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帶著眾女前往吳國,著手美人離間之計。
夫差一見鄭旦跟婉兒差點失態,只見雙姝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各有所長,心魂俱醉連聲道︰『好!好!好!』眼睛看著雙姝,嘴裡含糊跟差使說︰『你回去告訴勾踐,我對他的忠心感到高興,你下去領賞、下去領賞……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從不准任何人前來打擾,左擁右抱的帶著雙姝往寢宮裡去。鄭旦與婉兒此時已知是無法回頭了,互相有默契的交換一個眼神,表示已經將一切羞恥置之腦後,決定要以淫蕩的行為迷惑夫差。所以兩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鬧罵俏、淫語連連、媚態橫生,使得夫差心馬意猿,非得一洩精力不足為快。
到寢宮裡時,三人已一絲不掛了,夫差先低頭溫柔地吻著婉兒的嘴唇,然後將手滑下來揉搓婉兒的乳房,婉兒的乳房一下子變硬了,乳頭挺了起來,令夫差更是興奮地揉搓她豐滿的乳房。
鄭旦也伸手握著夫差粗大火熱的肉棒,輕輕的套弄著,心中也暗暗吃驚︰「……夫差的肉棒竟然這麼粗大,我姐妹倆的小穴不知經得起它嗎……」
夫差的嘴唇貪婪地在婉兒的乳房間來回舔吸著,一隻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兒的下身,婉兒的大腿根部完全濕透了,因潛意識中淫亂的快感而不住地流著淫水。
夫差的舌頭一路往下滑,最後來到婉兒的蜜穴處,伸長靈蛇般的舌頭分開陰毛,輕輕地彈著那一道裂縫。當夫差的舌頭和嘴唇在她奶油狀的裂縫中來回蠕動時,婉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
夫差將舌頭深探進婉兒的陰道內,轉著舔著穴裡的兩壁。婉兒的背拱了起來,腦袋來回地甩動著,顯得十分地意亂情迷。
鄭旦這時櫻唇大開含住了夫差的肉棒,夫差可以感到鄭旦正用力吮吸著,一陣陣的舒爽直衝頭頂。夫差的嘴貪婪地吮吸著婉兒陰戶中流出的淫液,舌頭就像是小型陽具似的模擬抽插動作。婉兒也挺動屁股使夫差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嚐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覺也一挺腰,肉棒便毫無阻礙地直達鄭旦的喉嚨深處,鄭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著,夫差有忍不住要射的敢覺,企圖退出肉棒,但婉兒卻壓住夫差的後臀,令夫差抽動十分困難。鄭旦的手輕柔地擠壓著夫差的陰囊,使夫差忍不住當場射出了一股濃精來,鄭旦毫不猶豫的全吞嚥下去,並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轉。
夫差真是天生異稟,射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軟下來,立刻將婉兒按倒壓了上去尋著洞穴,腰身一挺,粗長的肉棒便完全沒入婉兒潮濕溫熱的陰戶內。婉兒的陰戶仍然像第一次那樣緊,陰壁上的皺摺緊緊地箍著夫差的肉棒,雖微微刺痛,卻也舒暢萬分,陰道不斷分泌出的液體,弄得夫差的龜頭很溫熱趐癢。
當夫差的肉棒向裡挺進時,婉兒窄小的陰道緊緊的吸住夫差的肉棒,陰壁上的皺摺不斷刮著肉棒龜頭的 角,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奮。
婉兒抬起大腿纏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宮,身體哆嗦著、陰壁急遽的收縮,勒得夫差的龜頭一陣趐麻,不由自主地噴發了,一股股又濃
又熱的精液,完全地灑在婉兒的子宮內壁上,燙得婉兒又是一陣舒暢的高潮。
鄭旦吃吃地笑著說︰『大王,我也要……』
夫差氣喘噓噓的說︰『你看它都已經軟了,你能讓它再能硬起來嗎?』夫差滿懷希望地問。
婉兒媚媚的說︰『大王,讓我來試試!』婉兒就依著鄭旦的樣張開朱唇,把夫
差肉棒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個主意︰『為什麼你們倆不都一起吸呢?這樣就可以縮短我勃起的時間了。』
婉兒微笑看了看鄭旦,鄭旦默默地點了點頭說︰『好吧!妹妹你先來!讓我們看看要多久我們才能把它弄起來。』
婉兒低頭一口吞下我軟綿綿的肉棒,她還沒做什麼,夫差就感到陰莖又開始在她溫熱濕潤的小嘴裡勃起了。夫差暗自爽著想︰「天哪!爽極了!我今天非干個夠不可。」
夫差揉搓著鄭旦的乳房,鄭旦的乳房豐滿美麗、細膩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愛時抖動起來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兒的乳房略小一點,但更堅挺和富有彈性,上麵點綴的兩粒乳頭呈玫瑰色,非常可愛。
鄭旦靠了過來,舔著夫差的陰囊;婉兒則繼續吮吸夫差的肉棒。鄭旦將夫差的睪丸全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彷彿很好吃,然後又用舌頭去和婉兒一起舔夫差的肉棒。
婉兒的舌頭往上移動,舔過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後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聲嗲氣的說︰『大王,你該替鄭旦姐服務服務了……』又向鄭旦說︰『我想大王已經準備好了,姐姐……』
鄭旦立即欣喜地坐起來,婉兒幫鄭旦跨坐在夫差熱力逼人的肉棒上,對正鄭旦的陰道口。鄭旦身子一沉,紅通通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撐開鄭旦緊窄的陰唇,滑了進去。
夫差與鄭旦兩人同時呻吟起來,鄭旦的陰道由於剛才的口交早已濕成一片,肉棒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夫差伸手撫摸鄭旦豐滿的乳房,溫柔地揉搓著,他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結合處分合所帶來的快感。
一旁的婉兒忍不住了,扭動著身體,伸手到夫差和鄭旦的結合處,沾著鄭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陰囊,這一下額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點射了出來。
鄭旦的屁股開始旋轉、搖擺,嘴裡不停的呻吟著。夫差拽住鄭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頂,鄭旦的身子隨著夫差的衝擊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乳峰歡快地跳動著,十分養眼。
隨著夫差速度的加快,鄭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體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肉棒脫離了她的陰戶,正當夫差焦急時,鄭旦卻又立即坐下來,而且非常準確的讓肉棒重回陰戶的懷抱,這樣來回幾下使的夫差簡直欲死欲醉,鄭旦更是淫聲連連。
鄭旦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到來,但夫差卻有點忍不住了,卻又捨得這樣就射精,但是這當然很困難,因為鄭旦熾熱、緊窄、多汁的陰戶不斷地向肉棒糾纏,弄得夫差牙關打顫,陰囊收縮,簡直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於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讓鄭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將身體的重心前傾,使臀部起伏的頻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緊密。堅挺豐滿的雙峰隨著鄭旦的每一次起伏,顫巍巍地抖動著,兩粒小櫻桃在我眼前飛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將它們咬下來。
鄭旦終於一陣胡扭亂動中達到高潮了,一股股的愛潮隨著身軀一顫一顫的淹沒了夫差的肉棒,夫差也精門一鬆一洩如注,雙雙陷在愉悅的淫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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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夫差自從接納了雙姝後,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兒巧妙的離間君臣,連連誅殺多位忠國大臣,讓朝中是國政荒廢、躪臣當道;國內是饑荒連連、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踐得知吳王夫差迷於酒色不理朝政;境內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為的忠臣皆被誅殺、遣配,於是決定舉兵伐吳。結果吳軍大敗,夫差遣使求合,勾踐不允,又無意中透露雙姝反間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擋,一把抓住婉兒的肩膀,力道大得讓指甲都 入肩肉裡,狂聲呼︰『天啊!我最愛的人竟然是我的敵人……』說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兒被搖的披頭散髮、淚流滿面,跌坐地上,心想︰「鄭旦姐年前已病逝,現在的任務也已完成,我當隨鄭旦姐腳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軍攻進城內,勾踐與 蠡第一個衝進宮中, 蠡不見夫差與婉兒暗道︰不妙!」即往內宮尋去, 蠡到達寢宮時正好看到婉兒欲上梁自盡,趕緊上前解開繩,抱著婉兒平放床上,淒切的說︰『婉兒,婉兒,你醒醒啊!你這是何苦啊!』
婉兒幽幽轉醒,見得尋短不成,又為 蠡所救,只是朱唇緊閉、淚流不止,卻也無以對。 蠡命人看顧著婉兒,出宮追殺夫差去了!
夫差和眾殘餘兵將逃往南陽山上,越軍也在後一路追趕。到了南陽山夫差環顧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煙塵滾滾,不禁連連歎息,悲聲道︰『我以前昏 殺忠臣伍子胥、孫聖……今日終要輪到我喪生了……』
夫差幽幽的轉身向隨從的王孫駱說︰『我死了也無顏見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後布將我的臉覆蓋三層……』說完刎劍而亡。王孫駱脫下衣服,掩蓋夫差的屍首,然後自縊於旁。
勾踐將夫差葬於南陽山上,入姑蘇城佔據吳王王宮,並傳婉兒晉見。只見婉兒一身縞素,贏弱的走向殿前,風華絕代不減當年,只是多了一點滄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踐兩眼發直,直讚道︰『好!好好!好個奇女子!』勾踐又輕挑的向一旁的 蠡說︰『今日能破敵,婉兒的功勞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兒為妃……』
當晚 蠡偷偷潛入宮中前往婉兒寢室,從窗外正見婉兒坐在桌前暗自垂淚。 蠡輕輕的越窗進入,婉兒聽得騷動聲回頭瞧見 蠡,驚訝說︰『 大夫,你怎麼從窗戶進來?』
『噓!』 蠡掩住婉兒的嘴,細聲的說︰『婉兒,我是來帶你逃走的。』
婉兒不解何事要逃, 蠡歎口氣,把勾踐欲封婉兒為妃的事說與婉兒聽,又說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懷疑我與你不清白……』
婉兒聽完頓時傷心欲絕說︰『唉!都是美色害人……』言未畢,順手抄起桌上的燭台便往臉上砸。
蠡撲了過去,把燭台撥開,但仍然有幾滴熱燭油噴在婉兒臉上,使得潔白如磁的臉頰、粉頸留下幾道疤痕。 蠡抱住婉兒垂淚疼惜的說︰『婉兒,我要帶你走,我們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隱居起來。我會好好的待你、好好的跟你過下半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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蠡與婉兒就隱匿在齊國的陶山,牧畜營商獲利為富,自稱陶朱公。婉兒也洗盡鉛華村姑打扮,臉上又有燭油燒傷的疤,沒人知道,她就是顛覆吳國的絕色美女──西施
一日黃昏, 蠡與婉兒並肩窗口,看著窗外青山綿延、落日餘暉,一群歸雁劃
過暮空,顯得一片祥和、寧靜。 蠡與婉兒轉身互望著,覺得與世無爭的日子才是最美的;有愛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貴的。
兩人互擁的熱吻著。窗外的世界正是日落而息;而窗內世界的春天才正要開始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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