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去做臉,弄了一個半小時,好像沒有第一次那樣白。
戴著鬆鬆的眼鏡到菜場,在試墨鏡時給我支離破碎。
很好,原本想逛到五百公尺外的另個菜場,現在卻啥也看不到。
下午五點到了協理家摸兩圈,
所有公司員工包括家眷屬全都到齊了,整屋子鬧烘烘,
晚餐很豐盛幾乎都是我愛吃的,只是有點油,
啤酒喝了兩口卻不想再喝,是因為吃太飽了嗎?
好像有點撐的,整個很不舒服,桌上停不了的敬酒,
受不了了,跑去廁所吐,回來又被拉上桌玩數支.........
卻 沒 有 一 個 人 幫 我 擋
我不舒服的很明顯了吧!
我也說了今天情況不太好,明天有活動不能喝多,
「什麼活動,不要參加啦!」
那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要我這樣喝?
強灌我酒顯得你很了不起嗎?
幫忙收拾了桌子,到客廳坐著,
無視於「十八豆」的吵鬧聲,打起了瞌睡,
醒來時,已十點多,和大家打聲招呼便離開了。
回到家,上線,飆了一個多小時,
對於晚餐的灌酒,有被強暴的感覺,非 常 差 !
這些人..........
跟我過不去的人向來只有我自己,
勉強我?
雖然當下我不一定會有多大反彈,
但,我計仇的,在心裡埋下一顆地雷。
96.02.24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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