲觀,無法刻劃成詩?
我想回去為賦新詞強說愁,說一些風花雪月,
最喜歡的楓葉飛散和愛與不愛,我總在尋覓。
這段時間的自己真的不知所云,好想回家去,
回到最深沉的故居,是天堂 還是地獄?
樂觀的背後是最最悲觀,用著重複的字句,
隨手切一個點當作結局,或否太突然?
或許什麼時候作詩人都太年輕,
雖然我還是要說余光中真的上了年紀。
原來我想像的年華老去是詩人的人類面,
原來我以為結束的詩還有著後續,
原來詩人並不是永遠太年輕,而是長不大,
停留在當初的少男少女,荒誕而浪漫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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