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雪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了多少天,在她醒來時,她發現身上的酸痛早已全都消去,而且衣服是貼貼服服的穿在她身上,除了頭重腳輕外,一切也很好。
「果然不是作夢……」雪兒看著遠處關緊的大門,以及鼻間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清香味,她才慢慢回憶起自己從踏進來的第一天起,便被困在這了。
雪兒坐了起來,當裸在外的腳跟冰冷的地面接觸時,她整個人也寒了一下,她看著光滑的地面,想起那一天在地上睡著的女人,老實說,她並不是不害怕,大概是在以往看得太多驚慄片子,所以她才會那樣——沒有感覺。
那時的她,大概是沒體會到真正的死亡吧!
的確,那女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但她並沒有體會死亡的可怕,就像平常看恐怖片子一樣,等一下就忘了……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那個是活生生的人。
她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嗎?雪兒疑惑了,那男人要了她三天三夜,其間說情話的次數,真是令她有點招架不住,這是代表她是特別的嗎?她第一眼看見他時,他正在和別的女人在交歡,而且冷淡得要命,但在和她一起時,又熱情無比,是為什麼呢?
哪個說和她長得有點長的女人,是不是也曾經擁有過這樣的他?為何要對他下毒?而且是那種下流的毒……還有的是,哪個女人現在在哪?
他會賣她回來,也就代表哪個女人應該還沒有死,他一直在找她,在找不到她的同時,又找尋一些與她長得貌似的女子交合,接著又狠狠地傷害她們,就好像、就好像——在報復一樣呀!
這樣說,殷魅是很愛那個女人了?又不像……愛一個人,會找與她樣貌相似的女人做哪種事的嗎?那就是恨她?也不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咕嚕咕嚕……」雪兒就這樣坐在床上,想到天昏地暗,直到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
「算了!還是吃飽了再……」原本大好的心情,在她拉動木雕的大門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天殺的男人,居然給她把門上鎖了!
「冷靜點、冷靜點……」雪兒她自我安撫著,一定還有其他出路,除了門還有窗,但結果一樣,都給鎖上了……
那男人是在幹嗎?把她鎖在這房子裡,是什麼意思?怕她逃走?嗯……的確,這可能性挺大的!還是他本來便有這樣「喜嚐」?嗯……也有可能,她第一天看見他,便覺得他挺變態的,難不成她愛了一個變態?不會吧?她人生的第一次戀愛,對象竟然是變態……沒可能的,但現在他把妳鎖著又怎說?
「……阿!好麻煩唷!一切都亂七八糟的……」就在雪兒煩惱得大喊時,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使她立刻反射性地躲了在暗處。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被雪兒懷疑是——變態的男人——殷魅,只見他一雙星眸帶著點邪氣地,看著某人的藏身之處。
「……」怎麼回事?她竟覺得有一陣寒氣,自她背後傳來?而且還愈來愈強烈……
「在玩躲貓貓嗎?」殷魅一手從後抱起,自以為躲得很好的雪兒,鼻間嗅著的盡是專屬她的香氣。
「……沒有,倒是你幹嗎把我困在這!」雪兒倒是沒被嚇著,用腦子想一想也知道,在這裡敢這樣對她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甚麼時候醒的?」像是沒聽見她的問話似的,殷魅轉換另一話題。
「不知道!」雪兒聽不見想要的答應,心中不快,便賭氣地說著。哼哼!這臭男人,每次也故意忽略她!
「肚子餓嗎?」知道她在生悶氣,他也沒再說什麼,又改了話題,但抱在她纖腰間的大手,慢慢的向下移,直到某處才停了下來。
「不餓!」雪兒沒注意到男人的心思,倒是倔強地回答,餓不餓?他不是把她關在這嗎?餓死她算了,管她幹嗎!
「妳不餓,但……我餓!」殷魅看著懷中人兒,氣呼呼的模樣,腹下一熱,大手立刻穿過裙擺,來到她的敏感地帶。
「你餓就去吃,跟我說幹嗎!」她還沒發現男人手上的動作,轉身委屈地看著男人,她也餓呀……就不會多哄哄她,真是死男人、臭男人——雪兒,心中自顧地罵著,所以沒發現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漸漸地變得深沉。
「我指的食物,是妳!」殷魅好笑地看著,突然轉身的她,在他把這話說完後,便不理會女人看著他驚愕的眼神,直接俯首搶奪她因驚嚇而微啟的櫻唇。
「唔……」雪兒來不及低抗,便被人抽光了思考的能力,他冷薄的唇貼著她濕熱的唇,兩人的唇舌彷彿一分開,便會死掉似的,互雙吸吮著,銀絲交取……她的花穴流出一陣蜜液。
「這麼快便濕了,真是敏感……」殷魅不給雪兒有喘息的機會,手下隨即隔著已濕透的褲襠輕壓她的花核,另一隻手側毫不留情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去,露出了粉色的肚兜,他的唇隔著肚兜,輕咬著凸點,身下的昂揚頂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啊……魅,我好熱啊……」雪兒受不起殷魅的玩弄,身心早已燒成一把火,而這火她知道只有他能滅去。
「是這裡熱嗎?」殷魅邪氣地抱起女人,將輕軟的她平放回床上,扯下她的裙帶,撕下她的褲襠,使整個花穴,在他眼前裸露。
「不要看……啊……」雪兒輕咬著自己的手指,雙腿被男人用手扯開,感覺到自己的私處正被人用放肆的目光盯著,不禁害羞得大聲抗議,但身下因雙指抽送傳來的快感,更是把腿張得愈開。
「……舒服嗎?」殷魅忍不住俯身到花穴面前,看見花核正在因亢奮而輕震,他彷彿著了魔似的,抽出雙指,伸出舌尖埋進入花穴之中。
「啊啊……舒服啊……」雪兒想不到男人會這樣做,在舌尖觸動她的嫩穴時,更是立刻把雙腿縮起,將男人困在她的花穴中,感到身下的快感一浪接一浪,雙手禁不住抓起男人的頭髮來回拉扯。
「……」殷魅的舌在嫩穴中用力吸吮,將所有花蜜全數吞下,像是不夠似的,要激出更多花汁,大手在外用力拉扯花核,令花蜜汁香沾上了他的下巴與鼻樑。
「啊啊……魅啊嗯……啊啊啊……」雪兒身上染上了玫紅色澤,花穴緊縮背脊一抖,她……不行了啊!
「小妖女吃飽了?」好不容易從緊縮的花穴中抽身而出,殷魅伸手向上,撕下刺目的肚兜,露出早已熟透的紅莓,看著小嘴微張的雪兒,他用最快的方法,把身上的衣衫脫下,粗紅的昂揚像妖獸一樣,來到櫻桃小嘴的前面。
「嗯唔……」被突然拉起的雪兒,不悅的張眸,不料嘴中竟插入巨物,一直到達她的喉嚨,差一點令她窒息,還好男人是立刻向後退出了不少,令她有了喘息的時間。
「將雙手放在這……」殷魅用著低啞的聲音,命令跪在他雙腿間的女人,當看見她乖巧地把素手放在男根沒段輕握,接著上下套弄時,他才慢慢在腰間抽送起來。
「……」雪兒辛苦地吞吐著男根,這時她才發現昂揚的粗長,真是不少,令她懷疑自己是怎把他整根沒入花穴之中,一想到這,她不禁回想男根在她體內之的勇猛,身下的空虛,令她加快了嘴上的速度。
「對……要用舌……」男人享受地看著女人的吸食,大手最終還是壓了在女人的小巧後腦上,因身下的快感,而拉扯女人的頭髮。
「唔……」女人聽話地運用靈巧的舌頭,糾弄著男人的昂揚,正到鐵棒漸漸變成暗紅,她再也忍不住用貝齒輕咬男根的頂端,換來的便是上頭男人滿足的嘆息,以及接著她後腦的大手,用更重的力度與速度,令她把男根套弄得更快。
「對……再快點……嗯哼……」男人忍不住低吟,像發了狂的,用力推拉女人的後腦,直到男根頂端將白液,全都噴射進女人小巧的嘴中,他才停下了瘋狂的抽送。
「……唔……」雪兒只覺喉嚨充滿了一陣腥味,她賣力地將嘴裡男根噴出的汁液,吞入口中,只是實在太多,有一些在男人退身而出時,拉出了嘴角,她也只能在男人的火熱目光下,伸出小舌把男根上的白液舔乾。
「妳啊……」其實殷魅並沒有要雪兒把白液吞食的意思,但她生嫩的舉動,滿足了他男性的自尊,以及討好的舔吸,令他舒服不已,便沒再出聲,隨她而去。
「魅……」將男根清理乾淨後,雪兒怯怯地叫喚著,正閉目享受的男人,只見昂揚又變回粗紅,她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寶貝,想不想我進去?」殷魅用性感的低啞聲,俯身在女人的耳貝上輕舔,粗長的男根,正對準著濕熱的花穴口,像只要一得到批准,便會進入衝鋒陷陣似的。
「……我肚子餓……」雪兒害羞地說著,這麼的她,令男人誤會以為她說想他進入的意思,其實她真的是肚子餓。
「是嗎?我也餓……」星眸中的邪氣漸增,無辜的小白兔,還在迷惑之際,便被野狼吞入腹中。
「不啊……啊啊……啊嗯……」迷矇的水眸,在感到身下的巨物進入時,瞪得圓圓的,她來不及反抗,便被身下的快感奪去理智。
「真緊……啊……寶貝……」男人忘情地在女人的花穴中衝刺,花穴的緊縮濕嫩,令他很快又有了宣洩的慾望。
「啊啊啊……不要停呵……啊嗯……魅,很深啊……」女人已經忘了害羞,男人瘋狂的插送,逼得她亂說情話,她主動的把腿張得更開,令男根可埋得更深,花穴像朵貪婪的食花一樣,緊緊地吸食著男根。
「寶貝……啊……妳真棒……」男人像不能自拔地,整個人緊緊壓在女人身上,雙手大力殘酷地握實腫脹的辣乳,腰間擺動抽送的速度,只能不停加快再加快,就像野馬一樣,在女人體內狂奔。
「啊啊啊……不要了……啊嗯……快停啊……」雪兒失控般抱緊男人的頭,櫻唇對準男人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交涉的雙舌與銀絲,就像花穴與男根一樣,深深的糾纏再糾纏,抽插再抽插,吻得愈深,男根埋得更深,最終女人到處極限,由享受變成哭泣求饒的嬌吟。
「不能停……我愛妳……寶貝……」在女人失聲哭訴的求饒中,男人最終還是沒有停下來,只是不停的用愛撫以及愛語安撫哭泣的女人,當他忘情的吐露出表白時,男人才明白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身下的女人——從那一天,他失控地愛著她時,他便無可藥救地愛上了她——殷雪兒。
「啊不……不要……啊啊嗯……快停啊……魅嗚……啊」在狂野的抽送與擺動中,雪兒根本沒聽清楚男人在說什麼,她只覺得自己會死掉,穴中的快感直由背脊來到大腦,她啊……
「啊……」殷魅終於在抽送數百下後,把體內的種子送入花穴,隨即又再開始另一場,更為瘋狂的索求……
如困牢的房中,傳出男人的低吼與女人哭泣求饒聲,直到天色愈暗,才停下來,但滿室的甜香卻久久不散。
如困牢的房內,是久久不見的平靜,木雕的木門大開,空氣四周傳出陣陣飯菜香味。
在房內的圓桌上,坐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只是他們只坐了一椅子,因為男人正抱著「軟弱無力」的女人,在自身的懷中喂食著。
「不要了,夠了啦!」殷雪兒被塞得滿嘴飯菜,她受不了似的,推開了男人手上的碗筷。
「雪兒……」殷魅看著懷中任性的人兒,心中充滿疼惜,他給她姓氏,但不給她名份,愛她,但卻無法信任她,他只能將她困著,她是他的禁臠,唯一的禁臠。
「……喝湯就好!」殷雪兒無法了解男人心中的煩惱,也不擔心有沒有名分的一會事,只要他是愛她就好,因為她是二十世紀的女性,對她來說,現在她和殷魅的關係,就好像同居一樣,但對這時代的人來說,她該說他的禁臠吧!
一想到這,她便不禁要害羞起來,禁臠——聽起來真是曖昧!
「乖!」看著懷中人兒乖巧的模樣,殷魅只感到心滿意足,他有多久沒這麼寧靜地過活了?自從那女人對他下毒後,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和女人交合,其實他大可隨便找個人來解毒,只是這種事,他不想做!
他原本猜想,到老了他還要這麼過,還好在誤打誤撞的情況下,賣了她,這個傻瓜小處女。
「……」殷雪兒看著一臉沉思的殷魅,只是覺得——很想睡,她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的睡了,這男人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連吃飯、洗澡、睡覺也要抱著她,還好他快要上京,不然,她真的可以會「精盡人亡」,都一直求他了,還是不放過人家,直到每一次她都哭腫了眼,他才停下來——霸道死了!
「雪兒,妳真的不跟我上京?」殷魅怪異地問著,他有過不少女人,每個女人不都是舔得他死死的,就要愛得他死去活來,每一回都說還要,只有她特別得很,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不口是心非——所以他才放心不下,這次上京,他是要把中毒時,殷家堡發生的事,處理回來!
可能要花半年時間,她真的不跟來嗎?
「……半年時間又不是很長,我留在這不好嗎?」殷雪兒看見男人不滿的目光,才幽幽的安撫道,她是二十世紀的女性,沒有男人是不會死的!
「有時候,我還真的搞不懂妳!」殷魅在看了雪兒半晌後,不禁嘆息地說道,他偷偷地叫萬福回去妓院,打聽她的身世,但打聽回來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情報,她的身世像個迷,而她從來沒跟他說過自己的家人——不一樣的女人!
「我也搞不懂你,老是纏著人家幹哪種事……」殷雪兒愈說聲愈少,最後說到連聲音也不見了。
「妳不是也喜歡嗎?」殷魅看著臉紅紅的女人,他的下腹又是一熱,該死的!為何他總是要她不夠?
「喜歡是喜歡,但太多便不好了……」殷雪兒感覺到臀部下的硬物,便立刻想說教起來,不行!她這一次一定要說清楚,只是當他一用溫柔的吻,親著她時,她就不能思考了……討厭!老是用這一招!
「……」情火慾火又一次在這如困牢的房子裡上演,男人仍舊不理會女人的抗議聲,直到永遠永遠——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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