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見Oscar Wilde,彷彿遇見我自己,
我們有一種藝術家的傲慢與自信。
將神的地位設定為與我們相同的階級,
我甚至比他更超越,也高過耶穌。
我知道過度的自信其實是一種自悲,
但我也已經擁有過度的自悲。
這種悲哀有某種魔力,像尼古丁,
想戒除卻又揮之不去,像蒼蠅,
污穢、惹人厭卻又神秘、充滿魅力。
但我已經獲假釋,過度麻木、
盲目,失去了從前超越思考的程度,
就像維納斯笑中的繆思。
於是我留下了一種神話般的傳說,
將由我的後人來繼承:
Ethic adhuc infantilis uterus gestat nobis infantilis aliem.
艾普雷說。(雖然你還只是個孩子,
你不久就會有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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