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完結)
自從咸豐逃避到熱河之後,一方面心憂國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絕望之下放縱自己,而肅順為了巴結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計企圖抓住咸豐的心。
可憐的咸豐在熱河狂歡了近百日,在酒色如雙斧伐木之下,終於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豐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豐自知已經無法再 延殘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內,草授詔書,立載淳為皇太子,並且另外寫了一張密函,交給鈕鈷氏皇后。
咸豐對皇后說︰「…懿貴妃(慈禧)這個人野心極大,性格又陰狠果斷,朕去了之後。若有異樣,務必要先下手將她誅除。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屆時只要以此命令禁衛軍執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著密函,忍不住地說︰「大概是皇上看錯了吧!懿貴妃為人還很不錯的,宮裡的人都很稱讚她的…」
咸豐知道一時也沒有辮法讓皇后接受,只得說道︰「朕絕對不會看錯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於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後,就沒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豐駕崩了。
載淳遵照遺詔登基嗣位,即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著祖制,皇后鈕鈷氏尊為母后皇太后,徽號『慈安皇太后』;懿貴妃為聖母皇太后,徽號『慈禧皇太后』。後人則分別稱為「東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雖然,此時慈禧已成為西宮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滿足,因為朝政大權都還被肅順把持著,尤其每當東、西兩宮問起治喪之事時,肅順總總是說︰「…此事自有微臣與一干諸王大臣處理,不勞兩宮太后過問…」
而且,肅順又下令他統屬火器健銳營的全部兵丁,把熱河行宮包圈起來,美其名為駐守、護衛,實則在斷絕兩宮與外界的聯絡。
在咸豐駕崩之日,曾有遺詔要恭親王奕欣前來處理喪事。當恭親王要動身時,卻又接到肅順發出上諭阻止他前往,由於他是咸豐的親弟弟,治喪人員當然必須有他,可是在接到兩道不同的上諭之後,他便警覺到熱河的情勢必然不單純,所以他積極地派人察訪事情究竟。
而處在熱河行宮的兩宮太后也看出肅順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盡辦法聯絡恭親王,希望恭親王能幫她們解圍,也不讓肅順的野心得逞。
肅順最擔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裡,就會和自己爭權奪勢,於是百般推托不願讓兩宮太后回京。肅順老是推托說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迴鑾,原是要緊的事情,奴才那裡敢阻難?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躊躇罷了……」
當慈禧得知恭親王已經聯合親王大臣,上書要求兩宮與肅順及早護送靈柩回京,便彷彿吃了定心丸,以強硬的口氣跟肅順說︰「…聽說京城已經安靜了,不必再疑慮,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肅順雖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內心卻罵道︰『哼!一個小小的宮女,竟也敢如此囂張,我非給她好看不可。』肅順回到住處,十分氣憤地和端華、載垣商量對策。
「依目前的情勢看來,我們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華道。
「但是,送她回京,無疑是縱虎歸山對我們很不利。」載垣說。
三人正在苦思對策時,肅順忽然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給暗殺掉,以絕後患。」
肅順等人預定的暗殺之計,是擬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異常機警,她曉得這趟回京,一定會遭到重重阻 ,甚至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一路上步步為營,謹慎小心以防萬一。
慈禧並且密令禁衛軍統領榮祿,帶兵一隊,沿途保護。榮祿深知慈禧此刻面臨著比以往更大的困難,所以總是日日形影不離的隨侍在慈禧的兩側,保護她的安全。如此一來肅順、載垣、端華三人,只有眼睜睜地錯失良機,讓慈禧安全返京。
咸豐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門。恭親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親王、大臣們哭訴肅順如何迫害孤兒寡婦,如何專權跋扈,說得是聲淚雙下、唱工俱佳。
於是,大學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內容除了斥責肅順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還奏請兩宮垂簾聽政,幫助小皇帝裁決政事。隔日,恭親王便將肅順、載垣、端華一干人拿辦,送入宗人府囚禁起來,不久便處斬了。肅順等三人臨死時,都破口大罵慈禧和恭親王,肅順越罵越凶,索性連慈禧的歷史都抖出來︰「…滅建州者葉赤…」只是沒人理他。
大學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號,兩宮皇太后便下諭,命令議政王、軍機大臣等,改擬新皇年號。議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後恭敬地擬定『同治』二字進呈。
慈禧瞧見這兩字,暗寓兩宮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竊慰,就命令以明年為同治元年,頒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歲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禮,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賀,而兩宮皇太后,在養心殿垂廉聽政。這樣一來,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實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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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順等人就誅之後,朝廷的官吏們都是順服著慈禧,讓她順遂地做著掌權的大夢。只是,慈禧沒了後顧之憂,卻開始飽暖思淫慾了。
慈禧第一要務便是擢升榮祿為內務大臣,對人解釋說她和榮祿是甥舅關係,其實卻是想趁機私會老情人。然而,榮祿在跟慈禧見面時,卻極力地壓抑著內心的那股衝動,對她總是尊以太后之禮,不感稍有逾越,甚至連表情都正經八百的。慈禧雖然內心不悅,卻也不能明說,實在愁煞人也。
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難以入眠,一個人獨自在寢宮裡徘徊,機伶的小李子見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樣,便知道她為的是甚麼事了。
小李子上前請安道︰「奴才那邊長屋的曇花開了,太后不妨到那邊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閨難耐時,雖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讓人解饞。』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驚動他人,以免節外生枝,讓人識破淫事,所以便讓小李子帶頭一路步行過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裡,只覺得有些疲累,便坐下來稍事休息。無意間,慈禧看到窗 上有一個亮晶晶的水果盤子,上面盛著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瑩剔透煞是新鮮的樣子。
「小李子!這是那來的,我那邊怎麼沒有?」慈禧開口質問著。
小李子一聽,嚇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誤以為他私吞了貢品,連忙跪奏道︰「太后明鑒,此乃奴才無意中在庫房發現的,上面本來貼著弘治年的封條,奴才覺得很稀奇,便拿回來當擺設。因為那庫房本來是前朝放獨藥的,奴才怕這些葡萄是毒藥,因此不敢送過去給太后。」
慈禧驚訝地說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號嗎?算起來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這葡萄看起來還怎麼還是這麼新鮮?」慈禧一連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見慈禧並沒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來,走近慈禧身邊,一面幫她揉肩捶背,一面說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爛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蹺。」
慈禧突起捉狎念頭,伸手拈起一顆葡萄,對小李子說道︰「好!現在我要你吃一顆。」
小李子一聽,下得簡直魂不附體,連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顫地說道︰「…太后恩典…太后恩典…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沒命…奴才死了…不打緊…只是太後…沒人侍候了…」
慈禧見小李子那種狼狽的模樣,覺得開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個小太監進來,賞他吃一顆葡萄。小太監當然不之其中道理,便開心地謝恩領受,慈禧也沒讓小太監離開,就跟小李子兩人四眼直盯著小太監看。
一會兒,只見那個小太監開始臉紅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監低呼一聲,便不顧一切地轉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著他。
小太監跪在慈禧腳下,渾身發顫,告饒著︰「…太后饒…命啊…太后…饒命…奴才本…來是…是淨過…身的…可是…剛剛吃…過那…顆葡萄…後…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裡…那裡……」後面的話,小太監卻說不出來。
可是,慈禧與小李子卻明白那葡萄是甚麼東西了。慈禧與小李子對了一個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對著小太監說︰「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過,太后要檢查你是不是真的有淨過身,如果你真的淨過身,便饒你不死!」
事到如今,雖然羞澀、害怕,小太監也只有從命褪下褲子,讓慈禧檢查,以表明自己絕非胡說。
慈禧兩眼盯著小太監的胯下,只見一根脹得龜頭通紅的肉棒挺翹著,但卻沒有睪丸,可見小太監所言不虛。慈禧望著挺翹的肉棒,一面暗讚著那葡萄的神奇效,一面也見獵心喜,那股久曠的淫慾,頓時又被勾引得渾身熱燙,陣陣的熱潮流竄在小腹處。
慈禧伸出軟弱無力的手,說︰「你過來…」聲音有點興奮的哽咽、顫抖。當小太監戰戰兢兢地走近時,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緊握著那根肉棒,將它緊緊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熱燙、硬梆的感覺傳入手心,慈禧不禁發出滿意的淫叫。
小太監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一方面沒有過男女交歡的經驗而顯得手足無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藥使然,雖然在慈禧熱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無知覺,但內心那種渴求姦淫的慾望不得宣洩,卻成為一種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著的一隻手,急切地扯開衣襟、圍兜,讓胸前緊束住的豐肉,蹦似地彈跳出來,以輕柔的命令口吻對小太監說︰「…來…摸它…揉…捏它…快一…點……親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卻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監看著眼前的這一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戰兢、慾念……在內心不斷地夾纏著。在捨不得移開視線的盯注中,小太監緩緩伸出激顫的手,輕輕地碰觸著慈禧乳峰上脹紅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慾念有如出閘的猛獸,用手緊壓著小太監的手,讓他微汗、冰涼的手掌緊緊地貼在乳房上,還帶動著轉磨起來,嘴角擠蹦出混濁的氣息與呻吟,而陰道裡不斷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歲椅面上磨蹭著。
一旁的小李子,順勢慢慢地幫慈禧把身上的束縛解除,讓一副令人為之瘋狂的身體漸漸地顯露。動作中,小李子還不忘叮嚀、安慰小太監,說道︰「好好侍候太后,待會太后有賞…把嘴巴靠過去…對…對…就這樣…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樣…嗯…對…這樣太后會很舒服的…換邊…對對…兩邊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暢…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聲中,小李子也跪下來,把頭埋在她的胯間,用唇舌靈巧地撥弄著她的陰唇、陰蒂,甚至伸長舌頭探入濕熱的穴內挑著、轉著。
慈禧的情緒似乎已達頂點,她幾近粗魯地推開小李子,一挺腰臀,讓凸聳的陰戶開敞在椅面邊緣,還把小太監的肉棒拉過來,猛亂地往下體湊︰「…來…過來…插進…來…快…快…」
小太監仍然一臉茫然,只是順著慈禧的動作,笨拙地湊近下體。只見慈禧把龜頭塞進濕滑的陰道口,隨即雙手箍緊小太監的臀部,狠狠地一湊,只聽得『滋!』一聲,肉棒應聲而入,全根覆沒。
「…啊…呀…好好…喔…好久沒…嘗到…這種…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興奮、滿足、舒暢而在顫抖、抽搐,一面扭擺著下身,讓肉棒在 穴裡攪拌著;一面催促道︰「…嗯…動一動…快點…嗯動…動…」
小太監正在猶豫著該怎麼動,小李子卻扶著他的腰,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讓肉棒順著動作而開始抽送起來。小太監看著慈禧那種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懷疑︰『…就這樣…進進出出的…會這麼快活嗎…可是…我的肉棒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啊…好漲…好長…嗯…好…用力…啊啊…快一點…嗯…再快…刺穿它…喔…是…嗯…」慈禧瞇著媚眼喘息著、呻吟著,而內心裡宣洩的? 丑A更有如暴洪潰堤,也綿延不絕。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點…啊呀…啊啊…又來…」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聲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後簡直是失聲的嘶喊著。
小太監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會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層樓的精液,但卻也不會因射精而弛軟下來。小太監端靠著硬脹的肉棒,在慈禧的陰道裡急速地磨擦、攪動,讓慈禧漸漸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聲音越來越小,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
小太監還不明裡究地聳動著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監的背,說︰「夠了!幫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讓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門外候賞。」
一會兒,慈禧得到交歡的滿足後,也休息夠了,回宮前只丟給小李子一句話︰「小太監那兒,你看著辦吧!」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為了保密而殺之滅口。可憐的小太監,未嘗風流味,卻償風流債。
待續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懶懶起床,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那盤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擺在窗 上。慈禧內心一陣喜悅,忖道︰『這小李子還真有心,總算沒白疼他。』
當然,這時也讓慈禧小鹿亂撞起來,因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裡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榮祿。慈禧在無限的春意中,看著那盤紫晶葡萄,越想越臉紅,越想越興奮,心中卻浮現了一個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來,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傳召榮祿到《慈寧宮》來。
榮祿很快地便趕到《慈寧宮》。慈禧指示宮女和太監們退下,就直接把榮祿帶到寢宮裡。
榮祿一到慈禧的寢宮,便心中有數,但卻忙著跪地,驚慌說道︰「此處不是奴才該來的,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慈禧見狀,如受委曲地歎聲說道︰「唉!我的心意,你難道都不明瞭?」
榮祿沒作回應,只是伏地,連聲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慈禧繼續幽幽地說道︰「阿祿!你一定把我們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難道看不出,我把你拉來當內務府總管大臣的用意嗎?」
其實榮祿也並非木頭人,當初蘭兒的離開,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傷痕,到現在還不時讓他隱隱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並非昔日的蘭兒,現在的她已是萬人之上的權貴。況且,清朝的宮廷規矩是相當嚴厲的,要是他倆的事情東窗事發的話,那準是死路一條。
榮祿心中仍舊愛著慈禧,甚至也不願她被牽連受傷,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絲絲愛慕之情。榮祿狠下心,說道︰「太后恩典,奴才永誌銘心,但是目前的情勢,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愛護奴才,懇請早點讓奴才離去吧!」
慈禧簡直沒轍了,只是喃喃說道︰「這裡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誰敢胡說?」慈禧見榮祿仍然沒動靜,只好無奈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也不便勉強…來!這裡有一顆貢品異果,據說能強身壯骨,給你一顆吧!」
榮祿不疑有詐,接過葡萄便吞食下肚,謝恩道︰「謝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終身不忘……」話聲未落定,榮祿就覺得有異,小腹處彷彿有一股熱流急遽地竄升著,心頭更是突突亂跳,面紅耳赤、口乾舌燥、雙眼通紅,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腫脹著。
慈禧見狀,便知那是葡萄已湊效了,卻裝成若無其事,出聲嬌媚地問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同樣吞食了葡萄春藥,榮祿卻不像那小太監不知要「沖」甚麼「動」,他雖然聽已經不清楚慈禧再說些甚麼,但慈禧的聲音卻像充滿誘惑、勾魂的銀鈴;她的每一個動作也都像充滿了淫蕩、挑逗。
慈禧剛緩緩地斜臥床上的同時,便聽得幾聲『嘶!嘶!…』的布帛撕裂聲,定睛一看,只見赤裸著身體的榮祿氣喘如牛地撲向床上。然後,『嘶!嘶!…』聲再起,並夾雜著慈禧︰「啊!啊!呀!…」的驚叫、喜悅、滿足的淫蕩聲。
「…呼…呼…蘭兒…呼…呼…」榮祿彷彿一頭凶猛的野獸,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態,既貪婪、又蠻橫地摧殘著她的身體。榮祿雙手緊緊地捏著慈禧的雙峰,也隨著移動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處處的唇痕齒印;而肉棒早就老馬識途地直搗黃龍,在濕潤的陰道裡強勁地抽送著。
「…啊…啊…榮哥…輕點…啊…啊…」慈禧彷彿感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在酸、疼、趐、麻、癢五味雜陳中,內心的淫慾立即竄到最高點,並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頂撞幾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洩身的高潮。
或許是藥性使然,也或許是多年來不滿情緒的發洩,榮祿有如衝鋒陷陣的將士,大有一人當關,萬夫末敵之態,又急又重地搗著、撞著。雖然榮祿的肉棒磨擦得有點麻木、無感,無法感受到慈禧 穴裡的濕潤、緊箍、暖和,但他高漲的情緒,卻仍然帶動著他做著毫不鬆懈的抽送動作。
「…啊…啊…來了…啊啊…又來了…啊啊…」淫蕩的叫聲夾在『卜滋…啪…啪…』的膚肉撞擊聲中,彷彿很震撼、誘惑人心;有彷彿很遙遠、悠揚。只是,不知何時才會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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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與榮祿自從這日再續前緣之後,便時時找機會私通。雖然,慈禧曾想仿效順治皇帝的母后,由兒子主婚,下嫁給皇叔攝政王,使她也能嫁給榮祿,可是她終究沒敢提起。
後來同治皇帝洩患花柳病駕崩,慈禧為維護自己垂廉聽政的地位,便立醇親王的兒子載 登基即位,是為光緒皇帝。當時光緒皇帝只有四歲,在慈禧強勢的壓制下,他終其一生都無法有所作為。
慈禧的後半生雖非作惡多端,但其貪圖享受、愚腐滅智的行為,使得國勢遽衰,而引起列強的侵略、瓜分,實在是罪不可遣。
儘管慈禧在臨終前,迴光返照時說︰「……從此以後,勿再使婦人預聞國政,須嚴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讓太監擅權,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鏡……」但是,慈禧之『人之將亡,其言也善』的言語說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卻是讓後代子孫償不盡的債,還有洗刷不盡的恥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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