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3/11
韓劇《青春陷井》裡,永珠對東宇說:「我不是要你當好人,但是你也沒那麼壞啊。」
我忍不住笑了。因為我想到A。
不過因為字型變換稍嫌麻煩,所以把A就以「他」代指。
他總是對一個人狠心。一個人的意思是很多人,而那些人順序的出現在他眼中。他以為把自己裝得冷酷,便可以免去人世間的苦惱,我的意思是,不那麼擔負一些責任或情感的包袱,而能只追逐肉體的愉悅快感。
這樣說對他很不公平。因為他仍渴望精神上的滿足。但那精神上的滿足不見得就是平時所說的愛情。很可能的也是一種,這樣說好了,短暫的幸福。
我深深被他的思考誘惑,覺得似乎也該如此追尋我的快樂。他說:「不要以為這樣就不快樂,很多人都傻,像我這樣的行為有什麼好指責的呢?我猜大部份的人會說我甚至不快樂。然而我卻從來不曾覺得我有什麼原因好不快樂。」
「因為你沒有一個人可以在你需要時守候著你吧,不是嗎?」「你這樣覺得?你和他們都一樣想?難道我不迷人?」「你是很好看。」「你相不相信就是有人愛我,而且不只一個?」「不難想像。不過,你這話似乎別有所指,你……」他睜大眼睛:「請說。」「我是說,你愛他們嗎?不愛對吧,在我的感覺。」
他吐出一個不成形狀卻美麗的煙圈,「愛很沉重。我不是不愛人,我,也很容易投身到情感裡,只是我不想自己這樣做。沒什麼原因。」「是嗎?只是因為不想?」他苦笑:「你是要戳破我的心嗎?」然後托著我的臉:「你喜歡過我嗎?」
有時候,在我眼裡他是個孩子,我不是太豁達的人,不過我卻當他只是追求童真似的快樂,想要就要,不必對自己的欲望多作什麼解釋,得不到,也許落幾滴淚(當然,他是不哭的),他說「我要」只是單純的索求之欲。
我對他微笑,「是啊,因為你很迷人……我真的這樣覺得。」我撥攏他的髮,他湊上他的唇。他令人貪戀的,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的肉體,他的床上技巧非常好。那個溜班的白天,我和他結結實實的做了一場愛。
「我是個壞人吧?」他膩著我的臉問。我卻只是笑,不答。對我來說,壞點的男人才是最迷人的。往往,我把自己想得太聰明,簡樸的男人不是不能愛,而是一點刺激也沒有,我怕在那樣的感情裡面就要消失了趣味。所以我不輕易讓人愛我,只是對於我眼中的壞人,卻往往把我的感情踐踏在地的。我卻愛他們。
只有一個結論,我真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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