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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29 22:09:46| 人氣6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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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有太陽的時候回家。

金黃色的陽光從右手邊的天空斜射進來,均勻鋪在我的手臂和臉上,感覺暖烘烘,雖然已經是有點黏膩的夏天,可是還是很高興見到他。見著太陽回家,就覺得一天還沒結束地這麼快。

把車窗全部搖開,風很騷擾地灌進車內,把劉海吹得凌亂,怎麼撥都還是有細軟的髮絲遊蕩在面前,可是還是好喜歡。

昨天終於一償在小巨蛋溜冰的宿願,好有趣。而且也終於去了傳說中的紫藤廬,這算是託了小西的福。

不過他和我想像的不一樣。我以為是很商業而巨型的,只是多了幾分沉穩和內斂,應該是能夠被複製的,可是當我站在門口時,他卻好像只是隱身在路邊的小茅草屋而已,安靜的,矮矮小小的,不媚俗。

吃飯的時候突然講到好朋友的話題,大家真的很愛挑戰我的理論,是因為我們彼此都很相信自己的經驗吧。

可是介紹的時候讓我禁不住想了一下,到底是為什麼這麼相信呢?

我本來以為是我歸納出來的對我最重要的三個特質,善良真誠有正義感,可是我愈想愈不覺得是這樣而已,想了好久,答案終於迸出來。

是因為無私。

是因為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我們就算餓得只剩下一塊麵包,也會讓給對方吃,所以才能那麼相信吧。

是因為自己的事對他來說會被當成是他的事,是因為謝謝不用刻意說出口,是因為想關心就可以關心,想知道答案就放心地問,想付出就算被拒絕也不會受傷。

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能那麼相信吧。

所以愛才可貴吧。

把天性自私的人變得不顧自己,可以掛念著某人,看到她喜歡的就會停下腳步看,想著他的需要。

這真的很珍貴,我ㄧ直可以這樣相信著,不論是女是男,都曾經感受到這種不求回報的付出與被毫不保留地關懷,我很珍惜。

不是擁有很多就很好,人山人海的那種多我不需要。

時間被壓縮得剩下很少,真的空閑想做的才是最渴求的,錢不夠用,會寧願餓肚子也要省下來買的才是最想要的。

所以擁有的少,也不見得不是一件好事吧。才讓人可以看清楚,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所以在現在這個進入社會前的實習階段,缺錢也變得可以忍耐。再充實地認真念點書,以後就不知道會不會這麼乖了。

星期六的夜晚和小西走在東區,講話的時間變得好不夠用,好像話還有好多沒講,末班捷運就要發車了。

你說知道我的痛處是什麼,站在鏡子前面想,真的眼淚就流下來了,有時候只是不見得準確,可是當扎對位置的時候,就是了。只是現在也忘記了那時候抓到的是什麼。

有時候覺得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因為膽小的原因,所以我只可以肆無忌憚地和小朋友玩,放心地喜歡,他們也不會有很長的記憶,對我喜歡或者厭煩,很簡單。

有時候會猶豫,是因為那些付出好像是經過計算的,你付出多少值,就可以等著回收多少利息,好像保險一樣,那感覺我所預期的回報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那就失去了無法計量的感情。

沒有辦法那麼相信那些宗教也是因為這樣,不是為了要上天堂才一直做好事,不是為了要積善報才努力行善。不是條件交換。雖然說本來人死了就是沒有了。

我覺得最美好的是小學五六年級,他們脫離了低年級的健忘,會記得你對他的好,被教育了很多應該的觀念,可是又還沒有進入充滿摧毀大腦的厚重教科書和考試的國中,還不會得過且過,還不會敷衍,在溜冰場跟我玩的弟弟應該就是這個年紀,有點自以為,有點雞婆,可是我覺得那很好,也很怕會傷害他們的心。

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透過這些過程一再的練習,反覆受傷,跌倒爬起來,每個人都會從經驗中歸納出自己的理論,也會不斷地推翻先前的。

我覺得都是為了要相信。

就算會有結束的一天。

要是到了那一天,我還是希望可以相信著,相信那個曾經在心中彼此視為最重要的對方,連自己都不顧的那樣子。

好像很傻,可是那樣的誠懇,讓人不忍心嘲笑。

愈走來,愈明白那樣無所謂嘲諷的真心可貴,愈了解一個事物的價值與分量,是多還是少,漸漸體會。

 

 

 

 

 

台長: Ser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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