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曹場,現在已經陷入情網。他取消和家僕作假想戰爭的遊戲,每天一到午後就騎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陰雨或下雪天不能騎馬散步,便覺得煩躁不已,在屋裡來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氣放晴,可以外出了為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戰場陸續傳來捷報,眼看凱旋歸來的日子近了,曹場的情緒也跟著起了變化。
這一天曹場想到甄姬房裡聊天,可是屋外下著大風雪,曹場披起長杉衝出書房,和家僮建輝撞個正著。
「三公子,這麼大的風雪,您上那去啊!」建輝的口氣中帶幾分責備,因為他除了供主人使喚、差遣,保護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職責,曹場在這種天氣外出,最容易凍傷或生病,他當然要管了。
「建輝,拿我的雪鞋來,我自己出去賞雪,你不准跟來!」看見性急的曹場怒氣沖沖,建輝不敢多言,順從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並沒忘記幫他多加一件厚披風擋御屋外的風寒。
曹場在風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場用力彈打長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嬋聞聲而出不免嚇得口張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這種天氣您怎麼也來了,凍壞了誰擔待得起。」
幼嬋一面說,一面拉進曹場,脫去雪鞋和風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說︰「三公子,姑娘交代過的,她怕這屋子冷,公子會受凍,所以交代如果公子來訪,請到姑娘的房裡坐。』
「房間裡!?」曹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雖然才十四歲,畢竟也是個男孩子,怎麼能如此冒昧的走進甄姬的房間呢?曹場聽完雖喜,卻不十分放心︰又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幼嬋笑咪咪的問︰「難不成是因為我們姑娘沒有出來迎接,三公子生氣了所以不肯進去。」
曹場連連揮手說不,然後隨著幼嬋走進內屋。這內屋就是甄姬的房間,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燒,人進到屋裡除了溫暖之外,還聞得到一縷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氣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場忍不住長吸一口氣說。
甄姬正坐在安樂椅上作刺繡,見曹場進來,急忙擱下手中刺繡,站起來,挪出自己坐的安樂椅︰「三公子,這麼冷的天您也來看我,真是榮幸萬分,來!坐我的位子比較暖和。」
這張安樂椅上舖著豹皮,曹場坐下來便感受到豹皮上殘留的甄姬的體香,還有甄姬肌膚上的餘溫,這使得曹場緊張又興奮,臉上紅辣辣直紅到脖子上︰「你這裡好溫暖,像春天一樣。」
甄姬抿嘴一笑說︰「屋外寒冷,你自然覺得我屋裡暖。」說完轉頭吩咐幼嬋︰「去幫公子倒些蜜酒來暖暖身子。」
曹場這才想起初進門時聞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掃視一番,櫃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簾︰「原來是這樣!」他有點自言自語似的說。
甄姬意會,微笑著說︰「我自小就喜愛水仙,父親還因此幫我取了個名字…」甄姬飭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頭。
「…名字?你能告訴我嗎?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當美麗,尤其在你身上…』曹場忽覺失言,隨即改口︰「是啊!我們認識這麼久,我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卻是笑而不答。
曹場仍不肯放棄︰「你不告訴我,是不是因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說?」
甄姬臉上突然一陣紅︰「公子,你想哪兒去了,只不過是小時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從懷裡掏出一塊佩玉,說︰「哪,我的名字就刻在這兒!」
曹場接過來一看,是一塊晶瑩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個『宓』字。看著佩玉,曹場心中想起自己今日來訪的目的。
只因為對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訪時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滿臉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聲音的噓寒問暖,還有那次熱情的擁……曹場確信甄姬對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說一句『我要娶!』。
因此,曹場一接過佩玉立即揣入懷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歸還。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奪回,但卻被曹場抓住雙手。曹場急急的說聲︰「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湊嘴親吻。
甄姬又覺得一陣心神蕩漾,身體一軟,便癱在曹場身上。房外天寒地凍;房內卻是溫暖的春光,兩人漸漸覺得口噪體熱、呼吸沉濁。
曹場的手漸漸從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地捏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甄姬的呼吸逐漸急促,柔軟的乳房在曹場的愛撫下逐漸結實。
曹場只覺得下體在褲襠裡漲的有點難過,而且緊緊被壓貼貼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為受曹場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帶動臀部更加刺激著它。每當甄姬柔嫩的肉臀壓緊曹場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強。
曹場撩甄姬的裙擺,伸進她的衣裳中,探尋著神秘的沼澤地。甄姬羞澀的扭著身體,似乎欲距卻還迎,不由己的微開著雙腿,讓曹場整個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柔軟體。
曹場覺得手掌觸處,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絨毛,順手無比;而中指貼著的竟是一道嫩肉、濕熱的鴻溝。曹場把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啊……啊……」甄姬輕輕地發出聲音。曹場手更加深入,磨擦著鴻溝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幾乎要瘋狂,轉過頭來在曹場的臉上雨點般的吻著,高舉雙手反摟住曹場的頸背,她的舌頭比曹場的手指更飢渴,激烈地找尋曹場的舌頭。
曹場急切而粗魯地解開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紅艷的乳尖、飽滿地挺立於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氣球般地膨脹;粉紅的乳暈急速地擴大突起,佔滿椒乳的前端,這景象讓曹場彷彿墜入久遠的兒時記憶裡,曾經在母親的懷抱中,吸著甜蜜的乳汁。曹場自然地低頭含著甄姬的乳尖,吸吮著、輕咬著。
甄姬覺得乳尖的騷動,激盪全身一陣陣舒暢的寒顫,仰著頭、挺著胸,彷彿要將乳房整個塞到曹場的嘴裡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場的的胯間,尋搜著曹場的肉棒。
曹場將甄姬推著趴在床上,順著勢子將她壓在身體下。膨脹的部分夾壓在柔軟的臀部上,那種美妙的感覺直入腦海。甄姬緩緩的移動一下,卻讓曹場感到強烈的興奮,而肉棒更為堅挺、腫脹。
甄姬被曹場壓的有些喘不過氣,勉強的翻轉著身體。曹場停止行動,迫不及待地將甄姬翻過身,手掌已經伸入她的上衣中。曹場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來回觸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漸堅硬。
甄姬的反應很熱烈,難怪!她的久曠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聲呻吟著、扭動著,讓身上的衣裳漸漸滑散開。甄姬也伸手輕解曹場的衣帶。
終於,兩人終於一絲不掛的在床上交纏著。曹場看著甄姬裸露著胴體,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軀;濡濕的下體鮮紅地,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一樣。
曹場有點迫不及待的,挺著陰莖在甄姬的下體亂頂亂撞。男女的肌膚之親,對曹場而言是頭一回,竟不得其門而入,只是焦急得滿頭大汗。
甄姬也被曹場這種生澀的行動,逗得心癢難忍,遂伸過手來握住了曹場的肉棒,將包皮褪下,露出濕潤的龜頭,然後引導著它抵住洞口,雙腿一撐腰『滋!』肉棒便進了一半。
「啊……」久曠未嘗滋味的蜜穴顯得有點緊縮,甄姬像是個初試雲雨的黃花閨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後一退,但隨即多日來的飢渴,又讓她形若蕩婦般,淫蕩的呻吟著、扭動著。
曹場一進入甄姬的體內後,一種未曾遇過,無可言喻的美感從肉棒陣陣傳來,再從全身竄向四肢。甄姬的 穴裡的溫熱感,溫暖了曹場的肉棒,趐爽的感覺讓曹場不自主的開始抽動。
一種奇異的感受,曹場雖然覺得甄姬的 穴好緊,緊緊的裹著肉棒,但卻又潤滑得毫無困難地進出。而且甄姬的 穴深處,彷彿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讓曹場每一次都將肉棒送入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肉棒吸進去,重重的撞擊著子宮內壁。
床舖劇烈地前後搖晃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甄姬微張著口︰「嗯嗯啊啊」的嬌聲喘著;曹場抿著嘴︰「哼!哼!」的呼著氣。好一副春色無邊,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翹著雙腿,緊緊盤夾著曹場的腰,讓曹場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進出週期的縮短,高張的? 勿滮H逐漸忘我地大聲叫著。
甄姬夢囈般地叫著,她泛著紅潮的雙頰,微張著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緊握著自己如水波蕩漾的雙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濤般,不斷的向上迎著曹場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緊緊的抱著曹場,把下體挺的高高的,在一陣急遽的「啊啊啊」聲中,全身不停的激顫著,一股股的熱流,排山倒海似的從子宮內部湧出,讓她得到一次暈眩的高潮。
曹場有點錯愕甄姬突如其來的動作,但不及細思,隨即有股溫熱的浪潮淹沒了深入 穴裡的肉棒;而且陰道內壁也一陣陣激烈的收縮,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場只覺得肉棒一陣酸麻、跳動、膨漲,不禁「喔!」一聲,呼聲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熱精,應聲而出……
許久,甄姬含情脈脈凝視著,軟癱在身上的曹場。甄姬泛起嫣紅的俏臉,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曹場說︰『我好滿足、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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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曹場回到自己屋裡,取出懷中溫熱的佩玉細鈿審視上面的刻字『宓』,想起離騷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戀情,喃喃自語著︰「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但是,宓妃和羿的戀情沒有結局,而他和甄宓之間……曹場又想︰『甄宓啊!甄宓,你的丈夫已經去世了,沒有河伯之類的牽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為我們
撮合嗎?』如此反覆想著,曹場便沈浸在自己理想夢境中,最後抱著玉珮沈沈陲去。
曹場一廂情願的做著鴛鴦夢,而甄宓卻始終為自己的身份在困擾。因為她是曹操的俘虜,雖然她和曹場之間已經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礎,兩情相悅,但她的婚姻卻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場顧不得這許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視愛情為唯聖唯美,曹操的寵愛,讓他對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滿懷信心。因此,在曹操凱旋榮歸的慶功宴上,曹場一直笑口常開,當著賓客的面說︰「父親,下回您出征,我要渡過長江,活捉吳國的孫權。至於荊州的劉表則是不堪一擊的貨色,毋庸置慮。」
「子建,謙虛為懷啊!誇海口並不是很好的習慣。」話雖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悅。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束,曹場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於見甄宓一面,因為自父親回來,他的時間大部分陪伴父親,會忽略了甄宓。曹場穿過松林,突然定住身勢,入眼的景像讓他如遭電擊,他看到甄宓送一個男人出來,一臉笑容,溫婉的作著長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長兄──曹丕。
待曹丕走遠,曹場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臉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來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場神色不滿的應著,心想︰『我看你怎麼解釋,還說得若無其事一!』曹場打翻醋罈子了!
甄宓並未察覺曹場的不滿,繼續說︰「北方的戰事,似乎讓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場這才發現,甄宓和曹丕早已認識,立即質問說︰「你…你認識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說︰「冀州陷落時,我在袁家府邸被亂兵包圍,幸賴大公子率兵趕到,將我自危急中救出來,我才能倖免於難,而現在也才能獲得這種特殊優待……」甄宓突然臉一紅,輕聲的說︰「…也才能遇見你……」
曹場輕摟著甄宓的柔腰往屋內走,一面說︰「可是!我們曹家進攻冀州消滅袁氏,你難道不會恨我們嗎?」
甄宓長歎一聲說︰「我只是個弱女子,卻能過此奢侈、安逸的生活,還不都是曹家所賜,我能有何怨言?至於袁氏家族的滅亡也是遲早的事,即便是大將軍沒有率軍攻打,他們也會自起內哄而滅亡的!」
曹場終於忍不住的問︰「那你……喜歡我大哥……還是……我?」
甄宓羞澀的垂下眼簾靜默不語,一會見,甄宓緩緩將臉移近曹場,閉上眼睛,深深吻著曹場。曹場興奮得抱起甄宓,一面親吻著;一面向寢室移動腳步。
曹場將甄宓輕輕放在她的床,看著她慵懶無力,嫣紅的臉頰、陶醉的樣子,曹場情不自禁的開始動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場眼前是甄宓雪白肉體、渾圓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豐乳、神秘的著沼澤、、曹場的肉棒已硬如鐵棍了!
曹場兩三下把衣裳都脫了,輕輕趴在甄宓的身上,開始吻著她的乳頭,一手搓,一手含著,然後從她的頸際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經過幾次的肌膚之親,曹場漸漸有心得,開始懂得調情了!甄宓呼吸有一點變快,嘴裡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聲。
曹場繼續往下進行,將舌尖在甄宓的陰核處挑動,她的身體已隨著曹場的動作,有節奏的輕微擺動著,陰道裡的濕液也汨汨而流,而陰核也慢慢突起、變硬。
甄宓突然一陣寒顫,緊緊的抱著曹場,用力一翻身便把曹場壓在身下,俯首輕咬著曹場的耳朵,呻吟著說︰「…子建……今天讓我…帶你…進去吧……」。甄宓伸手抓著曹場的肉棒,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戶,然後把洞口對準了肉棒,輕輕的坐下來,『滋』的一聲,曹場肉棒送了進去,滑溜的送到底,沒有遇到任何障礙。
甄宓趴在曹場的身上,忍不住興奮的輕喘著;挺硬、溫熱的肉棒將甄宓的 穴塞得滿滿的,她靜靜品嚐著這種人間最快樂的感覺。
曹場忍不住的扭挺著下身,讓肉棒輕抽慢送,還伸出雙手,各自盤踞一顆豐乳揉捏著。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動她纖細的柔腰,配合著曹場的動作,讓交合處不停的傳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甄宓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身體顫動也越來越厲害。甄宓將手指按在自己的陰核上揉著;秀髮也因為猛烈的甩動而散開,嘴裡夢囈似的念著︰「……子建……子建……」
曹場在甄宓一陣磨蹭下,只覺得一股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甄宓的體內,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燙得洩了身。
甄宓已無法動彈俯在曹場身上,額頭和身體的汗水,滴在曹場的臉頰、胸膛;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沿著肉棒的根部流下來,濡洩了床單……
曹場滿足的躺臥著,輕柔的撫著甄宓的秀髮,聞著甄宓啖淡的體香,喃喃地念著︰「宓,謝謝你接納我,我的心將永遠歸屬於你。』
甄宓不禁感傷起來,想到將來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搖著頭說︰「子建!我明知道樣做並不妥,可是我喜歡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長相廝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這一生都是你的!」
曹場聽完,愛憐的擁緊甄宓柔弱的身軀,輕憮她細柔的背脊,安慰的說︰「我一定會向父親稟明,我要娶你……你放心!」
徹夜裹,這對情人一直沈溺在無休止的愉悅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時他們只有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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