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時候,我會寫出這樣的字句。
七月的炎熱把我從床上喚醒,
昏昏沉沉的走進浴室盥洗,
然後坐在電腦桌前,整理思緒。
我用右手食指中指和左手食指寫下了我,
用右手中指和左手食指寫下了愛,
用左手中指食指和右手食指寫下了妳,
螢幕前,雙手在哭泣,心在嘆息。
半年裡寫了多少詩句,快樂占了多少?
又有多少悲傷、痛苦和生氣?
如果後悔永遠不會出現在我的字典,
我又用了什麼情緒當作代替?
強顏歡笑聽起來太沉重又孩子氣,
沒有靈感的詩人就好像空蕩蕩的花瓶,
連一滴水、一株花,都乾涸枯萎。
虛偽或是做作其實沒關係,
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我告訴自己,
只是當我誠實的面對內心,
卻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的差勁。
我沒有靈感,是不是因為哀悽?
或者我不敢說,只是因為心虛?
如果我愛上妳或者我沒愛上妳,
那我愛上誰或者想要如何離去?
於是我像一隻魚,擱淺在誰的心?
於是我無法呼吸,因為我無法哭泣。
如果我失去了聲音可以換成雙腿,
我願意變成人類,不管有多少誤會。
於是我咬了一口毒蘋果,讓自己昏睡,
於是我用紡錘扎了雙手,讓自己沉醉,
於是我摔破了玻璃鞋,沒人找到我,
我找到了糖果屋,心中的大野狼卻吃了我。
於是我大聲唱著歌,想用歌詞告訴妳什麼,
我輕輕告訴她,我的秘密像海水一樣多,
我和繆思還沒鬧翻,她又幫助我寫作,
我的思想像鮮血直流,孤單的詩一首接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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