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在美的樂聲中醒來,
耳語的是不知名的交響清音,
眼前是窗外耀眼的晨曦。
印象派的思維,充滿著光與影,
寧靜的空氣中,響起了詩人的名句:
「靜極了,這朝來水溶溶的大道,
只遠處牛奶車的鈴聲,點綴著周遭的沉默。」
(一位早逝的藝術家,就像日治下的黃清埕,
一次回國的途中,就這麼讓一輩子斷送了。)
「這早起是看炊煙的時辰,
朝霧漸漸地升起,揭開了這灰蒼蒼的天幕。」
我想像你每一個愛人的臉龐,
她們每一次心碎時的哀傷,
一定很美吧?
就像你詩的字裡行間,
像我讀你的每個瞬間。
我聽不見牛奶車,望不著炊煙,
台灣最古典的台南還沒見過幾次面,
別說是康橋。
我所知道的晨曦,不過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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