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總是不疑有他的反覆練習著鋼琴,小小的身體坐在相形之下看似龐大的黑色鋼琴前,有一種人小志氣高的可愛對比。一直到了國小高年級,又是樂隊又是考試又是檢定,可是還是想繼續練下去,國中考推甄前有一段時間是只有上樂理的,因為沒有時間練琴,高中好像還是上了一點點的鋼琴,上了大學就嘎然停止了,每個禮拜會碰琴是因為又到了教課的時間。
高中一年級迫不及待的參加了嚮往很久的辯論社,學校規定每個學生都只能選一個社團到現在我還是覺得很不合理,但是在那一年裡我真實的感受到了那種高中時代的熱情和純真,我們努力的打比賽,為每一場比賽埋頭找資料湊時間討論上場以及檢討,對裁判和學長姐都恭恭敬敬的,我們是那麼的渺小,我還記得那種敬畏的感覺,總覺得還有很遼闊的天空。比起大家追逐的那種上場打比賽的緊張以及刺激感,我更在意的似乎是那一份對學長姐的依賴感,陶醉於最佳辯士那些年代久遠的傳說,前輩努力走出來的故事之中。所以大學以後還是想追逐那種看似遙遠的親切感,對我來說,辯論不是一種演戲,而是一種專注力,我是導演演員兼編劇,在台上,我主宰。
還是以為自己是高一那個剛接觸辯論青澀的自己,身上還穿著青綠色制服,安心的在同伴之中汲汲學習,相信著台上的學長講的每一句話,每一句都深怕遺忘的努力抄成筆記。一直到大三被邀請去友校講評,赫然發現自己已經是必須要讓學弟妹依靠的學姊了,仍然沒有辦法相信。
我一路走過的軌跡,在踏出每一步的當下,我是不是太過輕率,而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真的走過了那些歲月?
看著新聞台的文章一篇一篇的增加,頁數也逐漸增加了,我記得我大一堅持的兩件事,一件是喜歡上一個人,一件是學第三語言,我都堅持了,就像我的文章還是以一種龜速增加一樣。
我喜歡我的堅持,也喜歡有所堅持。如果沒有了堅持,我就失去自己了。
喜歡上一個人沒有辦法順利的完成,第三語言也在大三上龐大的課業壓力下宣告暫停,沒有目標是我沒有辦法進行人生的障礙,我變的那麼那麼輕,找不到方向,唯有這個新聞台和我一起刻下痕跡。是的,這裡也是我的堅持。
總是會有那麼多事沒有辦法完成,可是我明白我需要的那種堅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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