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我要你在雛田生日的那天,向她求婚。」
「你說什麼?!」日向寧次生平第一次對長輩不敬,這句話與無非是青天霹靂。
他知道雛田早就心有所屬,而自己也有想要守護的女孩,真不曉得日足是怎麼想的,他不會不知道這個消息的,但是他為什麼……?
「這是為了白眼的秘密,再者,雛田比天天還強。」日向日足坐在石椅上,淡淡的對寧次說道。
「這是那門子的理論?!如果要這麼假設,春野櫻為什麼要選擇比佐助弱的鳴人?」他很努力的勸自己不要大吼大叫,這不是他的風格。
但是因隱藏憤怒,雙拳已經握得死緊,手臂上還突出明顯的青筋。
「我不管別人怎樣,你只要像信奉命令一樣的聽從就可以了。」
兩人的表情是那麼的極端,一個從容不破、老神在在,另一個卻顯得緊張、不安。
「我跟雛田小姐,是不會有結果的。」到最後,他也只有這麼講了。
「那可是由不得你的,別忘了,天天的身世你還不清楚吧?」
「我--」
「如果她是危險的呢?」
寧次已經開始頭疼,是阿,但那又怎樣,身世就是一切嗎?那為什麼鳴人可以當上火影?!
「不要說了!我無法作這個假設!」他怒惱的吼完,便飛身離去。
可惡!
他瘋狂的在林子裡的奔跑著,企圖用速度甩掉一些什麼,但是再怎麼跑,天天若隱若現的淚顏、日足嚴肅的嘴臉……怎麼都揮不去!
「寧次,停下來,別再跑了。」天天樂觀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楞了一下子,依言,慢慢步行到她身前。
「妳都聽到了?」他感到有些累了。
現在,如果她肯說出:「嗯,但是我不想把你讓給別人!」那麼他一定會馬上帶她上演一段私奔戲碼。
「是的,寧次,我會尊重你的決定,所以--」
「天天!」他吼她,很難得的場面,她淚流滿面,他怒火衝天。
天天永遠是這麼柔弱,永遠都是這麼的會替人著想,連就要面對感情的難關了,他就要和不是她的女孩結婚了,她還是一樣什麼都可以出讓!
光是想到這裡,他就有說不完的生氣。
「妳傻了嗎?!我不會離開妳!不管是名義上、實際上,還是理論上,我都不希望離開妳!為什麼今天卻是妳先否認我?」他真的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因為火氣而有點胡言亂語了。
「寧次,我不是--」她噙著淚水,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被怒氣當頭的他給打斷──
「夠了!天天,這些天來,妳說的已經夠多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嬌弱手腕,粗魯的將她壓在堅硬的石壁上。
「寧次!你要幹什麼--」她被這種沒來由的舉動給嚇著了,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
「妳倒提醒了我。」
又是一個力道將她打橫抱起,他將她帶回日向家。
他知道這麼做很冒險,也知道後果會是如何不堪收拾,但是為了她,他心甘情願。
繞過大廳,他直接進自己的房間--
「寧次?!」她還是處於模糊的狀態,而且,自從兩個人交往以來,他是第一次這樣抱著她。
「我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愛妳了。」他幾近魔魅的盯著她。
「你說甚--阿!寧次--」天天還沒有咀嚼他所說的,又被他的動作給干擾。
他將她壓在床上,兩人的距離等於零,他樂得很,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很早之前就想這樣了。」他笑了笑,低頭吻了她因興奮、害怕而顫抖的櫻口。
「我、你--」說實話,她還挺享受這一吻的。
他也是,而且一吻成癮。
「天天,妳知道嗎?妳好甜。。。」寧次壓在她身上,聲音從喉部溢出。
「你、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
他捧住她的小臉,白色的眼直勾勾的看著她一雙褐色的眸子,「原來妳也很想要啊?」
她的雙頰又更加緋紅了,被他這麼一說,她還有一點理智的腦子瞬間被轟炸開來--
藕臂往上一勾,攀住他精壯的脊背,這情景看在他的眼裡,無疑的是一種享受。
寧次空出一隻手,輕輕的揉撫著她的背,使她發出顫慄……
大掌游移到她的胸前,一把扯開礙眼的衣物,離開她誘人的軀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卸除,再次欺上她的身子--
冷空氣跑了進來鬧了一會,慢慢的,被兩人灼熱的體溫給同化。
「寧次……好熱……」天天難耐的發出求救,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他。
「我知道……」他壞壞的笑著,手覆在她豐滿的渾圓上,恣意柔握。
他也很熱啊,只是怕嚇著了她。
低頭吻住她小巧的芳唇,靈活的舌竄入口中,與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猛烈糾纏。
接著,他的吻跡覆蓋了她的身體,每一個吻印,都在宣示著--
她,天天是他,日向寧次的!
「天天,準備好了嗎?」他在她耳邊問道。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身下已經清楚的感到異己的入侵,所帶來的激烈痛楚--
「嗚!好痛--」她低喊了出來,並咬住下唇想忍耐。
「別傷害自己。」寧次吻住她的唇,化解了她的自殘。
一個力道,兩人互換了物理位置,天天跨坐在他身上,而這種姿勢,讓他倆更加的貼合,等待痛楚退去,他居然帶給她某種歡愉。
翻了回來,他緩慢的律動身體,不敢太過激烈,怕的是讓她嚇到,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前提是,私奔成功。
激情過後,他抱住滿身是汗的天天,正在休息。
『寧次!你還在混什麼?快點出來!』日向日足用力打開門,朝房裡大吼。
寧次危機意識的把懷裡的人兒抱得更緊,卻沒想到,她緩緩起身,開始著衣,並給他一句話--
「雛田還在等你,快點去吧。」
房間內,還殘留著尚未退燒的激情火焰,天天卻硬是讓它降低到冰點。
眼角,淚已成形,逞強的起身,身上的吻痕還紅著,整身的酸痛也還沒退去,她還很眷戀著他的每一個愛她的舉動,但是這就是柔弱的天天,她像是鐵了心一樣,緩慢的步出門外--
「天天小姐,請等一下。」日足開口,並要寧次望向窗外。
「日足大人,你這是--」窗外,牙和雛田快樂的擁在一起。
「帶天天小姐去換衣服。」日足下了指令,而天天就像個紙人似的一動也不動,任由他人擺佈。
「不行!」寧次大吼,他不要天天離開。
「急什麼?」
「天天!」三秒內穿好所有衣服,並用光速衝上前,抱住天天,「不要去!」
「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天天臉上毫無表情,內心卻掙扎得很。
『新娘對新郎說這種話,應該能算空前絕後吧?』日向日足涼涼的說完,轉身離去。
「這是……」她聽懂後破涕為笑,面對這種事情,她一向比他敏感,但是還是搞得不是很懂。
「?」不語,寧次埋首於天天的肩窩,像個小孩似的賴著不肯離開。
他才不管現在是怎樣,只要天天在他身邊就好。
「樓下的婚禮,並不只有一場。」她甜甜的笑,耐心的解釋,救人!這男的是吐蕃還是怎樣,都說的那麼明白了!
「我才不管他要辦幾場!」寧次將第二生命打橫抱起,又要往床上走去。
「如果你不在意你的新娘,在婚禮上體力透支的話,我隨便你。」
不知道嗎?才怪!
反正,遲早都是夫妻,早結婚晚結婚應該沒差吧?
我們日向寧次的心裡,是這麼打算的。。。。。。。吧?
完 燁鸝
**後記
這篇是翻修過的舊文,那時候很愛倔將這首歌,就乾脆用他當標題......
想標題可是很辛苦的!尤其是一個吸引人的(這也沒多好吧...)
反正,這是一篇不多H的H文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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