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成群】作者:焚摩
我和陳老板搭乘電梯來到停車場,當走到車旁的時候,我和陳老板都大吃一驚!
我的車讓人給刮花了,而且還是被利器直線的深刮,原本一輛好好的跑車,現在已像個花面貓似,實在痛心呀!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的?」陳老板驚訝的問說。
我實在沒心情回答陳老板的愚蠢問題,因為擋風玻璃已寫上「不服氣可以報警,雯!」的字樣。
「哎!沒想到靜雯會這樣對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現在我深深感受到,什麼叫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了!」我歎了一聲說。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變臉會這樣恐怖……」陳老板檢查我的車說。
「龍師父,我家裡有兩部車閒著,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這部就暫時放在這裡,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陳老板歎氣的說。
「好吧!謝謝你了,車子修好後,順便把帳單給我,這次我不能讓你破費。」
「龍師父,你還和我計較這些,是我的職員刮花你的車呀!」陳老板搖頭的說。
「陳老板,靜雯也是一時沖動罷了,我都說過這條雌青龍已經發惡,幸好你當機立斷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對你十分不利。」我趁機誇贊自己。
「還不是要多謝你幫忙,我才僥幸避了這個劫,走吧!」陳老板拍著我的肩膀說。
途中,我沒說什麼話,陳老板也心事重重,也許他在煩惱靜雯的事。
「龍師父,既然我的公司不賣給張家泉,那「碧桃軒」可要動動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著很重的銀行利息,怕到時候會出現變量,這個忙你要幫幫我解決。」
原來陳老板想的是「碧桃軒」那件事,不過,我現在幫他解決的話,不知會有什麼好處?還是看一下情況再說。
「陳老板,我會盡量幫你想想……」我點頭的說。
「那拜托你了,到了,下車吧!我進屋內拿車匙。」陳老板說完便走進屋內。
我跟著陳老板下車,獨自一個到處走走。
陳老板這間別墅也不小,有個遊泳池和花園,要不是鄧爵士送了間別墅給我,我這隻井底蛙,肯定對這間別墅猛流口水,不過,今天的龍生,可不是昨天的龍生,今日的我已經長見識了。
突然,我發現遊泳池有人在遊泳,好奇心的驅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陳太太在遊泳,反正我沒見過陳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很優美的泳姿,遊得挺不錯,不對,不對!上了年紀的女人,怎會遊出這個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這時候,對方似乎也遊夠了,正遊向沙灘椅的方向。
我心裡想,能進入遊泳池的人,總不會是外人吧?
我發現身旁有條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剛才遊泳的應該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計,急忙把大浴巾遞前去,順便借個機會看看對方是誰,是什麼模樣的女人?
當我上前的時候,對方已經步出泳池,正脫下泳帽,閃出一把烏溜溜的長發。
「龍先生?」對方用疑惑的眼神,接過我遞上的浴巾,接著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著對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對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又記不起,也許她沒化妝,或剛從池裡彈出來的關系,一時教我難以辨認。
「龍先生,我是小美,你怎麼會來我家?和我父親一起來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說。
「哦!原來是小美,我說怎麼看你很面熟,可是卻記不起在哪見過,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親……等等……陳榮德先生是你父親?」我好奇的問。
「是呀!我叫陳小美呀!」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對!你和他都姓陳,是兩父女……」我瞠目結舌,呆望著她的臉孔。
「龍先生,你沒事吧?」小美小聲的問。
「我沒事,隻是覺得怎會那麼巧,你是陳老板的女兒,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說。
「你陪我父親回來,他沒事吧……」小美機警的問。
「沒事,你父親隻是回來拿車匙罷了,請坐。」我拉開椅子給小美坐下。
「謝謝!你是客人,怎麼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著說。
小美天真秀麗的臉孔,笑起來時臉頰兩旁總是浮現醉人的梨窩,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兩條雪般白的玉腿外,還看見雙腿之端漲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聯想起她那塊蜜桃,必定像剛長毛的小鳥般嬌嫩。不過,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卻和年齡不成正比,因為她抹身的時候,兩座乳峰已微微發出震蕩,無疑擺出飽滿的天賦本錢。
沒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時見到的小美,確實不一樣。也許她身上沒有制服的束縛,言談舉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貴氣,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我借個話題說。
「我已經不用到酒店了,以後都在學校上課。」小美抹著她長長的秀發說。
「這樣我們不是見不到面了嗎?」
小美沒有回答我,隻對我露齒一笑。
「龍先生,我進去找父親,你自個先坐一會,回頭我叫工人倒杯茶給你。」小美很有禮貌的說完後,轉身晃著彈實的屁股,飛奔進入屋內。
「小美!我們交換禮物的約會,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著問。
「是啦!」小美回頭嫣然一笑。
「你撥電話給我呀!」我揮揮手。
小美回頭看了一眼,便走進屋裡。
我想也沒想過小美竟會是陳老板的女兒,幸好他沒賣掉公司,以後我便可以找機會接近小美,順便討好未來的嶽父大人。
沒多久,陳老板拿了車匙給我,沒想到他借給我那部車子,便是我和靜雯撞車那部,我不知陳老板是有心還是無意。
半途中,鄧爵士也和我通了電話,他知道我和陳老板到山頂喝茶,竟吵著要跟著來,以他的身分,我和陳老板又怎能拒絕,於是約好在山頂見。
我和陳老板來到山頂的咖啡廳,陳老板最後還是要了瓶紅酒,我想既然要喝紅酒,留在辦公室喝不就行了,為何還要老遠的跑到這喝?
也許這是有錢人的一種生活樂趣吧!
「陳老板,等會我們還是向記者們談談有關「碧桃軒」一事,順便讓他們為我們造造勢,這件事還是別拖下去了。」
「龍師父,剛才你不是說要考慮,難道你已經想好怎麼做了?」陳老板好奇的問。
我心裡偷偷發笑,剛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親,當然沒那麼快想好,現在你貴為我未來的嶽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點子呢?
「陳老板,法子我是想好了,不過,我要到張家泉的記者會,看那時候的情況如何,才決定要怎麼做。」我保留的說。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陳老板點頭的說。
這時候,鄧爵士人未見,聲先到了。
「師父,老陳,你們怎會有興緻到這喝紅酒?」鄧爵士笑著走過來說。
「鄧爵士來了……」我和陳老板即刻站起身。
「師父,你又見報了,下次有見報的機會,記得叫我前來沾你的光。」鄧爵士說完,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我看。
「鄧爵士,你想見報又有何難呢?我也是被陳老板抓了來,我從沒試過這麼早來山頂喝紅酒,這回還是頭一次。」我接過報紙說。
「老陳,你拉我師父到這山頂,有什麼企圖從實招來,是不是也想拜我師父為師呀?」鄧爵士瞪了陳老板一眼說。
「如果龍師父肯收我這個徒弟,我即刻叩三個頭。」陳老板打蛇隨棍上說。
「鄧爵士,陳老板,你們別一唱一和的戲弄我了。」我笑著說。
「對了,老陳,你還沒說什麼原因,要到山頂喝紅酒的?」鄧爵士追問說。
「哎!事情是這樣的……」陳老板便把靜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說給鄧爵士聽。
鄧爵士聽了果然怒氣沖冠的,接著,我把靜雯刮花我車子的事說出,氣得他忙責問我,為何不報警追究?
「鄧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況且……」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況且靜雯是碧蓮的女兒吧!對嗎?碧蓮這樣對你,你還對她那麼仁慈,真猜不透師父你是怎樣想的?」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嗯……」我無言以對,隻能點點頭。
「師父,這一點我就對你有很大的意見,你每次都是給女人欺負,你師母、碧蓮、劉美娟、現在又靜雯,還有一個誣告你強奸的紅衣女郎,你怎麼對女人的防範,會那麼的差呢?哎!」鄧爵士歎著氣猛搖頭。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債,這有什麼辦法呢?你還數漏了一個,當日我給你前夫人打,你怎麼忘記了?我也是沒計較呀!」我無奈的說。
「鄧爵士,龍師父隻不過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不追究罷了,等會我們要到張家泉的記者會,你和我們一起去嗎?」陳老板打圓場的說。
「我師父去的話,我當然也會去,起碼我想見識鐵什麼筆的後人,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竟敢這樣對付我師父。」鄧爵士為我打抱不平。
「鄧爵士,老實說一句,邵爵士不在場,你發起火來,我們可壓不了你,到時候還有很多記者在場,你千萬別沖動。我最主要是聽張家泉有什麼要發表,順便看看劉美娟她怎樣了,最後找個機會借用傳媒的力量,為「碧桃軒」造造勢,希望能賣個好價,以填補陳老板的損失。」我嚴肅的說。
「師父,那我父親的事,你什麼時候辦呢?」鄧爵士追問說。
「鄧爵士,我昨晚已經不停的想,關於你父親墓穴之事,我會盡快的辦,畢竟這要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還有最重要是你那位護命夫人。」我推搪的說。
「師父,我一切聽你的,時間差不多了,你有沒有聯絡小剛呢?」鄧爵士問。
哎呀!我怎會忘記找小剛呢?
「我馬上聯絡小剛!」我即刻撥電話通知小剛,我會出席張家泉的記者會,並叫他留意劉美娟和大會的動態。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鄧爵士結了帳,我們便一起出發。
當我們來到酒店門口,發現已經有很多記者聚在一旁,當記者們看見我們,即刻對著我們照個不停,甚至問很多問題,我們全部都沒有回答,隻顧著走入酒店的會議廳,但眼角卻張望著小剛的蹤影。
當我們走進酒店的時候,記者們突然一窩蜂的湧出門口,原來他們發現劉美娟來了,所以爭先恐後的照個不停,問個不止的。
劉美娟最後由酒店的保安護送,才能順利走進酒店,其實酒店是有特別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麼玄虛,竟要從正門走進來。
進來的原來不止劉美娟一個,身旁還有碧蓮推著一輛輪椅進來,輪椅上坐著一名約六十多歲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劉美娟的父親。
意料不及的是,碧蓮身旁出現一個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陳老板辭退的靜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和母親走在一起?莫非她們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間有誤會,和好如初並不會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靜雯今天剛被辭退,怎會那麼快便和母親站在同一條線上?起碼也會有個過渡期吧?
陳老板的眼神告訴我,他對靜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龍師父,你看……」陳老板忍不住終於先開口說。
「我看見了……」我簡單的回應了一聲。
我真想上前和靜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試探她到底是友還是敵?
劉美娟的眼睛沒有朝我們這邊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沒有其他任何顏色的飾物,看來是為了哥哥的喪事,裝扮成這個模樣,而奇怪的是,碧蓮和靜雯的服飾也和劉美娟一樣,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蓮和靜雯絕不是碰巧,或尊重劉美娟而穿成這樣,因為她們三個人頭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們也是喪門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蓮和靜雯根本和劉美娟扯不上關系,又不是親姐妹,更不是親戚關系,為何頭上會配戴白花呢?
唯一牽強的理由是劉美娟已和碧蓮、靜雯義結金蘭成了姐妹,可是金蘭姐妹也不用頭插白花,難道她們想向我表達什麼?或者是向我擺明,她們三人站在同一條線上,正面與我為敵?
沒理由碧蓮和靜雯會拿死人的東西來開玩笑,靜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蓮總不會對我也有恨吧!對了,會不會是靜雯的父親也逝世了?
這個假設比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靜雯今天可說是雙重打擊。
劉美娟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當她經過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靜雯更不用說,她的眼睛如兩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著我,還擺出蓄勢待發的模樣,教我看了不寒而栗。
「師父,電梯到了。」鄧爵士把我拉進電梯。
「龍師父,沒想到雌龍發惡會如此的可怕,剛才看見靜雯的樣子好兇,真難以想像平常待人溫和的靜雯,會變成這副模樣,幸好我把她給辭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險!」
「陳老板,所謂相由心生,有什麼會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種深藏不露,喜怒不形於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說劉美娟和碧蓮,會比靜雯更可怕。」我歎了口氣說。
「為什麼呢?」鄧爵士和陳老板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試想碧蓮,我有恩於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維維,甚至唯命是從,給人的感覺,她絕對是個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準機會,可以毫不猶豫做出決定,並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們說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謂身旁的定時炸彈,就是指這些人,很多富商被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敗在這些人手裡。」
「嗯……說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邊的女人出賣,真是倒黴透頂,以前雷洛年代的後期,所有女人都發了達!」鄧爵士點頭稱道。
「哇!幸好龍師父要我把靜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陳老板欲言又止。
「老陳,總之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絕不能讓女人知道就對了,包括身邊的女秘書,所以現在很多人把那些違法的事,直接交給私人的男助理去辦,也不敢交給女秘書處理。」鄧爵士頭頭是道的說。
「龍師父,我找接替靜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該請個男的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你別開我玩笑了,哪有大老板的辦公室會請男秘書的,辦公室一定要擺個花瓶,這樣進進出出才會有朝氣的。不過請人這也是道學問,必需請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會與自己相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那找人回來接替靜雯的事,就請你幫我花些心思了。」陳老板打蛇隨棍上說。
「陳老板,這點當然沒問題,隻要你把應徵者的檔案交給我就行,我會親自幫你挑選,真正能助旺你的貴人。」我欣然答應說。
「老陳,還不快多謝我師父。」鄧爵士笑著說。
「不用謝,這是我份內工作,我是陳老板的夥計呀!哈哈!」我開玩笑的說。
「龍師父,別這樣說,我拜托你了。」陳老板不好意思的說。
這份差事我十分樂意效勞,就好像為陳老板挑選妃子般,何樂而不為呢!
預告:【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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