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等我!等我取得功名後,我一定來接你回家……』這兩個月以來,冒疆別離前的話,一直縈迴腦海,陳圓圓一直癡心地等待著心上人來接娶。
在黑暗的封建社會時代,一個如花似月的美麗女子,往往會給自己帶來重重災難,正所謂自古紅顏多薄命。尤其是災荒之年,遭遇兵荒馬亂,年輕女子的命運,就更是朝不保夕了。正當冒疆由外地趕回蘇州,欲與陳圓圓結秦晉之好的時候,卻禍從天降,讓他含恨終身。
當冒疆回到蘇州時,陳圓圓已被一位老色狼田弘遇搶先給贖走了。這件事促使冒疆更加緊尋訪另一個「失蹤」已久的紅粉知己──董小宛,他深怕再重蹈覆轍。(※打個小預告︰董小宛與冒疆分分合合之故事,下篇再表。)
田弘遇做過揚州把總的官,女兒又被崇禎選封為貴妃,因而官封左都督,在皇親國戚中飛揚跋扈、不可一世。陳圓圓雖然百般不願,卻又得不到旁人的援助,因為沒人敢得罪田弘遇,只好含淚跟著田弘遇回府。
田弘遇帶回陳圓圓後,為了討主子歡心,便將陳圓圓送進皇宮,準備給皇帝聊以解憂。晉見時,陳圓圓著紅霞仙子裳,蛾眉淡掃,但身處國難當頭的崇禎那有心思瞥睹傾城好顏的江南佳麗。
崇禎連看都沒看一眼,只淡淡地說︰「國家弄到這個地步,我那有閒情逸致?」便手下令將她送走。陳圓圓也只有抱著「明眸皓齒無人惜」的萬分委屈心情回到了田。
陳圓圓一回到田府,田弘遇喜形於色,搓著雙手淫笑的說︰「……嘻,皇上不知愛佳麗,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嘻…來,來…」說著就拉著陳圓圓直奔內堂寢室。田弘遇未等站定,即猴急的先扒光自己,再伸手替陳圓圓寬衣解帶。
錦繡朱紅的鴛鴦 墊褥上,仰臥著陳圓圓雪白柔嫩、凹凸玲瓏的嬌軀;身上卻壓伏瘦如乾柴的糟老頭──田弘遇。
只見田弘遇的臀部急速的浮沉著,嘴裡還『哼!哼!』不停的喘息著,雙手更是貪、無所忌憚的在陳圓圓的身上胡亂摸索著。沒兩三下功夫,「啊!爽!」田弘遇在一陣胡亂抖動中洩了。
陳圓圓正覺得陰道裡一陣陣趐癢,慢慢在被挑起,卻感到陰戶中的肉棒一陣縮脹,股暖流隨即籠罩全身,不禁「嚶!」一聲,只覺得一陣哀怨、不滿,有如重石壓心般,恨恨的瞪了田弘遇一眼。
『砰!』田弘遇滑落陳圓圓的身上,重重的躺在床上,自顧氣喘噓噓的。陳圓圓轉看著垂軟的肉棒,一聲輕歎,便伸手握住,輕輕的把玩著,企圖喚醒它,讓它稍後以一解自己空虛的饞思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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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陳圓圓善於唱曲,所以被編入田府家庭樂隊。但她是一個愛好自由、不慕虛榮姑娘,雖然穿的是綾羅綢緞;住的是樓台殿閣,卻又要時時應付田弘遇那種有頭無,搞得自己老是不上不下的情挑,所以內心總是鬱鬱不樂。
崇禎十六年農民起義軍,先攻破潼關,轉瞬之際全陝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勢,很快就打到了北京。京中的豪門權貴和富家巨室門,皆萬分惶恐、人人自危,害怕起義軍一旦攻下北京,將無以自安。
田弘遇也正為此而焦頭爛額,機靈的陳圓圓便向他獻計說︰「你最好結交一些有實的武將,將來也好有個依靠。」田弘遇心想此計甚妙,隨即便想到了此時正在京師吳三桂。大學士魏藻德應田弘遇之邀,前來商議對策,他也力主抓住實力在握的吳桂,並建議田弘遇邀請吳三桂總兵,前來田府觀樂,以藉機拉上關係。
田弘遇遂書諫請吳三桂。而吳三桂早就想到田家觀看歌舞,因為早已耳聞田府中有名歌妓長得若為天人,名叫陳圓圓。吳三桂一聽到田府來請,心想正中下懷,可說求之不得,但他又故作姿態地推辭一番,等田國丈三請四迎,方戎服赴宴。
在宴廳席上,吳三桂直截了當地問︰「聽說「玉峰歌妓陳圓圓」已入貴邸,這批歌中是否有她呢?」話語未落,忽然一個天姿國色的歌女手抱琵琶,姍姍走出。
吳三桂頓時目瞪口呆的看著,只見她豆蔻年華,飄然若仙;雲鬢堆叢,宛如輕煙密;飛金巧貼、鳳釵半卸、耳墜如虹,上著白藕絲對矜薄柔裳,下穿紫俏翠紋裙,下露出紅鴛鴦鳳嘴雙鉤,蓮步輕移,搖曳生姿。
她立在那班「珠秀舞女」之前,撥動琴弦,彈了一曲杼發自己幽怨之情的《昭君》。這唱曲女子正是吳三桂期盼一睹芳容的陳圓圓。
聽罷陳圓圓的唱曲,吳三桂不覺心蕩神移。他請求與這個歌女相見,並對田弘遇說「國丈!這陳圓圓真稱得上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田弘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魏藻德從旁悄悄地對田說︰「事到如今,你何不做個順人情!何況再好的東西,一旦到那玉石皆焚之時,也不可能堅閉存留的呀!我們正急中無計,姑且作條美人計罷!」
田弘遇只好叫陳圓圓敬酒。陳圓圓移步到吳三桂座前,吳總兵乘機低聲問道︰「你這裡想來一定很快樂吧?」
陳圓圓也小聲回答︰「像紅拂女那樣的歌妓,尚且不喜歡隋朝的越國公楊素,而逃到李靖那兒去,何況像我這樣守著一個不及楊素的人!?…吳總兵,你想我會喜歡?有道是「綠珠哪能藏金谷,紅拂何心事越公」啊!」吳三桂聽得頻頻點頭,報會心的微笑。
正當吳三桂作樂時,山海關邊事告緊,家僕呈進邸報,上面只寫了九個大字,『代失守,周遇吉陣亡。』吳三桂儘管萬分迷戀的陳圓圓,可迫於軍令,不得不悵然離座。
臨行,田弘遇歎了口氣向吳三桂︰「我是行將就木的人了,一旦李自成打進北京,軍你看如何是好?」
吳三桂乘機開門見山的說︰「國丈如肯將陳圓圓相贈,那麼我對您的恩賜報答,將於對國家的報答;也定然保護田府定先於護國。」
田弘遇說︰「吾老矣,謝世後當以持贈。」吳三桂一聽立即板著臉,露出不悅的神。田弘遇便再也不敢推托,只好割愛了,當下即遣人將陳圓圓護送至總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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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兵府衙裡家眾一片忙碌,準備班師駐守山海關,而內堂書房裡卻傳出鼓瑟琴歌,來吳三桂迫不及待的要陳圓圓吟唱娛情。
崇禎一連下了幾道手諭,催促吳三桂星夜赴任,速回山海關駐守。而軍中有明文不隨帶姬妾,吳三桂本來執意攜陳圓圓同行,可是吳三桂之父吳襄擔心兒子帶著陳圓圓去寧遠會貽誤軍機,力加阻撓,才把陳圓圓留在家中。臨行前吳三桂卻忙裡偷,讓陳圓圓彈唱一曲,聊勝於無。
吳三桂赴山海關不久,崇禎十七年(大順永昌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親率大順攻入北京城,崇禎吊死在煤山。
農民起義軍進入北京後,迅猛的勝利使少數將領開始沈醉在紅燈綠酒之中,昏昏,以為自此天下太平了。
進京當日,身為大順朝文武百官之首的「師標權將軍」、「領哨劉爺」對宗敏,便住田貴妃之父──田弘遇的淫窟。因為劉宗敏剛進京時就向內監打聽︰「上苑三千,何無一國色?」內監說︰「有一陳圓圓者,絕世所稀,據說在田弘遇家。」於入了田家欲索陳圓圓,後方得知被贈給吳三桂了,現留在吳襄府內。
劉宗敏又把吳襄抓來拷打究問,吳襄詐說陳圓圓去了寧遠,因水土不服,死在寧遠。但劉宗敏不信,逼得更緊,最後竟殺死七位優人,抄了吳襄的家,才找到了陳圓。
劉宗敏強索陳圓圓後,將她獻給李自成。李自成聽說她善歌舞,便請她表演,聽得自成拍案大樂。
陳圓圓一曲唱罷,瞥著媚眼端詳這為傳奇人物──闖王李自成。只見李自成武將打,熊腰虎背身材高大,生得面如古銅,濃眉如臥蠶直伸入鬢,雙眸大而黑炯炯有神,鼻直口方,英俊不足卻威武攝人。
此時,陳圓圓自是百感交集,深深為自己有如物品一般被人任送任取,而暗自傷,不禁娥眉深鎖,形若憔悴,想得出神,沉思不語。
李自成在哈哈大笑中走近陳圓圓,伸出蒲扇大掌,搭在陳圓圓香肩上,說道︰「自以後,你就長駐宮中,榮華富貴、山珍海味、綾羅綢紗皆盡享用,哈!哈!哈!…」
陳圓圓一聽,不禁苦笑著,突然頓悟昨日之非。原來盤算著要脫離歌妓生涯,出籍良,不料事皆違願,越陷越深。陳圓圓心想︰『就算進宮又如何?榮華富貴、山珍海味、綾羅綢紗又如何?還不是有如籠中鳥,盡做男人之玩物!』
李自成見陳圓圓低首不語,以為陳圓圓默許自己在進一步的動作,心中一喜,便伸向陳圓圓雙峰襲去。
陳圓圓正在沉思中,感覺到胸部被按揉著,立即作出職業性的反應,欲拒還迎、半半就的應和著。陳圓圓心中既為命薄而感慨;也因自己能人見人愛而自傲。就這麼靈交戰著,讓陳圓圓又陷入淫蕩的慾念中。
陳圓圓屏除心中雜思,站在距李自成三尺之外,扭腰、舉手、投足,在曼妙的舞蹈,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陳圓圓這種大膽的挑情作風,反使李自成一怔,一時只是瞪著大眼,目光,身形隨著陳圓圓轉繞的舞步而移動,欣賞這副令人魂銷的玉女神。
當陳圓圓身上衣物盡除後,只見她那豐滿身材,搖曳生姿,乳房高聳、小腹部平、雙腿雪白修長,夾著一塊三角地帶,恥丘隆起、絨毛烏亮,黑毛下方有條肉縫,隨她走動而微微翻動著,令人見之即欲伸手去撫弄一番。
李自成不禁慾火大興,胯間的陽物勃然而起。李自成急速地解除衣褲,動作中兩眼不忘緊盯著陳圓圓的下體,一副垂涎欲滴的急色樣。
陳圓圓瞧見李自成那特別粗長的陽物,不禁「呀!」一聲驚贊。陳圓圓在神女生涯見過的陽物眾多,而像這種又粗又長的倒是少見,而且見那青筋暴露之狀,便可想而知它的硬度,彷彿是可以穿牆鑿洞的精鋼神棍,看得陳圓圓是心神蕩漾、媚態橫, 穴裡竟然淫液源源而流。
陳圓圓覺得 穴裡一陣萬蟻鑽動,騷癢難當,只好夾緊雙腿,以奇怪的腳步走近李成,與他面對著面,讓胸部緊貼著,然後蹲身,讓雙峰從胸膛順勢向下一滑,唰!』彷彿有一股磨擦的熱度,傳向兩人的心臟。
本來,陳圓圓蹲下來正是想含住李自成的肉棒,可是「船到江心才知難」,面對著自成的肉棒,才覺得小嘴跟本含不進大肉棒,只好改由舌舔,還不時以臉頰去磨。陳圓圓一心想著,像這種少見的大硬物,定然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的滋味,慾火使她心煩意亂,動作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加快。
李自成本來就是一介武夫,縱橫沙場、馳騁戰陣間,可若入無人之境;但對男女之事,那懂得情趣,他一向都是像奔騰戰場一般,急就解欲了事。因此,李自成那受得了陳圓圓這般挑逗,只聽李自成低吼一聲,猿臂一長便夾住陳圓圓的腰,單手一,掃落桌上的杯盤酒盞,將陳圓圓的身軀擱置桌上,站在桌緣把她的雙腿分開,那根粗長的陽物,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陰戶,用力一挺,長驅兩入。
陳圓圓雖然被李自成這一連串,粗獷的行動有所驚嚇,卻因自己早以春心蕩漾,只嬌柔無力地輕嗯一聲,雙腿翹起盤住李自成的腰,以便李自成為所欲為。可是當李成鋼硬的肉棒插入之際,粗大的圈圍卻讓陳圓圓,有穴口被撐裂的疼痛感,啊!」陳圓圓疼呼一聲,全身一陣顫慄。
李自成並不懂得憐香惜玉,只藉著淫液的滑順,急集的抽動起來。不久,陳圓圓疼全消,只感受到陰道內被大肉棒塞滿的快感,一種既興奮又充實的舒暢。陳圓圓的吸漸漸濃濁,呻吟囈語聲也愈來愈大,身體不斷地扭動著,臀部左搖右擺的迎送。真是個撩人的春色,任誰一見都會為之魂銷。
李自成的陽具有三個特點,第一是長、第二是粗、第三是龜頭特大,這三個條件,是使女人既怕又愛,一接觸即可要人命。但是李自成今天算是大開眼界,碰上了陳圓這個淫穴,穴口雖然窄狹,但卻淫水源源,讓抽動之際一路順暢;又雖然順溜,道裡卻像小嘴般的收縮吸吮著。這一切感覺都讓李自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陳圓圓覺得 穴裡陣陣浪潮,不知道已經洩了幾次,而連續的高潮快感讓她有點暈,有點受不了。陳圓圓勉力而為的猛然一收小腹,臀部也開始旋轉,陰道也跟著緊,將龜頭團團包住,還一縮一鬆恍似小孩吮吸奶頭。
李自成既感龜頭被吮得舒服,又覺馬眼周圍有物在觸動,竟有些神經酸麻,使得在戶內的肉棒,有意欲洩精的狀態。李自成自知難以再忍,只好加快抽動的速度,而每次的進入都是深抵內壁,插得陳圓圓的小腹一凸一凸的,彷彿肉棒就要穿肚而出般。
此時,陳圓圓似乎已進入癡迷狀態,渾身顫抖,面色轉白,隨著一陣嬌媚的吶喊,宮裡又是一陣熱潮。蜂擁而至的熱度燙在肉棒週遭,「啊……」李自成發自丹田的叫,隨著肉棒一陣胡抖亂跳,『嗤!…』一股股滾燙的濃精便激射而出。李自成意未盡的又抽動幾下,然後『呼……』一聲長噓,便軟伏在陳圓圓身上。
兩個滿身汗水的軀體緊緊貼著,只是無力的喘息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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