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漸漸往兩側散開,三人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其中有一人全身呈現黑麻麻狀態,剩下的兩個人完全沒事;沒事的兩人分別是肉胖子和落腮鬍瘦子,剩下被炸的全身黑的也只有他而已了。
肉胖子咳了兩聲,「咳咳,嗆的我快要葛掉了,樂事,你還好吧。」
「咳咳,還死不了,倒是勢利被他的卑鄙招數炸的完全不能動,我們先去看他死了沒有。」
兩人走向旁邊,看著躺在地上身分已是「黑無常」的年輕人,全身上下一片焦黑,沒有一處是完整的,要形容的話,被滾燙的鍋油淋到,再被用硫酸潑到臉的樣子吧。
「天啊,太慘了吧。」
「看他這個樣子大概已經掛蛋了吧,既然他已經無三小路用,那我們就該幫他報這『一碰之仇』。」肉胖子用平穩的口氣地說。
兩人隨即轉頭過來看向我,一起說:「馬個逼,你竟然把馬勢利打掛了,這個仇我非報不可。」
馬勢利?是在說那個年輕人?好怪的名字,他以為他自己是那位藝人馬世莉嗎?
剛才我好像聽到肉胖子叫另外一個人樂事,他是食物嗎?他父母怎給他取這麼鳥的名字。
我不免開始好奇肉胖子的名字會叫什麼,曹操的後代,應該會叫一個霸氣的名字才對,曹霸?還是曹威?不管他叫什麼名字,他不讓作春夢,我一定要把他打飛。
「打飛,你能做到再說吧。」在一旁的牟蝦米忍不住說道。
我往右邊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難道他有心電感應?」
胡亂買看出我的疑惑:「你猜錯了,純粹是用猜的。」
乾,想不到是用猜的,害我以為他有特異功能。
「誰先上?」肉胖子問。
落腮鬍瘦子沉思一會說:「你先好了,我想先看看他要耍白爛到什麼程度。」事實上,心裡卻想著:「你先去耗光他的體力,等你被他打敗時,我再衝出來解救你,到時候你就會把我當作英雄。」
「好吧,就當作是飯前運動吧。」雙手握拳,折起手指來,「白蛋,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雖然我討厭這個白痴,但是掌門人常跟我們說『朋友妻不可戲』,所以我才逼不得已要幫這個白痴報仇。」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什麼『朋友妻,不可戲』,他是你朋友的老婆!?他是男的吧,你不會是把他當女生在看吧。
「你說錯了吧,不是『朋友妻不可戲』,而是「同伴有難就該互相幫忙」。」好像是這一句,又好像不是,算了,這不重要。
肉胖子聽到我糾正他,賞了我一個白眼:「馬的A,死白蛋,你好大的貓膽,竟敢糾正我,我現在不教訓你,我就不叫曹尼馬。」
曹尼馬‧‧‧‧‧‧操你媽,比樂事這名字還要鳥,你老爸怎會給你取這無稽、荒唐、好笑、羞辱人的鳥名字。
這名字使我快要笑到流淚,但卻又不能直接笑出來,一笑出來,穩定會被揍,我不能以名字取人,我要忍,可是心中那份笑意實在憋不住了。
我大笑地說:「哈哈哈哈哈,曹尼馬,操你媽,你好像在罵你自己,原來你每天都在罵你自己啊。」
肉胖子見我嘲笑他,馬上氣到臉紅脖子粗,罵道:「你‧‧‧‧‧‧‧你‧‧‧‧‧‧竟敢這樣取笑我,我要讓你知道我有多麼強。」吹了一聲口哨,「出來吧,我的戰鬥坐騎─草泥馬。」
從肉胖子左邊發出某樣東西在走路的聲音,可又不像是人的腳步聲,聲音似乎重了一些,到底是什麼東西要過來?是動物吧。
我往肉胖子旁邊看過去,聲音逐漸轉成立體聲,發出聲音東西也在同時出現,是一隻馬‧‧‧‧‧‧不對,這隻動物很像馬又不像馬,也沒跟馬一樣高大,這到底是什麼給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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