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意識逐漸清醒,睜開了雙眼,用剩餘的力氣撐住地板起個身,看一下四周,發覺四周的一切變得極度陌生,根本就是來到一個我不熟悉的地方,「這...這裡是...哪裡?」也許是脖子還在隱隱作痛的關係,導致我說話斷斷續續的,我的直覺告訴我要趕快逃離這裡.於是,我像瘋子一樣迅速把門打開,這時,門把比我先早一步轉動,害怕極了,進來裡面的不用說一定是綁架我的人,不知道他進來要如何虐待我?還是說直接撕票?完全沒個頭緒,只想要知道那個人長的什麼樣子。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位看上去25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穿著沒什麼好評論的,因為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台客裝,沒有深邃的眉毛和吸引人的電眼...長相也連說都懶的說,可以說是抱歉帶點普通、普通帶點抱歉(就是比抱歉還要慘)的那種,我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我面前,也不知道是誰把我打昏送來這裡的?我現在只想知道每個我要的答案。
「這裡是...」
「這裡是我家。」年輕人說道。
什麼!?你家?那你一定有對我做過什麼吧!
我把頭轉到他那邊,對著他說:「你有對我做過什麼嘛?」,「冤枉喔!我承認我對女人有興趣,也承認我是有點好色,但我絕對不會對「荷包蛋」做那檔事。」年輕人急忙否認他有對我幹什麼事...等等,荷包蛋!?該不會在說我吧!「荷包蛋該不會在指...」看了他一下,正在等他要回應我說的話,「不然咧!?」好簡單的3個字,不過真的是沒禮貌,正想要開口反擊罵他時,他又繼續說:「自己是荷包蛋要大方點承認,不用我來提醒。」,機車,我從來沒遇過那麼沒禮貌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姓啥名誰,不過我有很多問題等著要問他,「那把我打昏又把我送來這的也是你嗎?」這是我第一個問題,我正等著他回答,「對。」,我馬上握緊了拳頭,怒火開始在我心中燃燒,但我忍了下來,繼續說:「幹嘛把我打昏!?」第二個問題緊接著跟著第一個問題而來,「看你姿色不錯,所以...」,什麼姿色不錯,一下子說我是荷包蛋,一下子說覬覦我的身體,是怎樣,我再也不想再忍下去了,開始劈哩啪啦罵起一串串髒話,他瞧見我開始罵他,馬上對著我說:「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你瞧,你魚尾紋都跑出來了。」,又繼續說道:「把你打昏是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甘妳的事,是它趁我不注意時找上妳的,我應該負一點責任,所以才把你打昏,不好意思。」,我總算有頭緒了,不過那位年輕人說的它是誰?是生物?還是鬼?誰知道。
「你說的它...」好奇的想知道他說的東西是什麼,「是木槌。」這幾個字還真的讓我聽不太懂,想了一下,難道是說那涼椅上那位女生旁邊的槌子嗎?也不對呀!雖然說那女生是個拿個槌子的「怪咖」,但也不至於那把不起眼的槌子會殺人吧!而且,槌子殺人!?從來沒聽過,真是個笑話。
「你在說笑嗎?」我懷疑他所說的話,甚至認為他可能是要追求我什麼之類的,所以就開這麼一個玩笑,不過還真不好笑,「說笑!?」年輕人不解我為什麼要這樣說,說道:「我要是說笑的話,妳的命早就沒有了。」他說出這番話,我愣了一下,命!?何解?為何會沒有?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正想開口問事情的經過,卻被他搶先一步說了話。
「現在你別想那麼多,也不要管是發生什麼事,只要好好的休息,當然,買個東西倒是可以,不過不能跑太遠就是了。」他以命令的語氣交代著我,我心裡當然不是很願意照著他那樣做,但聽他的語氣好像很嚴重的樣子,我也只好照著他的話去做,雖然他跟我互不認識,根本就是陌生人...不,應該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對了,想起了一件事,他的名字,我應該主動問他叫什麼名字,正當我還在猶豫當下,他已經轉身準備離開,我叫住了他,他的腳步迅速停了下來,回頭對著我說:「幹嘛?」,「這個...你的名字...」我看著他,像個被宰殺的羔羊一樣,怕他會忍不住動手打了我一巴掌,不過,真的是我多慮了,也許是胡思亂想在我身體裡面亂竄,竄的讓我變得歇斯底里。
「我叫冷興」他把名字說給我聽,繼續說道:「記住這個名字,因為這即將是你老公的名字。」,又來了.那個吊兒郎噹的語調又來了,我也不是個給人欺負的女人,「最好是我未來老公的名字,你少做夢了。」我充滿怒氣大聲反擊他那沒格調的話,可是,聽在他耳裡,卻是露出笑容,「經過這件事後,你就會主動愛上我了。」什麼跟什麼,什麼主動愛上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可能。」我沒好氣的說出心裡的話,可是他卻是以哈哈兩聲略過全部話題,就轉身離開了,到底他來幹嘛的,我完全沒有頭緒,為何他會救我?誰曉得,只希望事情趕快解決好離開這個爛人身邊。
第二天,我從睡意中醒來,下了床,走出房門,同時我的肚子以咕嚕咕嚕的聲音在抗議我,我才驚覺到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走下樓梯看看他的家有啥東西可吃,這種動作有一個說法,叫做「覓食」,於是,我趁他不在的時候很自動開了冰箱,果真,冰箱裡面一點殘渣也都沒留下,正感到失望,準備把冰箱關起來,突然,有個人大叫一聲啊,讓我當場嚇了一跳,正想想是哪個人那麼可惡讓我「驚」了一下,「喂!你很沒禮貌喔!偷翻我的冰箱。」熟悉的聲音,讓我一眼認出來是他,他靜悄悄的站在我後面,根本就像阿飄一樣,讓我防不勝防,「你以為我願意嗎?我肚子餓了不打開冰箱找東西吃要幹嘛,難道要我餓死嗎?」我沒好氣的跟他說我現在要的需求,他看一看我,隨手從口袋拿出1000塊給我,「要幹嘛?」我問道,「當然給你買飼料吃,不然拿錢給你要幹嘛?」飼料!?是把我當寵物嗎?他揮了一揮手,叫我趕快滾去買東西,算了,畢竟他是主人,也是我的恩人,我不得不照做,於是,我出門去買東西(也就是他所說的飼料),至於他的份,我也沒有問他要不要吃,也許他吃飽了,也許沒吃,算了,買給自己吃就好了,至於那個沒禮貌的人可以不用管他了。
買完了東西,趕緊回去他那間「賊窩」,一進門,他又憑空消失了,突然我想起一件事,為何門沒鎖?難道他不怕有賊闖入嗎?或者是他個人習慣也說不定,不過,這位恩人還真特別,不,應該說是怪異,怎麼說呢?我也說不上來,總有這種奇怪的FU,算了,別多想了,還是吃東西吧!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失掉,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買回來的食物被我啃到只剩下殘渣,滿意的笑容在我臉上得意著‧‧‧不過,這也太久了吧!我在說誰?當然是冷興,平白無故讓自己家給一位陌生人住下來,而自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自己家也不回,他能上哪去?
正當我還在想的時候,門鎖的聲音突然響起,門緩緩被推開,是他,總算回來了,「你總算回來了,害我等那麼久。」我不知道哪來的怒氣,對他現在才回來的時間感到不滿,雙眼直視著他,「小姐,麻煩請你看一下這間房子是誰的好嗎?我愛幾點回來就幾點回來,你管的著嘛?況且現在,你只是站石住在這裡的米蟲而已,更沒資格管我。」他說的振振有詞,幾乎有幾分道理,我無力反駁,只能完全不說話的來迎接這位大恩人回家。
「對了,明天一起來吧!」很莫名奇妙的問我,我腦中只有問號,「去哪!?」看著他那邀請我去某個地方的愉悅表情,我問著他,他的答案有點出乎意料,「當然去找我一個老朋友」,老朋友!?什麼樣的老朋友!?等等,他去找他所謂的「老朋友」,為何要邀我去?「為何找我去?可以不去嘛?」我問著他,似乎我不是很願意跟他去見他的老朋友,帶點懇求的樣子求他別勉強我,但他說道:「你不行不去,對你有幫助,找你去的原因就只有一個拯救妳。」沒說有什麼幫助,不過他那強硬的態度讓我心生畏懼,但是那是好的,我沒有選擇,也沒有退路,只好答應他地要求去見一見他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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