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兩位朋友都沒事吧?」
「朋友!?」醫生臉上充滿疑惑與問號,完全不懂我在說些什麼,畢竟他也只認得目前住院的我。
救我的那兩個人,在救我的同時,是沒有看到附近的小張、小白麼?還是他們認為這兩個人已經是個屍體才沒有救起來?
不可能,就算是屍體,也不可能小到連肉眼都看不見,不至於會看不到才對,那為什麼只有我被送來醫院?小張跟小白怎麼沒送過來?
「你怎麼了?」醫生一插話,隨即打斷我的思緒,我回過神「不,沒什麼。」
一個壞念頭瞬間閃過,他們兩人該不會已經死了吧?回想山上所發生的事,小白躺在血泊中,皮膚一片接一片被切下,小張則是頭跟身體分開;成為這樣,肯定是凶多吉少,不,應該說沒有存活下來。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再不出院,不用說是骨頭沒運動到,連要回去山上找那兩人屍體也會被限制住。
「依你這情況來看,還需要觀察一天。」
還要過一天才能出院!!怎麼不能現在就出院?想直接對著醫生說出這話,但話才到喉嚨,就嚥了下去。
醫生沒多說什麼,直接走過我的身邊。
道別了醫生,我回到並床上躺下來,想著接下來要做什麼事來打發無聊時間,目前也只能跟天花板玩你看我、我看你的遊戲,實在有夠無聊,況且我已經發出SOS求救訊號,只希望有個經過的好心人來給我一碗麵填飽我的肚子。
我把雙手擺在肚子上「好餓啊~~~」此時,護士走進來量血壓,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也只能不斷抱怨來忘記飢餓。
護士看我一眼「你叫你家的人帶東西給你吃不就好了。」家人!?對喔,我怎麼忘記我還有家人,得趕緊打電話給他們。
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才剛回台灣沒幾個禮拜而已,也沒有辦手機,怎打電話啊,對了,還有公共電話,可是沒錢;沒手機又沒錢,簡直絕望透了。
「是這樣的,我剛從澳洲還來台灣沒幾個禮拜,一回來,住的房屋被拆了,投靠朋友,朋友也被殺了,如今要聯絡任何一位家裡的人,不用說是手機,就連要打公共電話那些零錢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無聊的緣故,我把全部的事說給護士聽,護士聽完,雙眼露出同情「你怎麼那麼慘。」這我也想知道,可惜天不從人怨。
我沒跟護士多聊幾句,護士就走出病房,只留下自己在病床上發呆,可說是雙無(無聊加無聊),只好睡覺。
隔天一早,陽光把我吵醒,我伸個懶腰,順便打個哈欠,再病床上躺上一整天,可把骨頭給弄散了,但這點小事我倒是不太在意,因為再過幾小時,我就要跟這棟白色建築物說掰掰了。
在此之前,該做什麼事好呢?散個步吧,不需花太多時間,只要把時間掌握的恰當,說不定還有多餘的時間給雙腳休息。
離開病房,往電梯走去,答,電梯門一開,按下數字1直接到了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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