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介紹她? 為何放在我的部落格?
因為她是我小學同學, 同班六年的同學.
從小學開始就是資優生 名列前矛
各種比賽除了運動類之外””幾乎””通通包辦第一名
當然也會被我這種麻瓜撿到幾個
所以印象深刻的是 她會為了努力過而考輸別人大哭一場(我當然是偷笑)
但我在她身上所看到的 不僅是資優或天才這樣的說法
而是更實在的 認真 執行力 清晰的判斷和深入的思考 驚人的毅力
那是我最佩服她 也確信非凡人可達的境界
Well, life is full of challenge but she won most of them.
反觀現在的我 那差距幾乎無法計算
What am I doing and what do I 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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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人2005年10月號欄目/人物
編輯/汪崑 撰文/唐傳奇 攝影/史宏偉 化妝 /張夢音場地提供/上海威斯汀大飯店(THE WESTIN)
粟耀瑩 博士 Dr. Alyce SU
國民黨高層第二代, 活躍外資金融界, 臺灣政商三大世代代表之一, 2005年第七屆中國風險投資論壇亞洲投資論壇首任女主席, 世界經濟論壇私募小組核心成員, 加州理工學院物理和生物科技博士,臺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博士, 曾服務于PIMCO、麥肯錫、高盛等金融投資公司,現為全球最大對沖基金的基金亞太區董事,負責近50億美元的業務。
中國人大副委員長成思危先生主持的2005年第七屆中國風險投資論壇及世界經濟論壇私募小組核心成員
粟耀瑩博士 - 唯一的女性
(導語)
這樣的女人是複合體——
無比理性又無比好奇,
有規劃的天賦,有挑戰的野心,
有全情付出的勇氣,還有對陌生領域探索和駕馭的欲望,
她實在無法忍受枯燥無趣的人生。
這個剛剛30出頭的女子,
在通往夢想的道路上跳躍連連,令人驚奇不斷。
(正文)
初見粟耀瑩,約在酒店,她很守時地出現,寶藍色套裝,礦石紫色高跟鞋,直發披垂,目如點漆,明麗動人。
接她去拍攝地點,因當天她要離開上海,便收拾行李直接辦退房。一年中有半年以上時間在全球出差,行李箱是親密夥伴,大、質樸、實用,打開來,一邊是件件美麗衣衫,一邊是一迭裝訂整齊的資料檔,反差強烈,又相安無事。
仿佛她這個人,睿智與天真並行不悖,豔麗或自負都表露得坦率,和她的出類拔萃一樣坦然而輕描淡寫——25歲便拿到加州理工的博士學位,卻放棄所學轉而從商;從未受過專業商業訓練,卻悠游于PIMCO、麥肯錫、高盛等世界級金融投資公司之間,尋求淬煉。每一步都是關鍵、都有驚奇, 每一次轉折卻又都在計畫之中。
如今周旋在全球富豪之間,睿智、斬截,同時保留著時刻尋找something interesting的童稚和天真。她說,這個世界好玩的遊戲太多,大多賽區又劃定了“只限男人”,比如科學界或金融界,她不要旁觀,她太想參與進去一起“玩”,得無限樂趣,所以必須足夠強,才有加入的資格。
(小標題1)
在加州理工特立獨行,每天都要跳得更高
尋常人生總有一兩個契機或轉折,帶來一些覺醒,從而影響一生。而粟耀瑩的人生,腳踏實地,又仿佛天馬行空。
19歲的粟耀瑩從台大物理系畢業時,手握哈佛、哥倫比亞、伯克利、康奈爾等名校的offer,她選擇了去加州理工,因為那是全世界諾貝爾獎得主密度最高的校園,即使在咖啡廳裏隨便坐坐四周科學大腕也比比皆是。“那時想,至少要看看諾貝爾獎是怎麼得的。我做事的方式是先觀摩,如果其中的每個環節自己都可以做到,我就學著做。”
那裏的物理系歷年全美排名第一,卻沒有任何人文、藝術、商業科系,男女比例5:1,被外人稱作“瘋人院”,因為其中有太多天賦異秉、不拘一格的人,這也是吸引粟耀瑩的地方,她熱愛有趣。她在其中六年,生活中出現最多的場景是實驗室,足足三年。因為她把自己的專業從理論物理“強行”轉向了實驗生物科技。
“到加州理工學院,去拜見物理系的教授,不是不收學生,就是研究經費減少,就造就了許多10年的研究生,不是沒畢業,就是一直留在實驗室作同一個教授的博士後研究員。物理學本身幾乎處於飽和狀態,倒是物理學與生物學交界的學問很值得研究,我打定主意,要以生物科技為研究主題。”
“加州理工竟然准了!學校批准我到生物系大學部修課,大學部是有名的天才班,很多11、12 歲的小孩在問最犀利的問題,我20歲坐在那兒,已經算老了,而且我的生物知識只有國中程度。這件事別人也都當笑話看,不知道學校在弄什麼花樣,直到我做出有商業價值的研究成果,那些異樣的眼光才收斂掉。”從一個生物實驗都不懂,到做出實驗室第一個基因工程的實驗,只有粟耀瑩知道自己有多努力,她形容“那是非人的生活”。
“只要計時器一響,就算是淩晨 3:00,我也照樣從床上爬起來,從宿舍走到實驗室進行下一個步驟。很多時候我乾脆睡在實驗室。這樣過了幾個星期,居然被我弄成了第一個蛋白質成品。這也是我們實驗室第一次用基因工程的方法做出來——被一個從沒作過生物實驗的人做出來。”
“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三年。那段時間,有兩次爸爸媽媽從臺北到美國來看我,我竟然抽不出時間到旅館去會他們,他們到學校來,我也只能匆匆跟他們打個照面。他們心疼得不得了,尤其是我媽媽,我看到她的眼睛一離開我,就在掉眼淚。”
1997年初,粟耀瑩關於蛋白質工程的論文得了美國學術獎、她的科學家夢也到了實現邊緣,她卻對是否要留在科學界有了很大疑問。
天賦覺醒,資優女生遭遇賺錢遊戲
1997 到1998 年,加州理工新出爐的博士行情是多少?通常是年薪八萬美元。
這是粟耀瑩畢業前才知道的,此前,一直拿全額獎學金,應付校園生活綽綽有餘,她對錢一點概念都沒有。臨近畢業她突然發現,她幾乎以把青春放在實驗室為代價、做出的研究成果,正在被她的指導教授申請專利、找公司融資,而她連一點股權也沒有。多年的勞累換來別人的升值。“我當時就覺得:不行,我被耍了。我一定要去瞭解這是怎麼一回事!”
同一時期,她又接到父母的電話,問什麼時候找工作,希望她儘早買房子;弟弟妹妹那一年又分別要到美國念法律和MBA,學費也將由她負擔……粟耀瑩這時發現一個加州理工博士根本不值什麼錢,她只恨沒有人早告訴她這些,自己的那些時間滿可以用來學習如何賺錢。
“科學界的天才已夠多了,天才們想出來、做出來的東西,要放到市場做最好的推廣,這件事也要有天才去做。” 當時一位科學界前輩的話對粟耀瑩觸動很大,“我的個性喜歡和人打交道,作研究太孤獨。我那時開始看華爾街日報,覺得很有意思,我不曉得原來我是喜歡從商的。”
粟耀瑩立刻人生規劃大轉折,擬訂職場計畫、轉戰華爾街。她在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PIMCO)的第一份工作,年薪20萬美元。在去面試途中,她感慨萬分——“我開著一部1983年美金1500元的Chevy爛車,有點怕半路拋錨。車一開進新港(Newport Beach),馬上天空澄藍,馬路平坦寬闊,令我感覺最深的,是忽然好車如龍,BMW,Mercedes,Porche,Jaquar 最多,Ferrari 也偶有。我那一個大Chevy爛車在中間真的格格不入。海邊望去,還有許多遊艇和帆船。旁邊的 Fashion Island 有最貴,最新,最高檔的限量歐美服裝。和東岸華爾街嚴寒枯黃的景象比起來,新港的感覺真像天堂。我心想,若能在這裏工作居住,該有多好。”
面試時,PIMCO的人覺得她聰明過人,但沒受過正規金融訓練,就給了她一本書,讓她一周後再來。“所謂隔行隔山,我對書的內容幾乎沒法領會。但這件事是我自己找上去的,怎麼能退縮﹖我就好好拼一下吧!一周後我第二次到公司,二話不說,就被帶入一個房間考試,題目是Chicago Business School 的期末考題,我考了將近滿分。”後來知道,那本“衍生性金融商品的聖經”,在MBA課程中要學一年。
1998 進入PIMCO,搬到新港,粟耀瑩邁出從商的第一步。“PIMCO 給我很好的加入紅利,我便買了一部金色Chrystler Seebring敞蓬車,每天天色沒亮就爬起來,開車從山上下來到交易室,一定敞蓬,讓冷風把我吹醒。也照著新港的衣著風尚置裝。後來麥肯錫臺北公司評價我為“衣著最優雅”人士,都是拜新港文化所賜。”
不斷離開,對樂趣太貪心
如果不問,粟耀瑩不會主動講她繪畫很棒、鋼琴也彈得好,曾經參加過三藩市的“天才兒童才藝比賽”,用鋼琴得到冠軍。可能她會講在PIMCO時,有一次在酒吧她穿套裝高跟鞋與人搭檔,把兩個男交易員贏得目瞪口呆——她覺得這件事夠有趣。
“Game”是粟耀瑩人生的關鍵字,fun又是Game的關鍵。她從小喜歡參加競賽、考試,追求的都不是輸贏,而是太想參與其中一起“玩”。所以,從PIMCO到麥肯錫,再到高盛、瑞銀,她從商之後的每一次轉換都目的明確,受不同歷練,得不同收益。入職這幾家公司,都需輪輪面試、重重廝殺,難度與偶然性不言而喻,但到粟耀瑩這裏,好像水到渠成。不到30歲時,她已經成為全球著名高盛投資公司資產管理部大中華區業務主管。替高盛投資銀行拿下追了三年的臺灣中華開發銀行 650 million 美元可轉債的案子,是令她得意的一筆。
說到“天才”,粟耀瑩說:“我只是很清楚要去哪里、和誰一起去、怎麼去。”難得天賦過人的粟耀瑩人際智能同樣高超,她總是讓人感到清新愉悅。
“如果沒有太平洋投資給我機會, 我就不可能從一個加州理工的博士到 McKinsey 、Goldman Sachs 和 UBS 集團下全球最大對沖基金的基金 GAM, 並由此走進 Michael Milken, Larry Ellison, Steve Fink, Bruce Wasserstein 這些猶太首富的圈子。所以我一直很感謝這樣的緣分。回過頭看, 我很慶倖,自己當年有那樣壯士斷腕的決心和毅力。”
在麥肯錫,粟耀瑩打交道的對象是各大企業的CEO;在高盛,是一等一的富人,或者是有錢在庫而又想生出利潤的機關。她的老師、中國頂級“投行引渡人”方風雷開玩笑稱她為“全球首富們最倚重的中國美女投資銀行家”。
“我不覺得工作的壓力,我只是enjoy the game。我不喜歡挑戰遊戲規則, 我喜歡‘靈活應用’遊戲規則來達到某種遊戲規則下的‘勝利’。我喜歡精神上的冒險,有好玩的人, 都想認識一下, 看看他們在“玩” 什麼。所謂“伴君如伴虎”, 周旋在這些全球富豪之間, 其實對我而言, 就是一種‘冒險’。”
“每個首富都是把自己的長處發揮到極限, 因為沒有時間投資在短處上面。比如Oracle Larry Ellison 最擅長用人, 幾乎能讓任何人為他死心塌地工作;Lazard Bruce Wasserstein 最擅長用計, 總在絕境之中創出一條沒有人想出的妙計;Thomas H. Lee 最見微知著, 能看出小東西的潛力;Michael Milken 最擅長記憶有意義的經濟數字, 推出全球資本的流動……如果一個人的長處,恰好能為社會創造價值, 他又能不斷的針對他的長處尋求成長點, 那麼就會對社會和個人創造財富。財富是從為他人服務製造的價值轉換而成的。”
賺錢是遊戲的一部分,你足夠強,才能入局。如今粟耀瑩可以一眼看出一個人‘值’多少錢,卻最討厭以錢來衡量他人價值的勢利小人。“我極少哭,但去年有一個好朋友意外辭世,我哭了很久,突然意識到這個人再也不會回來了,很傷心。和一去不回的生活相比,錢,太不重要了!”
等一個讓我笑的天才,談一場夠fun的戀愛
怎樣的男人讓你欣賞?
——顧家,大方,不勢利。
和怎樣的人交朋友?
——Smart的人,但未必要在同樣的事情上smart。
會愛上怎樣的人?
——有趣的男人,常常讓我笑。
最近,你覺得最有“幸福感”的時刻是什麼時候?
—— 秘密……他知道就可以了!
愛情對你有多重要?
——非常重要, 是fun的一部分, 可惜可遇不可求, 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每個月有一半時間在全球出差,拜訪機構投資者, 尋找好的投資機會;如果不出差,星期一到星期五住在香港半山, 星期六和星期日住在香港壽臣山道;朋友圈是一群在香港的亞洲最優秀的對沖基金經理人, 有時會和他們一起乘船出海……粟耀瑩目前最愛的城市是上海和香港,因為意氣相投的朋友都在那裏。
一起玩的朋友,男性居多,即使長大後有明豔的外表,還是覺得在“學做女人”:“如果身邊一直是男人,你偶爾也會忘記自己是女人的,‘女人’不僅是一種樣子,更是一種想法,所以每次別人對我說‘你很女人’,對我都是很大的誇獎。”
上學時被許多男孩子追求,粟耀瑩說那是因為加州理工5:1的男女比例,實在沒什麼競爭。而現在追求者出現,她若無意,便會早早設置屏障,避免尷尬。“女人到了30-40歲這個階段,必須確立人生的主調了,一部分人全力以赴投入家庭,另一部分可能更多地屬於社會,在家庭以外收穫更多樂趣。”
“一定要說奢侈,或許可以說是婚姻。婚姻是兩個人的合作,它和其他的合作模型都不同,的確比較難。和女朋友們在一起,她們常常說些感情問題,我覺得很多女孩很可惜,總是想著為對方付出,而不是先想到要愛自己。”
“男人不能太自私,這樣才有可能來愛你;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開心,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不如一個人快樂,就不要在一起了!我那麼喜歡fun ,所以要找一個能讓我笑的人。我喜歡有意思的人,有奇怪的idea,有創造力,他完全不必來遷就我,只要做他自己,我就會覺得很有趣!”
她景仰宋美齡——有極女性化的外表,有強悍的意志和內心,是當時中方和西方之間的橋樑,能將自己放在一個很恰當的位置,在歷史潮流裏,角色無可取代。“我希望能在猶太首富們和中國民營企業之間搭橋,打造更多的本土500強企業。那些猶太首富們是我1997年就認識的,
閒聊時的粟耀瑩眼神清亮慧黠,又率真得可愛,是那種你望著她,便可以看到許多側面的女人——
穿著淑女,在大學的音樂會上獨奏鋼琴;
呼朋喚友,在週五的night club跳舞到半夜;
有責任心,大學一畢業就負擔起弟弟妹妹的昂貴學費;
一個人shopping,在香港、紐約、新港、倫敦,眼光越來越挑剔;
兩人的約會留給巴黎,最願意聽到心儀的男人誇獎“漂亮”;
不覺得任何事帶來壓力,排解壞情緒的方式是游泳;
冷靜理性,難得一哭,卻是因為打球砸傷了腳;
……
她常說自己不夠“女人”,也許是忘記了女人的本性就是有點天真、有點複雜,有些矛盾,卻韌性無窮,搖曳生姿。她對自己的期許是:永遠保持25歲女人的外貌, 50歲男人的智慧和身價。如此,她便可以在通往FUN的路上,一直美麗地玩下去。
插文一
“其實在我心裏,女人做得成功,是男人賺錢給她,她只需要管理一個男人就好了。可是我很早就清楚這在我身上不可能發生。”
插文二
“把生活看成遊戲,有冒險,有刺激,有合作,整個過程會非常好玩,玩的樂趣有很多種, 重點看對家是誰。和賺更多的錢相比,我對樂趣更貪心。”
插文三
“在不在意輸贏?商場競爭非常激烈,如果不積極和別人比,機會就不會到你這裏來,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至於說“錢”,不過是遊戲裏的一部分而已。”
“我的性格就是喜歡捕捉新的、一般人看起來艱澀無解的問題,找出別人找不出或不易找出的答案,挑戰越多、越尖銳,我不但不以為苦,反而覺得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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