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細讀了先聖先賢的詩句,
喚醒了我對冰河時期的記憶。
青蛙王子告訴我蚊子的幼蟲叫孑孓,
我卻不知道什麼叫做孑遺。
努力思索祖先是從多遠的地方來的,
好像是西方冰雪覆蓋的大陸,
我不知道現在的那裡是如何,
但我體內的基因告訴我,我該回去。
但每每心中的力量為我導航,
卻在一樣的地方讓我無法前行,
那條線以後的高溫讓我無法承受,
只得在原地打轉讓我無法振作。
於是我回到我出生的地方,
卻越來越不敢尋求先人們的故鄉,
隨著那六十億的民族不斷擴張,
我們越來越想不出能存活的方法,
隨著那腦人的氣候不斷發狂,
七家灣溪,成了唯一能生存的地方。
而那群虛偽的人類只會說些好聽話,
什麼環境保護、什麼生態工法、
什麼永續發展的口號都是些浮誇。
說願意給我們保育,卻沒任何保障,
空間還是越來越狹隘,什麼都只是空講。
而我們總是無能為力啊,
誰叫我們只是魚,
只能聽著他們對流水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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