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在友,對上力保上風優勢的在碩,開啟了兩個男人的戰爭,兩個女主角們,也不甘示弱,往目標進攻著,濃重的火藥味,瀰漫了全劇。在一幕幕的對峙中,四人的情愛,越難分難解,不知何時,才能又聞到清新四月花香?
一直懷疑信怎會無緣無故消失不見的正友,看著同學會的通知函,想起那天在熙無意間,說出他搬家後的故鄉,強烈地懷疑,令他逼問在熙,終於釐清了答案。
原來,緣份是被切斷,正友既傷心又憤怒,看著滿臉不解的彩媛,「信,是在碩藏的。」
彩媛還是不相信,在碩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是一個很正質善良的人,不會是他的!
回到家後的正友,徹夜難眠,隔了13年後,又再度提筆寫信給彩媛,「13年前,我寫了第一封信給妳,深深喜歡妳的我,告訴妳,我長大後要和妳結婚,以後我們要一直這樣通信。最後一封信,我告訴了自己,若再等不到妳的回信,那就是妳已經把我忘記了!今天我又寫信給妳,是要告訴妳,那些傳達不到妳手中信件的內容,我對妳的心,還是如第一封信般,沒有改變過!」
彩媛看了信,那些傳達不到的思念,再度來到她的面前,喚醒她的情,但為了不背叛在碩,她又逃避了!
她約了正友、在碩兩人一起吃飯,兩個男人客套地問候著,卻迷漫著詭譎的氣氛。她的嘴角上揚著一抹笑容,「正友,我們就快結婚了,到時請你來當司儀。」
她就這麼狠心殘忍,都不給他再續前緣的機會,永遠都讓他落空,傷心欲絕的他,只好選擇離去。
在碩訝異她的話語,不知她為何要多此一舉?她不願答覆,要求他開回家,要請他父親,成全他們的婚事!
面對他父親的冷言冷語說著,在碩另有結婚的對象,她沒有多加請求成全,反灑脫地道別。在碩追上她的身影,急切地道,「為什麼不對我說,妳見過我父親?」
「這很重要嗎?你知道你父親要你結婚的對象是誰?」
在碩笨拙急忙地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他要她多忍耐,等待時機成熟,她冷冷地道,「這只是一項測試,我要知道我愛你的心,會不會大過於阻饒的力量!」她已不能再等待,等待,只會令她迷失了方向。
在碩冷哼了一聲,受了傷的他,動了氣,「那對正友也是一種測試,妳在測試自己能否在他面前,說出妳要結婚的事?」為什麼,妳就是忘不掉正友!
對正友不是測試,她只是在給彼此死心的理由,他們已回不到從前,不該頻頻回首望,徒增傷感。
面對在碩強硬,不顧他反對、請求,硬是將他排進他組下工作一事,正友十分地反彈,他的愛情,就是被他所奪取,今天他的自由,還要任由他所剝奪,他究竟是憑什麼如此做?什麼朋友,友誼全都是虛假的,他再也無法容忍。
面對正友一再挑釁的言論,在碩拿出上司的威嚴,告戒他,該遵守公司的體制,不該踰越權限,要不後果會不堪設想。
正友冷冷地叫著他的名,將手中的辭呈放下,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正友來到工作室和彩媛道別,那夜他逼問她是否愛著在碩,她眼中堅決不移,信誓旦旦地道,「我絕對不會背叛在碩!」
愛與不愛,又如何?她說過愛是需要努力的,她已做出最終的決定。根本沒有所謂的命運,真亞說的對,「人越是執著,就會越相信命中注定,命運是來自另一方向,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
若繼續傷害自己,能喚回愛情,他仍會奮不顧身,只是他不想再為難她,緣份,早已終結,要不,緣份,不會被切斷,所有的一切,都該結束。
他微笑地與她告別著,臉上卻有掩藏不了的失落,將口袋中的髮夾,放在桌上。妳遺落的心,交還妳,從今不再憶起。
是命中的巧合?彩媛送走的白文鳥,又被送還,望著最初的訂情物,哀傷的心,已無言。
看著他拿走那對白文鳥,她猛然心一揪,卻無法開口挽留,這是她所選擇的路,她不能回頭,不能後悔,只是,淚水又模糊她的眼,隱隱作痛的心,喚醒她的情。
訂情物,物歸原主,愛戀的心,卻遺落時間河,飄零無依,等待,兩心發出悸動的音響,奏出愛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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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8.11 By adob
PS.汗死了,年紀大了,記性不管用了,趕緊澄清一下,台詞記不太住,都是adob胡亂掰的,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