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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6 19:36:06| 人氣20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失落的片段~(4)凶狠的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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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個陽光耀眼的天氣,溫熱的光線自床邊的小窗灑落,惜幻的雙眼首當其衝,朦朧中感到這股刺人又擾人清夢的無形,雙手往額頭一放,擋去企圖使人清醒的亮光,經過短暫的適應,惜幻慢慢睜眼清醒過來

經過昨晚,他們已經住進當藥將的尤基爺爺和朵儷婆婆的家,當他們問到惜幻的名字時,她為了遵守『非執行任務不得告知身分』的手則,所以編了個謊說她一直以來因為流浪在外,沒人會問起名字,因此並沒有任何稱呼可以代表她。

說到此二老不免又一陣心酸,當場給她取了名字---就叫『薩薇』,惜幻覺得這名字也決定得太快了吧!幾乎沒去想,朵儷婆婆就脫口而出。

隨後才知,原來以前婆婆曾經生過一個女兒,但是因為染上惡疾,小小年歲便夭折,她一直耿耿於懷,這會兒惜幻的出現,她眞認為是上天還給她一個女兒呢!!

當然她說了這原由給惜幻聽了,也徵求她願不願意繼承這個她無緣女兒所遺留的名字,一方面任何稱號都無所謂,也因為背後的來歷,惜幻二話不說就收下這〝大禮〞,讓婆婆高興且感激好一會

而風牙的部分,惜幻則照實說,當然沒把風牙不是人類的事說出來,只是略述他在旅途中和家人走失,目前和她一起尋找家人的下落。

因為生性害羞、年紀小又不曾出門,所以習慣黏在她身後,二老理所當然的相信了,也因此讓她倆同睡一室,不過絶大部分還是因為風牙死抓著惜幻的衣角不放!

昨晚說到一半,他們的兒子薩伊送來今年盛產的農物,惜幻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個兒子,並已經有家室以及二子,和尤基老爺爺不同,在附近開著一家蔬果屋討生活

「姐姐妳醒啦。」

當她還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時,因為風牙的聲音才意識到身旁的位子早已無人,因為風牙早已醒來多時

因為虎人的血統,他並不需要很多睡眠,因為大部分的時間他們都處在警戒的狀況,為了應付各種突發狀況,這是他們虎人種種習慣之一,尤其風牙正身處不安定的空間,戒心更是奇重!

早些時刻,那時天尚未清朗他就再也躺不住,但不敢出房門,只好坐在房內唯一的一張木製圓椅上發呆,目光四處打量著房內的所有角落

尤基一家並非買得起奢侈品的人家,甚至連小康都算不上,只不過他們為人勤儉,日子還過得去,而賺來的錢上繳貢金後就剩不了多少。

所幸填飽肚子的東西全都是自家生產的,平日根本用不了多少錢,所以房內根本沒什麼東西可以讓他的視線停留,只剩床上的人可以吸引他

早先在河邊他就注意到薩薇與記憶中所有的女孩都還要好看,現在全身洗去塵土所露出的皮膚是那樣的皙白,好似吹彈可破,窗外灑落在她身上的光芒如同自她身上所發出般,比預想中的更加耀眼

「嗯,你什麼時候醒的?」這傢伙沒睡嗎?薩薇打著呵欠問他

「一段時間了。」

「是嗎?我還以為你沒睡呢!起得真早!」她站起身順順長髮將它紮起「不知道婆婆她們醒了沒?」

「剛剛醒來。」風牙回答

「你怎麼知道?出去看過了?」經過一夜,這小子已經不怕人了?

「不是的,我剛剛在這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多了起來,猜的,老爺爺好像也醒了。」風牙說的時候耳朵也仔細的聽著,剛好這時外頭多了一種腳步聲,順便告訴了薩薇

「哇!你聽力可真好,沒想到還可以分辨出是誰的腳步聲!厲害,厲害!」她真佩服風牙的聽力

「好了,換上衣服,我們也應該出去看有沒什麼可以幫忙才行,順便到街上走走,找找有沒有消息可以知道的你母親在哪。」

「嗯。」他順從的回話,心裏感激她願意幫他的忙
二人換上朵儷給的乾淨衣物,那是薩伊小時的舊衣,因此薩薇看起來有些男孩的俊氣,臉蛋卻是秀氣的可愛,而風牙給人的感覺卻是沉著,充滿陽光的氣息的褐色皮膚相對於薩薇,顯得有朝氣多了

走出房間就看見朵儷婆婆正端著剛煮好的食物往桌上擺,尤基爺爺正坐在桌邊悠閒的看著書

「爺爺,奶奶,你們早!」薩薇開口向他們道安

「早。」朵儷因為灶上還正煮著東西,轉個身又進後邊的廚堂

「早,薩薇、風牙。」尤基則是清閒第抬頭微笑著打招呼

「早…」風牙看著也跟上道安

「怎麼不多睡一點?昨晚你們睡晚了。」尤基關心的說

「睡得舒服當然就起得早阿!何況我還想幫忙呢!」薩薇拉著風牙坐到桌邊的椅子

「哦,可是我沒什麼需要你們幫忙,幫上門的人問診,你們可作不來。」尤基心裡覺得有些開心,這孩子真懂事,一點也看不出是個棄兒

「哪可怎麼辦?我是真的想做些事,要不我去幫薩伊大哥的忙,聽說他店裡那很忙啊?我和風牙可以去嗎?」

「喔,這倒是好主意!最近剛好是農貨大收的日子,待會兒吃過早食我帶你們過去。」

「告訴我們在哪就成了!我可以找路去,這樣爺爺也不用麻煩。」薩薇想順便到村上蹓蹓轉轉,於是狡猾的說

「嗯…也不算太遠,這樣也好。」

朵儷婆婆正好端來飯菜,四人就這樣吃起早飯,期間薩薇當然不忘和他們閒話家常,一方面多些了解他們,也順便吸取這個世界的知識,二方面是因為風牙一直默默無語,為了不讓氣氛變成尷尬,撑起責任的當然是她囉!

不過,她心裡覺得這世界的食物真是單調!每次到一個初次見面的異度空間,最難習慣的莫過於食物!

幸好這裡還有鹹味,雖然沒有醬油的香味好,也過得去了,在這陌生的世界能夠吃飽就足夠了,她也不多求

就在薩薇感激有得吃以及和二老哈啦之時,風牙吃著早飯覺得現在有的一切都是薩薇給的,無限的感激又油然而生。
他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對於全部的事物都能用心地去體會,只是有時候會不自覺的過分在意了

「奶奶,碗我都洗好了,那我要去薩伊大哥那兒囉!」

吃過飯後,薩薇主動幫忙洗碗盤讓朵儷輕鬆一下,風牙則到後院的井提水將屋內的水缸注滿

「小心點!別往村外跑,聽說最近來了一些抓虎人的獵人,上次村裡的人抱怨他們在人家店裡打起架,破壞桌椅不賠錢,脾氣是壞上天!這次這些也不知是些什麼樣的人?小心別和他們撞上了!」朵儷吩咐地說

「嗯,我知道了!」應了一聲拉著風牙就向外走,全然沒注意到風牙臉上怪異的表情

「風牙,你母親長什麼樣的?穿啥衣服?說出來我比較好注意。」走在街上薩薇回過頭問著

「怎麼…你臉色不好,怎麼了嗎?不習慣人群?」發覺風牙不對勁,她這樣問

就在這時,薩薇突然整個人往風牙人上撲倒!!

「臭小子!沒長眼啊?竟然敢擋我們的去路!」

薩薇還來不及從地上站起,一道狂傲欺人的聲音從頭上落下,跟著她的身子一提,被拉到一個滿身酒臭、滿臉鬍子的巨漢眼前

嗚…呻吟一聲,還不知發生什麼,睜眼一看就見張牙舞爪的臉讓薩薇愣住

「是女的耶!大哥!」將薩薇自地上拎起的巨漢向旁邊唯一長得像平常人的黃髮男子說

「小妹妹,妳長得好可愛喔,大哥,要不要在她臉上畫幾刀?要是長大以後去勾引男人讓她父母擔心就不好了!」他們十幾人其中一人這樣說

「不如將她送給夏洛大人,聽說他最近對小女孩挺有興趣的,說不定會賞我們一袋金子!」聽著前一人的話,又有另一人作這樣的建議

薩薇聽著這些人類似下威的話卻一點反應都沒,那位站在前頭的大哥見她沒反應,回身對他的手下說「看,這小妹妹被你們嚇到沒反應了!你們別這樣嚇人家嘛!」

然後走到她前面稍微低下身,臉對臉地說「小妹妹別怕,叔叔們都是好人喔!」

聲音噁心地像在哄小孩,雙手卻冷不妨地抽刀割下薩薇紮好的長髮!!還一掌猛力將她打向街旁,衝撞到旁邊正在曬稻穀的地方
「要擋路就別上街!閃遠點!」落下話後就率眾向前走開,還聽得見他們正說著

「看什麼!小心輪到你們!」應該是對閃他們遠遠地站在路邊的路人說的

「姐姐!」風牙趕忙跑到薩薇身邊

當事件一開始,風牙全都看在眼,但是發生瞬間他駭於那些人的強勢,於是只能擔心的站在薩薇身後擔心的看著,聽那些充滿辱人的語言,氣在心中。

而當那位帶頭的人接近薩薇用著異於其他人的口氣安慰她,令他起了戒心,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害怕將有什麼事會發生!

然後他看見薩薇完全無防備地被傷害!

可惡!爲什麼我只能在一旁看著?爲什麼我沒能幫上忙?一股恨透自己的意念在心裡蔓延,熱流在心上纏繞,幾乎要爆發開來!

我豈能任由別人踐踏我所珍視的任何一個人?!先是母親大人,接著薩薇姐姐也在我眼前受傷!不甘心的眼淚滴落在地上

「你怎麼哭了?他們也打了你?沒受傷吧?」薩薇撐起身體靠坐在牆邊

呿!竟然碰到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街霸,楣星在我附近打轉嗎?

竟然趁我沒清醒前又賞我一掌?!以致於結實地接下那一掌,害得我現在五臟六府都感到一陣痛,真要命!

「我沒事,妳嘴角在流血,對不起!我沒能幫你…」他自責的看著她

「那不是你能幫的,遇上那種不講理、自說自話的傢伙最好別理他!能閃則閃,要不然有錯沒錯都會怪到你頭上,只因為他不爽或想發飆一下!」

伸手摸摸嘴角,一觸碰到就感到一陣濕,原來剛剛不小心咬到嘴唇,現在正流著一絲絲的血,她用衣服輕輕擦拭著

「沒事了!」她笑著「只是咬破嘴,過陣子就好了!我們還是先去薩伊大哥的攤子好了,下午再去收集消息。」

現在全身骨架像散了一樣,無力感襲上讓她只想睡上一覺不動如山

「小妹妹,妳沒事吧?」

幾個村民等那些人走遠後,走過來關心薩薇,畢竟剛剛誰也沒幫上忙,心裡過意不去,尤其是眼巴巴看著一群大人欺負小孩

「喔,我沒事只是嚇一跳。」
「他們是最近才到村子的,但是卻一進這就惹事,妳最好看到他們就躲開!」一位婦人將薩薇輕輕扶起

「謝謝,我會的。」開玩笑!現在的我也不想惹麻煩,只好作個窩囊,等我身體好些再找他們算帳!!

「唉呀!妳的臉…」

當她們走回到街中發覺薩薇臉上竟然印著一個火紅的巴掌,陽光照耀下,嫩白臉上的巴掌更顯得清晰

「他們真狠!」村民都相繼皺起眉頭、咬著牙,甚至有人掄起拳頭表達他們心中的氣憤

「沒什麼,只是有點痛。」看到他們的反應,只好又當起乖寶寶說著違背良心的話,事實上她可是被打得頭暈目眩,只差沒罵髒話!

「他們竟然還剪了妳的頭髮!」

「反正頭髮還能長,那只是讓我洗頭髮時省事!沒什麼。」心裡總覺得他們氣得順序是否有點怪,難道頭髮比臉還重要?

聽見薩薇如此回答,眾人直覺得這孩子竟然這樣超脫?!根本就像個成人的思維!訝異中又帶點佩服,讓人不禁問道「妳怎會這樣想呢?一點都不生氣?不感到委屈?」

「沒爲什麼啊!」心想總不能說我過些日子就會去找他們算帳這種話吧!

「咦?我沒在這村子見過妳們呢!」

其中一人似乎發現什麼,這樣的對薩薇說,語一出便引起當場所有人的注意,打量的眼神讓薩薇和風牙受不了

「我們最近剛讓朵儷奶奶和尤基爺爺收養。」趕緊向大伙作說明「我們正要去薩伊大哥那,先走了!」她拉著風牙快速逃離現場

台長: 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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