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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6 13:15:02| 人氣94| 回應0 | 下一篇

29 十二月 0:36 第三篇國文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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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龍應台來台中演講,全場爆滿,人潮坐到上台,還要在戶外掛個大投射,任一堆人塞住文化中心外的小廣場。龍應台,名作家,曾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長。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BE%8D%E6%87%89%E5%8F%B0



台上,有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腰板幾乎沒有動過,似乎本應是一塊燙衣板----只是恰好穿著無袖紅polo裇而已;握咪高峰的手肘,一直曲成少於45度,兩個小時耶-----或者她的手肘才屬於人類應有的,而我那種才舉個一小時就會酸的手臂,過份軟弱?她嘴角好似一朵向日葵,永遠向上,臉又似一朵變種的向日葵,永遠30度微傾-----幾十年代那種標準的莊重媚態。她或者根本是一個鬧鐘,每當台上另一個男人講到笑點時,她恰好在適當當口就搖搖擺擺,鈐鈐地叫出聲來。

我幾乎以為自己看見一個齊膝短裙,絲襪黑皮鞋,紥頭結,綁圍巾,外加兩頰畫圓的蝴蝶蘭(中興的交儀大使),擰出水的臉上,卻蓋著厚厚的一層粉。我好奇,她點頭有沒有算角度?

但台上,是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甚至不只一個孩子,其中一個讀大學;她出過書,然而不只出過一本,而且不只一本爆紅;會搖筆稈嘴砲到全場閉嘴的名嘴,卻是局裡高級公務員,並非普通的高級,直接就是文化局局長----換句老話,她是當大官的。

台上的女人,叫龍應台!

橫跨半個地球,覆蓋整個華文社會,坐在台灣文化界黑白兩道(黑為暢銷書,白為文化局局長)的交椅上。

怎麼樣?一個53仍站得似蝴蝶蘭的女人,一個筆下寫著愛你不愛你,站起來卻準備要說殺誰不殺誰的文人,我好懷疑,這樣的一個人母,她的孩子可以擁有幾多個暖暖懷抱。

恐怖恐怖,台上的女人,似古龍筆下的大美人,手是那麼的纖柔,原來功夫卻練在腿上-----於是在銷魂之際,當真要銷魂。

無疑,從浪漫的墨客到不拔的官員,這個女人不只銷魂,她甚至可以為台灣建立一個魂魄。女人是水,這個女人確實是水得極致,放到碗裏是圓的,放到山上竟然山洪暴發,從此出來的孩子,只能是被淚水泡到爛的豆子,不然就稜角畢露,打起千呎浪花的臭石頭----前一種沒出色,後一種,她與他日日第二次世界大戰。

好奇好奇,她又出書又見記者,還要天天罵政客,她可以有幾個飯局留給孩子。

我甚至等著聽到她離婚又再婚,孩子啃葯又飆車,這樣的女人養的------但看完一本書,那本<<親愛的安德烈>>,我卻失望了,卻又同時妒忌又欣賞。

我沒料錯,她確實失卻了他兒子14到18青春期的4年,一個孩子成長為成人的關鍵4年,他丈夫有n個女朋友,-----但他的兒子不太可能啃葯又飆車,20歲的安德魯,甚至是現實中的王子------無論社經地位抑或靈魂皆如此。

地位不必提,亞洲四小龍之一的台灣朝野大官的寶貝長子;靈魂呢?有一次,他就讀的各階層混雜的學校,發生了一起暴力事件。事緣一個上流社會的孩子被擦破額角甚麼的,學校便大舉動作,甚至,突然叫正在生死邊緣的高三考生停課叫去聽廣播------你猜到他怎麼說嗎?他只是問,一句,卻正中眉心,----為甚麼校內天天有來自低下層家庭的學生毆斗,你們卻不聞不問?安德魯來自上流社會,父母帶他去不是逛夜市,竟然是美術館,但安德魯卻白小刀地,劃出一道真相。小刀的雪亮是不是來自分析力及同情心?一顆擋洪水的臭石頭,己然露出頭角。

呵呵,我簡直可自封半仙。

但這顆臭石頭,又如何天天跟洪水開戰?

那天,龍應台與她寶貝兒子----安德魯赴上海(好像是這個城市),去親近她的中國,豈料,一落地放行李,那個有著可愛淺棕睫毛的年輕男人,就對一個53歲卻笑得似5歲的女人說,”喂,你該不會以為我這七天要跟你同住吧?”於是女人惟有跑到街上,千算萬算,台灣四海有名的傳媒迫不出她的一滴汗,誰算到,果然還是年輕男人,把老女人趕到街頭。

啊呵呵,我不只半仙,我以為我是先知。

沒錯,我都對了,但卻全錯了。”我兒子做對了。”龍應台說,怎麼把母親間接趕到街頭叫對?她接著說,”他要長大,做母親的要放手,安德魯要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看中國,於是他惟有先對我這個硬要管的母親說不。毫無疑問,作為母親會受傷,但與孩子的獨立相比,母親的傷,微不足道。”

我大錯特錯,她倆豈是第二之世界大戰,明明是華山論劍,勝負要分,情誼卻在拳腳上日益增厚。

後來,後來,有太多的洪水頑石,譬如,安德魯叫她老人家衣著放亮一點,又對不看孩子日記的體貼視而不見,。

這對本應注定動用核武的男女,卻溶成一川山澗,嘩啦啦,,嘩啦啦地,偶有浪花激起又旋渦,終於都轉成一汪閃爍,流躺在天際。



書看到一半,我卻突然合上書,打開msn伏到網路前面。”我跟我母親沒怎麼大鬧過哦,但也無甚聊天的,哈,每月付家用.她老人家就沒話說囉。””我跟她不會吵啦,雖然她不懂我讀的這個傳播文化跟中文系有啥出入,但我……怎說呢,大概我太文學,有點浪漫過頭,但每次看到省家的她,明明買了另一個牌子的沐浴乳,卻又專程再買一罐我慣用的牌子,我就好感動,便不去跟她吵。””我家人不知我交往又分手,但失戀時節,我會把那個保暖瓶的豬骨湯喝個精光。”

我一個一個地問,接著便一次又一次地不敢再問下去-------我跟我家的洪水,幾乎天天黃河缺堤,水淹了我的學業,直至赴台前數天,她又打翻了一隻杯子。

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

朋友好幸福,我根本不敢再打開電腦屏幕。

沒錯,我料事如神,安德魯是臭石頭,龍應台是滔滔洪水;如同我跟我媽。

何解他們會是山澗,我自己卻水災泛濫?

整個星期,我一直在想,流水是怎麼滲入頑石中?卻又不教石頭肢解?

慢慢地,我發現,,流水根本沒有滲人頑石中------有時一個世代可以相距幾萬光年。確實,無必要硬要滲入去,除非打破你與我,否則怎可重塑一個泥人,當中有你又有我?縱使互異太多,但石與水仍可以戀愛,而他倆確實相愛千年,結晶便是整個青山綠水有蝦有魚,有草有羊的地球。

安德魯還是認為他娘穿衣糗得丟人,龍應台仍舊漠視衣著,專於著術-----但他倆相安無事。

就似我朋友一句稍嫌實際,卻又千真萬確的話,”每月付家用,她老人家便沒話說。”會銅臭嗎?但要50歲的老女人,分開王心凌跟蔡依琳,是不是太無聊又無可能?差距是肯定的(如果你出生時長得30歲老女人的樣子,也夠嚇人了),無能亦無謂去同化。一個成人日夜為口奔馳,付錢,有時是另一種我愛你,不然為甚麼我不買樓買車,背LV,著berry,卻要月月付你薪水的一大塊?誰坐辦公室坐到腰痠,但誰又甘心掏錢去買補品去養一個50歲女人的臉?

為甚麼一定要求一個50歲女人明白20歲大女孩的心事?難道她又可以要求童年4歲的我明白40歲的她每天上班的賭場是個怎樣的菸灰缸?於是我便跟媽吵得天翻地覆,

哦唷,親子多似一對被迫婚的男女,明明就是水與石,卻一定要相濡以沫,白頭到老。

但事實是,國小生可以愛死她養的小倉鼠(人跟鼠DNA差距之大),為甚麼成人(人跟人有相差幾多DNA)卻花十數年也不曉得這一種天賜的姻緣?

我慶倖我的洪水仍健在,沒事在家裏還曉得翻桌子,摔杯子,不必似太多的人,在洪水最後一滴幹枯以後,才發現每一滴都被泥土吸收,而泥土,又跟石頭如何息息相關。

那時台上,不只站著一個女人,她還是一個洪水般的母親。

洪水般的母親。

台長: 吹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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