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不算久,莫約五分鐘,電腦完全跑完了,我用滑鼠點了兩下「我的電腦」接著把光碟機打開放進光碟然後關上。
光碟機的燈一亮一滅,似乎在讀取內容,我跟小彰看著燈一閃一閃到逐漸滅去,我把雙眼視線轉到電腦上,右手將滑鼠滑動起來,指標順著滑動方向緩緩移到E磁碟。
把E磁碟點開,所擺的檔案只有一個影片檔,看來這檔案就是要給我看的。
按下滑鼠右鍵進行複製的動作,10分鐘後影片檔迅速傳送到桌面,同時我再把光碟機打開拿出光碟。
我點選桌面上的影片檔打開,畫面先是一片黑,過了五秒,還是一片黑,沒有畫面顯現出來,這怎麼回事?影片壞掉了?
我感到納悶,影片為什麼是這樣?一開始不能播放還是中毒?或者這個檔案本身就是個病毒?
我推敲各種可能,結果也只有中毒可能性極低;那個叫白兔的人寄這個影片檔给我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報復?不可能,好玩?很有可能,有些無聊人士的確會用這種方法來戲弄他人,好滿足他那無聊又幼稚的心態。
「可以看了。」小張的呼喚聲讓我回神,我趕緊往電腦望去。
影片總算脫離黑色畫面,畫面底緩緩跑出一些字來,字的方向由下往上,一行行的字讓我們看得很累,不過內容再寫些什麼我們兩人都明顯看出來。
記得我嗎?
忘記我沒關係,因為我看得見你。
至於我在哪你不必知道,
你只要知道你即將要死,
你的生命正往死亡之路前進。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打個冷顫,冷汗直流,不會兒全身流滿冷汗,我在害怕,害怕什麼?只因為影片中的每行字透露出殺死我的訊息足以讓我致命。
小張瞄到正在害怕的我,冷靜看著螢幕:「這只不過是惡作劇,幹嘛要在意?」我知道這些話是跟我說,但心裡那份恐懼不時湧上來,開始擔心下一秒已經死了,「只不過是惡作劇」這句話也變得不怎麼重要。
我盯著電腦螢幕沒說話,害怕、恐懼瞬間讓心防徹底瓦解,就像隻等待被宰殺的綿羊,一步一步邁向死亡,死亡的懸厓離我越來越近,就差沒被人推落下去。
小張見我沒再說話,看著我臉上那不知在畏懼什麼的表情,趕緊用左手大力拍我的右肩,試圖讓我回神。
啪一聲下去,力到如此之大,讓我即刻從害怕中跑出來,醒過來的我,只感覺到痛,而且痛的莫名奇妙,我望向小張,小張臉上掛著『解救我成功』的笑容,我看到他表情卻是滿臉納悶。
「剛才發生什麼事?」我問。
小張看我已經清醒,趕緊說道:「剛才你全身不知什麼原因被定住,我只好拍你肩膀讓你清醒過來。」
聽小張這樣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只記得,看到畫面所撥放的字我就睡著了,直到小張打我肩膀我才醒來,這段期間我作了什麼完全空白。
我知道小張這樣做是為了我好,但為什麼我ㄧ看到那些字頓時沒了記憶,我是怎麼了?是影片的關係導致我變成這樣?還是其他的因素所造成?
什麼都想不起來,一想到就會頭痛,姑且暫時不去想吧。
「影片還在撥,快來看。」
小張喚著我,示意影片還沒播放完畢,我只好把頭撇向筆電。
畫面正播著一處一望無際的大草原,站著一名獵人,獵人正拉起弓,瞄準不遠處正在吃草的獵物。
獵物是一隻白色兔子,兔子沒個心眼,不知道自己成為獵人弓箭上的標靶,繼續吃著草。
須臾,兔子吃完雙腳處的窩邊草,隨即跳開,此時獵人看準時機把箭射出,箭筆直朝兔子射去,直接命中目標,兔子立即倒地,獵人走向兔子倒地處,右手抓起兔子屍體,頭也不回離開了大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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