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嗎....」電話那頭,是我曾熟悉的聲音。
當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出現在電話上的那牌號碼,是我熟到不能再熟的。
也是我猶豫著要不要接起來,我不明白為何事過多年,還會再連絡。
我以為分手的那天我們就中斷了所有關於對方的消息。
如今看見妳的電話,我既錯愕又顯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面對妳,丟下我遠走高飛的妳。
『有事?』我試著讓自己保持冷靜,不知道我的聲音在她聽來是否有顫抖。
「沒什麼,只是突然很想妳..」聽到這裡電話這頭的我,無言的不知該說什麼。 為何她還要在多年後來撥動我的世界。 我是真的不懂她在想什麼。
「喂? 喂喂?? ...人呢?」等不到我回應的她這麼說。
『恩,我在。』我腦袋此時空白的無法思考,也不知道該回答她什麼。
『晴...我們見面好嗎?』 「為什麼?」這對我來說是無疑是一枚震撼彈。
『有些事情我想當面跟妳講,好嗎?』 「.......」我的內心掙扎著究竟該不該與她再見面,因為我大概知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晴?』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現在沒有空,也許下次吧」我試著說謊。
『晴,我真的很想見妳,只有五分鐘也沒關係的』電話那頭的妳著急的說著。
沉默許久,我也不知該找什麼藉口來搪塞妳。「要約在哪?」
『晴,妳答應和我見面了阿,我們約在咖啡廳好嗎?』 「恩。」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掛了電話後我顯得徬徨無助,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坐在咖啡廳,我不斷試著深呼吸讓自己冷靜,想著自己等等該怎麼裝的淡然。時間慢慢的過去,我緊繃的神經卻沒有一刻鬆懈。遲到一直都是妳的習慣。遲到個五分十分是正常。嘆了一口起,我拿起咖啡淺淺的嚐了一口。
認識妳之前我從不喝咖啡,認識妳之後我卻學會了如何煮咖啡。
咖啡廳的門被人打開,看見妳走了進來。 關上門之前,我還看見了門外停的那台小野狼。 想起曾經我也是坐在那台小野狼上面陪妳到處遊玩的。
『晴,妳等很久了嗎,抱歉哦我又遲到了』帶著一臉笑意的妳說著。
細細的看妳的臉,我突然覺得陌生。 曾經是我最愛盯著看的臉,現在我好像沒認識過一樣。 『晴? 妳在發什麼呆?』 一樣的口語叫著一樣的名字,我卻不像當初那樣悸動不已。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不同了,是因為分離太久的關係嗎。「恩,妳找我出來是要說什麼」 『晴?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冷淡的人呢? 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晴不是這樣的』在她講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哎...晴,妳不是還在在意之前的事情吧,我跟她也吹了阿,我今天來找妳就是因為知道還是妳最好,我想問妳要不要再跟我在一起?』
當她說到這裡,我心裡是毫無感覺的,我突然覺得我好像看清了她這個人。
「就這樣?這就是妳想要說的話嗎? 說完了吧?我想回家了」說著我也起身拿起包包準備離開。 『欸,晴,妳不要這樣嘛,妳還沒告訴我要不要呢?』
妳伸手拉住我的手腕。「請放開我,我並不想再和妳一起,都回答妳了我可以走了吧」拉開她的手,我轉身就走。『晴..別這樣,拜託妳』不放棄的妳追在我身後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們這一鬧咖啡廳裡的人都對我們很注目。受不了這樣被人注目的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妳放手,我都說了不要就是不要」
然而妳好像不顧面子的硬要把我擁到妳懷裡。真的受不了的我,伸手打了妳一巴掌。瞬間妳的手放開了,臉上帶著一臉錯愕。而我趁機也轉身就走。
原來再見面的情形會是這樣,早知道我也不來赴約了。為什麼結束了一段關係就又會想起我,我不想再做回以前的那個我,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小女孩,愛情遊戲我已經了解規則了,又怎麼會讓自己又掉進一次地獄中。
這次,我想我是真的割捨了。我想我不會再留戀從前了,從我剛剛的反應中知道,原來我以為我還忘不了她還愛她,其實都只是不小心養成的習慣。
以後,我想我能夠更坦蕩的,更自在的面對自己。感覺好像全身都輕鬆了,我聳聳肩深呼吸,覺得世界好像一瞬間清晰。原來結束了,也是這麼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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