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 只能這麼說.
但是我還想再畫下去.
不管旁人怎麼說, 是否能集中, 我要畫下去.
也許我畫的有點天馬行空, 多麼的不切實際.
我就是喜歡, 畫畫.
你們口中, 我只是牆上塗鴉的孩子, 我也無所謂.
不管我的手多麼不堪, 不會停筆.
這是我在小公園第一天遇到她, 我驚訝著, 她回答著.
看著她不協調的手, 手指長度不等, 我看到的都只是痛苦,
當她畫完時那臉上的喜悅我忘不了.
妳每天都會來這裡畫畫嗎?
是阿.
那我明天在來看妳畫畫. 我不知道是什麼動力, 就只是想在她身旁看她作畫.
原來, 喜悅長的這樣, 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忘記了...
之後的我每天都去看她畫畫, 有時候會去河邊, 有時候在城市的頂端.
為什麼你要每天來看我畫畫呢? 彌斯.
因為妳讓我想起喜悅阿 殿薰.
妳每次畫完之後的表情我不會再忘記..
幾十年前, 我還是個街頭混混, 警察局像是我家, 每天都會來報到.
一直到我高二快要被退學的時候, 我才找到人生的目標.
當時我們班會跟我交談的一直沒幾個, 除了一起混的, 被我勒索的.
直到她轉來之後我真的變了.
記得那天, 新的媽媽又被爸爸打跑(我爸在娶的), 我得中餐沒有下落時.
我蹲著抱著肚子, 妳緩緩的拿了一盒東西過來.
你是不是忘記帶便當?
.......
沒關係我的給你吃, 她放著, 卻變旁邊的人撞倒了.
阿, 便當....
筱嫣抱歉, 她轉頭才發現, 是要給我的便當, 才把筱嫣脫走.
別跟那種人太接近會出事的.
為什麼我看他好幾天沒吃中餐...
妳剛轉來不知道, 以後再說吧, 我瞪了她一眼, 她趕緊拉著筱嫣離開.
看她的表情, 告訴著我, 我沒吃東西她會很難過的樣子.
於是我撿起了便當也撿起了未來.
跟我一起混的同學, 嚇壞了.
阿斯, 你是餓壞肚子喔? 幹麻撿地上的東西吃?
我吃完之後冷冷的回頭說著, 關你屁事.
我發現妳在教室的角落和那群三八聊天, 妳看著我吃完便當.
妳臉上的喜悅我不曾忘記.
之後的我每天都等妳的便當, 就是想看妳喜悅的表情.
謝..
你說什麼? 筱嫣關心的問著
謝..謝謝妳每天都做便當給我吃.
筱嫣一直在笑不知道笑什麼.
有..有時麼好笑的? (我有點小害羞...)
你沒有班上的人說的那麼壞阿, 一直都在幫我.
打掃, 抬東西, 都是你在幫我.
我才要謝謝你.. 我是在笑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喔..
......
明天, 放假要不要出來玩?
第一次有女生約我, 還那麼漂亮, 怎麼可能拒絕.
好.
(這是回憶, 最美的回憶.)
答應了筱嫣, 回家後才發現...
靠, 我就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嗎?
摸摸口袋, 才發現剩兩百塊,
該怎麼才好, 看著時鐘, 才晚上六點..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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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工地, 做起了臨時工, 每次沒錢都這邊,
超好賺可是沒保障, 因為危險, 所以很久沒來了.
工頭看到我, 阿斯, 很久沒來了.
是阿, 剛好需要用錢, 都還是一樣吧?
恩, 沒錯, 一小時一千, 要幫完旁邊的水泥還有......
我知道, 不用你說,
抬起了水泥袋, 開始沒完沒了的工作了...
經過了好久好久, 終於滿五個小時了,
拿了工錢, 和大家告別後, 回家休息.
到了隔天,
隨便穿上破襯衫, 窄窄的牛仔褲,
到了約好的地方,
才發現她已經到了,
筱嫣, 拉著我說, 吼.. 你遲到了.
才怪, 明明就是妳太早來了.
和她鬧了一下, 卻不知道要帶她去哪裡玩,
她先打破了沉默, 餓了拉, 先去吃早餐.
筱嫣拉著我的手, 看著她一身粉紅色的裝扮,
短短的裙子, 粉紅色的背心, 小小的帆布鞋,
跟童話走出來的差不了多少,
看著她快樂的表情,
我也很快樂,
這種感覺,
在媽媽過世後,
就沒在有過.
(我只想和妳, 走完剩下的路程, 不管要吃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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