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轉個身,開始處理昏在地上的小白,手上的刀對著小白,正準備往身上刺去,此時,小張不知哪來的勇氣,問了一句:「寵物店店長是不是你殺的?」
兔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起來「你蠻聰明的,想不想聽聽我是怎麼殺他的?」
小張一點也不想知道牠的惡行,可是目前這種情況,不得不聽。
「很簡單,我告訴他我是之前跟他買兔子那位客人的朋友,是他介紹我來的,他當然沒有起疑心,把我當作一般客人看待,就在他轉身拿東西時,我好心的結束他的生命。為了讓人看到他的死相會有害怕的感覺,我在他身上纏滿蜘蛛絲。」兔子緊接著問:「你問這問題該不會想要嘗試這種死法吧?」
小張沒有回答,也沒把害怕寫在臉上,看著那隻莫名殺人的生物,卻沒有阻止牠繼續殺害剛認識不久的兩位朋友,頓時間覺得自己很無能。
兔子不再看他,繼續弄著小白,刀子往手臂切下一層皮膚,薄薄的人肉切片,像日本料理店所賣的生魚片,唯一不同的地方,前者不能吃,後者可以吃。
刀子緩緩移到身體,重複切片的動作,一片片的肉片掉入手中,在血中求生的骨頭也露出了來。
兔子把切片一片接一片送到嘴中,美味可口,但這些是對兔子而言。
「喀喀,從來沒吃過人肉,吃起來味道真不錯,真想再吃一口。」這話可把小張給嚇到,往後退了一步,馬上轉身逃跑,可惜的是,動作太大被兔子瞧見了。
兔子從身體裡抽出一把鐮刀,朝小張扔了過去,鐮刀迴旋式的轉,一刀就命中小張的右肩,「啊~~~」只叫了一聲,隨後倒在地上。
小張忍住疼痛往前爬,爬不到3小步,撞到一個粗粗還毛茸茸的東西,抬頭一看,兔子站在他面前,那個撞到的物體正是兔子的雙腳。兔子瞪著小張,眼神中充滿著恨,恨些什麼?小張並不清楚,只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個死劫。
兔子蹲下來,把砍到右肩的鐮刀拔了出來,鐮刀瞬間和皮膚分開,但有些皮肉黏在鐮刀上,刀抽出身體的那刻,背部像被人撕裂,痛到小張臉上的表情極度扭曲,想大叫,卻沒力氣,想奪走鐮刀,也沒有辦法,因為雙手這時已經被砍斷。
然而,兔子依然沒放過小張,握在手中的鐮刀往小張脖子一直線劃去,不會兒,頭與身體分成兩半,一具冷的發燙、香噴噴的屍體出爐。
餘溫的血往地上竄去,血壓在兔子那毛茸茸的雙腳,白色的毛被血染紅,但是兔子完全不在意。
兔子走向血人的我,發出喀喀兩聲,隨即狂笑,笑聲充滿詭異,在地上的我,不用說是牠的笑聲,連點細微的聲音都聽不到。
血液在我身上覆蓋,在下面的我,像水裡的石頭一動不動,只不過,濺到的水不是淡藍色,是血色,鮮血的顏色。
現在能動麼?完全不能,能說話麼?也不能,全身都是血,連眼角都是,剩下眼球稍許可以轉動,看著慘遭不測的小白以及小張,身上沒一處是完整的,身軀早已裂的利害,和他們相比,我比他們更慘,他們稍微還可以看到身體,而我不用說是身體,連條血管都無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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