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靳那台暫時報廢的車門外,步伐漸漸慢了下來,腿的神經丟了一個『要休息』的命令給大腦,接收到命令的大腦,把命令傳達到全身的神經,使我站在車外,一點也不想在走下去,只想好好的休息。
雙腳無比的痠,用雙手揉揉雙腳,酸痛感在腳上散了開來,漸漸的,沒了痛的感覺,舒服了起來。
「大家休息一下吧!」
靳也累了,他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一股坐在駕駛座上,雙手搥著疲累的雙腳,等待雙腳恢復活力,而我,可就沒那麼好命,只能站在馬路上休息。
看著後面的其他人,一個個沒了力氣,疲憊不已,走路的力氣無法使出,大夥喘氣著,可見我們的運動細胞沉睡了許久。
看著站在兩旁的樹木,隨著風吹,有點涼意但非常涼爽,山路上沒有任何的經過的車輛,顯著冷清,人群,沒有其他人,就只有我們大夥人,野味店─不知道什麼時候關起門來,只能拿車上剩有的食物來果腹。
5分鐘,腳沒那麼痠痛,也飽了,吃了用雙手都可以數出來的水果,肚子鼓鼓,但,還可以走幾步路。
我站了起來,頂著『大肚子』,走了一走,沒了痠痛感,差不多體力也恢復了五成左右,其實自己也不是那麼清楚,我開始進行登山運動,走在前面還在休息狀態的靳,看我開始活動,也跟著站了起來,往後說:「休息夠了,該起來了。」
大夥人站起來,開始往前前進。
我感到有股風從我身旁快速的經過,速度如機車速度般,「等等。」不知道什麼時候,冷已經站在車蓋前,我頓了一下,總算理解經過我身邊的風是誰弄的。
被冷這麼一『鬧』,靳雙腳停了下來,我和其他人的雙腳也停了,靳回頭一看,看著冷問道,「什麼事?」冷的右手輕放在車蓋上,「是冰。」冰!?車蓋嘛?大家不解,冷問:「是不是結凍了?」靳還沒會意冷所說的話,冷又對靳重複問一樣的話,冷才回神過來,點個點頭。
「怪不得一碰到,會冰成這樣。」
靳趕緊問道:「怎麼了嘛?」從後面看,靳如此緊張,不像平常的他,平常的他─冷靜的不像一個大學生,現在,可說是緊張會做錯事的『小綿羊』。
「是冰符。」那是什麼東西?繼續說道:「五行之中,包括金、木、水、火、土,各自相生相剋,每個修行者各自修煉專屬的行,像冰,屬水;修煉者因屬水,水練頂層即可成冰。」我插一些大家都想問的話:「講得跟文言文一樣,能不能說白點?」
冷看了我一眼,說:「好吧!看大家都是低智商的份上,我說一些你們能聽得懂的話。」這一說,不僅得罪我,也得罪了大家。
大家開始白了他一眼,因為出言不遜,但他還是一副優悠然的表情,繼續說道,「就是一個屬性是水的修行者用『冰符』這玩意阻擋你們的去路。」這下子完全懂了,可是,我從以前到現在,也沒跟誰結過仇,何況是其他人,更加不可能。
我上前走到冷身邊,帶著擬重的表情問他,「我可沒有跟人結怨過,為何那個人要害我們?」他的表情似乎不解我問的問題,「一定要結怨這種事,才能害你嘛?」繼續說道:「說不定他早就看不順眼?才用『冰符』來對付你。」我沉默了,他說的也有些道理‧‧‧‧等,還是不對啊!!「看我不順眼」這句話雖然說得通,但為何要找一些不相關的人?我還是想不通,因為這一切也太奇怪了。
冷看著我的表情,看出我的煩惱,對著我說:「想都能解決問題嘛?現在最重要的,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去找『那個人』。」冷說得沒錯,但‧‧‧「那你知道他在哪嘛?」我提出了問題,只見冷只是笑笑,「他在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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