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剛開始 這就是緣分嗎?
我看不清我的頹廢,
在一天天中我不知道我的存在意義,
可能直到某一天,
我才會發現....
我是一名高中生, 對, 高中生, 而且很頹廢.
我日子是重複的.
等車, 座車, 下車.
上課, 吃飯, 下課.
回家, 洗澡, 睡覺.
過的像上班族,
每天都很無趣.
老師說著名言, 鼓勵我們,
天生我才必有用, 放心你們不是廢物.....
我的用處是?
我習慣和同學一起上課,
固定的同學,
緯德, 早
早阿, 亞洐.
我的好朋友緯德, 高中同班, 我們感情一直都很好, 他很搞笑, 我們都很喜歡一起唱歌, 早上上學的過程時....
我 顏亞洐 高中生 高一 沒什麼特點, 也沒什麼用 跳過不介紹...
今天一如往常我們一起上學,
ㄟㄟ ,亞洐阿, 你看前面那位學姊好看嗎?
(只有背影妳叫我怎麼知道)
恩...應該不好看.
剛說完學姊轉過頭, 難得一見恐龍, 而且會噴火. (緯德說的...)
亞洐你怎麼知道的阿?
緯德好奇的問... 知道? 直覺而已阿
直覺?..
恩, 沒錯.
下次網友都給你先過目囉.
再說........ (色胚)
不能怪他, 純男生班級的慾望, 沒有女孩的痛苦.
快到學校時, 我喜歡看看附近, 繁忙的馬路, 路上的人群.
今天我很特別的往對面一看, 那條有著特別感覺的街, 我一直這樣覺得.
此時我是傻眼的,
一位高中女學生,
緩緩從那條街走過,
黑色的秀髮在衝動,
白皙的皮膚在誘人,
迷人的雙腿在漫步,
可愛的臉蛋在微笑,
身材更是不用說,
好完美的女孩喔...
我看的入迷, 已經枉然, 我們相差而過, 我依然未醒.
亞洐, 你在看什麼古生帶動物喔. (假如你看到就不會這樣講)
我該講嗎?還是藏在我心裡?
最後我最了錯誤的選哲 我告訴了他
阿你怎麼沒說自己在享受?
我一路罵到校門, 教室, 座位....
一個人罵還好,
重點是一堆人就很恐怖,
我不是英雄, 也不是獨步武林的高手, 這時只有招架不住...
?什麼不過去搭訕?
我會不好意思, 而且車很多, 我會被撞死.
被撞到她才會過來關心你阿, 撞死也應該.
..... (一群瘋子)
沒關西緯德明天你把他送到對面, 先來討論對策.
開口的歪歪又在動歪腦筋了.....
沒問題!!
我懷著坎坷不安心上課, 吃飯, 放學.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在公車上了.....
(想認識妳的每一面, 妳令我深深著迷)
二.雨 , 下在心田裡
大早起, 快準備好時正想去刷牙時, 帶著睡意, 接起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 , 完了今天要被抓去對面了...
喂.起來了沒?
恩, 起來了.
你自己先過去喔.
怎麼了? 你不還喔?
恩, 昨天又吃壞肚子了, 下次不再去吃那間店了....
(緯德是我們班出名的會吃的, 所以應該不是食物問題是份量問題)
喔, 好. 心想著不會被抓過去而高興的同時, 失落總是特別快的.
亞洐, 記得喔.
記得?
還給我裝傻, 要記得去對面喔, 否則, 歪歪會怎樣我不知道喔.
看情況. 剛說完我掛上電話, 你們一定不了解我心中的恐懼.....
坐上車, 今天雨下好大, 還好有傘.
路上, 心中有種臨死前的覺悟.
到了那條街往對面緩緩一看,
太好了,
沒人,
話別說太滿就是在我現在的我,
看著她從正前方緩緩逼近,
淋著雨, 看了好猶豫, 於是我做了決定.
同學.
恩? 在叫我嗎? 妳猶豫的表情好可愛
這個.. 這把傘給妳 我直接把傘塞給她後轉身就跑...
留下了錯愕的她, 得到了快了的我.
因為動作太大, 成為大家的焦點, 校門口的同學, 問好的教官,
路旁的小狗, 老師和同學, 驚訝看著全濕的我.
大家問著理由, 我微笑作答, 這就當做我的快樂, 原諒我的自私,
不給你們分享.
今天這麼累一到家倒頭就睡,
隔天的早晨,
在我夢裡巧巧升起,
完了已經這麼晚了我睡過頭了,
我幾乎忘了昨天,
一直快步前進,
此時有人叫住了我,
同學同學.
我轉頭看到微笑還有妳.
(我不會再讓妳林到雨)
三.面對面的微笑, 轉身後的尷尬.
我, 看著她
她, 看著我
這時我希望著是時間不要流逝,凝結在身邊.
這時我我想著(我該握起她的手說, 同學傘不用還我, 但是留下妳的姓名).
我又想著 (還是對他唱著情歌感動她)
還是想著
(她會不會說:對不起昨天害你淋雨 有沒有感冒 假如你生病了我會很難過的.....
並且請我吃飯 然後夜色晚了 之後到她家 發生一些想做卻不該做的事呢?)
恩... 恩 同學!.. 她叫著我納悶的表情好美.
這時我才驚覺不能在胡思亂想了.
(因為是雙魚所以才喜歡亂想的嗎?時常這樣問我自己)
痾..不好意思, 我還在...
恩, 這個傘, 還給你, 謝謝喔, 她笑著告訴我.(好甜美的笑容)
不會, 謝謝妳特地來還給我.
留著我會不好意思, 害你淋雨去學校 ... 很冷嗎?
不會, 看妳一個女孩子淋雨, 我會捨不得, 而且學校就在前面了
呵呵, 你讀7-11旁變那間高中??
對阿, 那妳呢??
我阿 .. 在台北 私立的學校
這樣喔, 妳住這附近? 自己座車去學校?
對阿 我住這裡 恩.. 我是男朋友載我去的, 這幾天他的車剛好送修沒辦法戴我
去... 她笑容不變的告訴我.(臉帶者微微的紅色 看了就好想親下去)
這樣喔..... 有點失望的回答.
對惹我叫做邱茜茹, 叫我小茹就好, 你呢? (她笑笑的帶著期待眼神看著我)
我叫做顏亞洐, 叫我亞洐就可以了.
呵呵. 她一直笑著, 使我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了? 一直在偷笑.
沒有拉 .... 覺得你的明子很特別, 是哪個洐?
喔, 就是三點水在一個... 我用寫的給他看.
喔喔, 呵呵 ... 她依舊笑著.
好啦 快來不及了 (這時她拿出紙筆)
拿給了我說: 把你手機留給我 好嗎?
恩好, 我寫好就交給她
為了跟你說聲謝謝, 下次在約你出來, 她笑的好燦爛.
恩好, 我等妳的電話喔, 我笑著說.
好, 我該走了, 掰掰, 她轉頭說再見, 揮揮手笑著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有期待也有著失望
期待是她的電話 ....
失望是她的男友 ....
好複雜的心情, 使我呆再那裡好久.
等我回過神時, 我才發現要遲到了, 用飛的速度趕到學校.
到了教室又被包圍, 我看我快變成風雲人物.
吼! 我們的小洐洐看來故意遲到, 另有企圖喔, 緯德說
對阿, 看他滿面春風的樣子, 剛剛一定做了一番大事業, 歪歪也說
看來有喜酒喝了, 連小孩都有得玩了, 大合說, (怎麼連他都不正經了)
才沒有故意, 我真的睡過頭, 緯德, 妳又加油添醋了什麼?
沒有阿, 剛剛想說再等等看你先去吃早餐
一走出來, 就看著你和她有說有笑的, 讓我羨慕不以阿.
沒有拉, 他只是把傘還我,
只有傘, 那張只是怎麼回事, 緯德追問.(他眼睛真好)
她要我留電話給她, 下次約我出來.
全班, 高興的跟什麼一樣, 是留我的又不是你們的.
哇哇 ! 我們洐洐很有希望耶. 大合說
真是的這麼會留一手, 小洐洐, 歪歪說
別高興的這麼早拉, 她有男朋友了, 我小聲的說, 怕他們反應太激烈....
什麼!! 大家一起叫著說, (唉我就知道)
要我們抓住那個男的嗎? 要我們雞姦阿不是拉, 打他嗎?
什麼怪提議都有, 普遍級到保護級, 保護級到輔導級, 輔導即到限制級.
唉, 真的不敢想像晚上他們在做什麼.
這時一個聲音打醒了我.
有男朋友算什麼? 照樣追阿! 靠實力搶阿 大合說
恩, 我什麼也沒說, 上課鐘響起.
(想起的不是中生而是手機?)
四.思緒.
之後的每一天, 我的生活多一了件事,
那就是等待.
那天後我就再也沒遇到小茹,
也沒接到她的電話,
充滿問號雨猶豫的我,
遲遲在那條街等著,
我的神情也越來越消落,
亞洐, 還好吧?
我一直都沒事阿.
可是妳的臉色越來越差了...
沒有拉. 我強忍著笑容,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早知道當初我們就不要強迫你了, 搞到現在變成這莫鳥德性...
...... 我沉默著, 這算是在相思嗎?
我不懂這種特別的感覺,
像是被人追的喘不過氣,
又向被壓著一樣難以呼吸,
最近的季也開始變差,
我幾乎忘了一大推事情,
到底怎麼了? 我問著我自己.
我繼續等待, 一天, 兩天, 三天
每個早上我都在同一個地方等她, 火車站也等過了, 就是沒人.
我有著些許的擔心,一點點的害怕.
你在這樣也不是方法. 歪歪也開始擔心.
那要放棄嗎?
看你自己吧.
沒有答案的問題令人煩厭.
其中一天晚上, 我接到一痛電話, 沒有顯示的.
我接起來時嚇傻了我,
一開始我以為是惡作劇和詐騙集團,
可是實在太不對勁了,
打給我的是一名女子,
她什麼也沒說,
我只聽到陣陣的哭聲,
接下來就是酒瓶和桌子摔來摔去的聲音,
過沒幾秒過斷了.
我納悶,
小茹是妳嗎?
我依然問著我自己,
沒有答案的問題.
期末考到了, 我也開始看書了, 一直看著書, 這就是我忘了她的方法.
某一天炎熱的晚上, 和歪歪講完電話.
我又接到一通電話, 沒看過的號碼.
最近我們班那群寶, 常常用我不知道的號碼來鬧我, 讓我開心一點.
所以我暪不以為然的接起來說:喂...
亞洐, 我是小茹.
喔喔, 這樣喔. (因為他們這樣鬧過所以我還是不動於中)
過了三秒鐘, 我大聲喊著, 妳再說一次妳是誰?
呵呵, 我是小茹阿.
抱歉, 抱歉, 剛剛看書看頭了.
沒關西, 我這時候打來, 會不會打擾到你看書?
不會, 不會.
那就好, 嘻嘻.
有什麼事?
對了你什麼時候考試??
下禮拜三四五.
喔喔, 那跟我一樣, 考完事六日有空嗎??
有. (我心中帶著喜悅高興的回答著)
那考完是我再打給你, 約個時間, 出來好嗎??
當然好阿. (這時的我一定是春光滿面)
那就這樣囉, 考試加油, 晚安.
恩恩, 妳也是, 晚安囉.
掛上電話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喜悅, 等待已久的電話讓我復活.
就像是沙漠脫離太陽酷烈的照射, 樹木脫離倒下的危機.
窮人經過條小巷變成億萬富翁一樣高興,
高興寫在我臉上擦也擦不掉
隔天上學, 一樣和緯德一起, 不一樣的是我出現笑容.
緯德一頭霧水, 不過看到我恢復, 他也開心許多.
到了那條街, 彷彿她就再那等我一樣,
也許是場夢, 她就在我前面跟我打招呼,
可是, 好事不可能一直連著發生,
的確我遇到了她, 但, 是不想看到的她,
亞洐, 早安好久不見, 招手的女孩說著,
恩, 早安, 真的好久不見了, 我笑容冷了下來,
時間又在暫停,
開始倒退,
我最不想的回憶,
曾經妳是我的動力, 如經卻是我的痛處,
我以為我可以忘記, 我可以不去想,
但是, 妳的影子始終, 停在我旁邊,
不放過我,
妳依舊,是我想哭的理由.
(是糾纏還是喜愛?)
五.假如到留的不是時光而是回憶?
女孩笑著打招呼, 眼裡濕著看著我,
我曾經遺忘, 這時又想起,
緯德:她是?
我說:她......
蟬叫聲, 想在每棵大樹上, 在樹葉中排回著,
這是一個代表, 夏天的通知,
夏天, 考試的季節, 畢業的季節,
準備著考試, 沒辦法玩,也不能打球, 電視電腦也被關起來禁足
當然交往已經是無期徒刑了,
當時不怕死的, 只能說是有勇氣, 以上這些行動可能導致你失去自由
早自習.下課的十分鐘甚至午休, 已經跟７－１１一樣二十四小時不會關門
而我們則是練段的看書, 我只能慶幸體育課還沒被借走.
一群不講裡的人,
當時的我已經無期徒刑了, 因為太年輕所以樣樣來,
打球? 算什麼? 旁邊在一個給你看, 不講理的怪物,
我一個人趴再欄杆上發呆想著這些時,
突然有人從後面大喊:還不去看書！！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我發抖的回答著)
此時聽見了笑聲我才恍神, 妳又在捉弄我了..... 下次這樣就...
就怎樣?
把妳...... 我壓低聲音慢慢說著.
把我? 女孩一臉疑惑著, 你想做什麼?別亂來喔....
把妳吃掉拉！！ 因為今天忘了要留下看書所以很餓就這樣回答.
沒吃一餐又不會死 就這樣要把我吃掉.....
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阿,
那....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 她突然抱住了我害我嚇到了.
別鬧了老師要回來了, (我想說在不走真的會被她吃掉)
在一下就好, 女孩滿足的表情使我也捨不得放手.
你們在做什麼?! 完了正牌的回來了.....
我.... 我正要說卻...
你你你怎樣? 每次都想趁老師不再時, 做一些怪怪的事, 老師生氣的吼著.
顏亞洐你真的是罪惡的深淵, 情色的根源, 看來上次沒收的漫畫影片都是你的吧?
還想嫁禍給別人, 老師越說越離譜, 我也越來越不爽.
我又沒帶那種東西, 而且我們也沒做什麼, 只不過是.... 我也說不出話來太生氣當心等等克制不住.
只不過是怎樣? 你說阿? 只不過是想拿出左邊口袋裡的保險套把她騙到樓梯裡
, 你想做什麼我都知道. (老師真的很白木....)
我拉出左邊口袋 裡面有東西嗎?
恩... 沒有, 老師冷靜一下說
那請妳不要亂說, 引起他人的誤會, 沒評沒據一直吵,別人還要看書再那邊一直大吼大叫, 我已經克制不住了.
亞洐 別說了.... 女孩開口
老師, 亞洐, 沒有要對我做什麼, 而且是我抱住他的.... 女孩接著說
是...是嗎? 老師驚訝的說
那以後不要在學校, 不要那麼親密, 老師知道剛剛自己說的太過火, 所以就默默離去.
惠琴以後不要這麼突然我會反應不過來, 有點刺激,
那下次等你睡著在去抱你好了, 惠琴笑著
呵呵, 希望剛剛老師不要來就好了 我說
被罵還這麼高興... 嘻嘻, 假如真的沒來你會帶我到廁所還是樓梯
恩.. 應該是辦公室吧, 比較刺激, 我笑著說
還真的勒,下次再說這些有的沒有的, 就不理你了.
我說好啦, 看妳剛剛那麼緊張, 逗妳一下而已.
誰叫你一副就要打人的樣子, 被你嚇到了.... 惠琴地下頭
我答應妳我不會打人的, 除非逼不得已,
還逼不得已 .... 你受傷了怎麼辦? 惠琴很慌張的樣子.
我不會讓妳擔心的相信我.
恩...她又靠在我身上, 我輕輕推開她說, 該看書了.
恩.
蘇惠琴, 矮的樣子, 愛的麼樣不知何時吸引了我,
當時那個晚上, 我們開始交往著, 我的初戀,
我只記得那是國二的一個晚上, 很平凡的黑, 卻有不平凡的事,
記得那天我留下來打球,打的有點晚, 剩沒幾個人,
因為路不同所以大家各自回家,
當時我想看看有沒有忘記大課本回去,
就到了教室收詢一下,發現在黑暗中有一個身影慢慢逼近
我開始做出自衛的姿勢, (自衛一個很怪的名詞)
顏亞洐嗎??
我一聽就知道是自己同學, 恩
怎麼這麼晚還回教室?
檢查一下要讀的書有沒有帶, 那妳呢?
恩... 跟你一樣阿, 呵呵等等一起回去吧.
恩,當然, 妳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呵呵.
走吧, 我說著把登關掉, 小心很暗.
恩... 阿!! 才剛說完就聽到慘叫聲.
我趕緊開燈 怎麼了?!
被東西拌到了 .... 好痛 .....
好像扭到了.
那怎麼辦? 惠琴緊張的說 阿 你要幹麻?!
我沒回答直接抱起了她, 她也不說什麼就抓緊著我.
走在路上, 慢慢的, 慢慢的走, 我希望路可以再長一點
亞洐, 謝謝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會不會 還會痛嗎??
恩 ....很痛 .... 她的寶情痛苦著 我比妳還痛阿...
亞洐.. 她突然叫住我
怎麼了?? 我問
我跟你說喔 ..... 惠琴的臉慢慢紅了起來 我猜不出她要說什麼
恩?
我很喜歡會看書的男生
是喔, 我有點驚訝, 她說這個要幹麻?
我還沒說完 ... 我喜歡會看書的男生, 但是從以前我就更喜歡你
我們算一起長大, 其實我也知道, 你應該也.... 惠琴臉更紅了
.... 還記得那次嗎? 去河邊那次, 我說
恩... 我記得, 當時我不小心像今天一樣, 扭到了.
那時候我想說的卻不敢說, 對不起一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我很喜歡妳, 假如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 我今天就不會讓妳一個人走在漆黑的
走廊上了, 對不起, 我答應妳, 我會好好愛著妳照顧妳.
傻瓜 ... 敲了一下我的頭說, 你真的很會抓時機耶.
呵呵, 一陣笑聲我們會到了家, 以前我們就是鄰居, 所以小時後就認識了
要好好休息喔.
你也早點睡不要看太晚的書, 背著我你應該也累了...恩, 她還沒說完我直接親了上去.
..........沉默了一下後, 討厭拉...
我笑著說, 不鬧了晚安, 我現下去了.
恩, 不要再親一下才可以走, 她調皮的說
我當然直接親, 告別後我到樓下, (她住四樓我住三樓)
我興奮的跑著
(也許是幸福 到幸福總是很快就過期了)
六.離開
幸福 總部喜歡人打擾的動物 一但被激怒後果不可收拾,
野獸那怒時也許只是食物或者是音樂 就變回溫柔的小貓.
幸福要的不是撫慰 而是對方
所以 我也是其中一種 不管多憤怒 不管多生氣 妳的一句話停息了大海浪.
我享受著幸福的途中 危機慢慢逼近 我依然陶醉其中.
也些人得到了某些事務開始忘了本分,我忘了我是學生,忘了讀書
成天和她膩在一起,使我開始退步,老師的斥責我不在乎’
別人的冷言熱諷我聽不到,
沒錯我是聽不到 但她呢?
她不是瞎子更不是身心障礙者 它比我更擔心著.
亞洐... 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有再看書?
有阿！！
那這提數學教我好不好?
我看了題目 這是一提筆基本還要上去一點點的題目 對我而言很簡單
但是我花了十幾分鐘卻想不出如何開始.....
亞洐... 亞洐...
恩.. 我還在
那怎麼不交我 你不是會嗎??
讓我在想一下好嗎?
我想著題目認真的想 她看著我的臉內心在哭泣著
在那一天後 我們慢慢的淡了
惠琴 ....
怎麼了?
沒有 ...只是最近打給妳 妳都沒接
我再看書阿 考試一天天逼近了 我又不像你那麼聰明 都不看書的
...........
亞洐 我想跟你談談
恩?.....
我們在一起後 你的笑容平繁了許多 不像以前老呆著一張臉想到這我很開心
恩恩...
但是 ...我發現你變了 從前你的好朋友是書 但是你遺忘它了
.........
它在哭泣你知道嗎??
我沒聽到... 我只想 ... 只想培在妳身邊
我跟你說過 我喜歡會看書男生 但是我更喜歡你
恩 沒錯 那天晚上是這樣說的....
我想了很久 我喜歡會看書的男生 但是更喜歡你 而且是喜歡看書的你
你放棄了書 會不會也放棄了我 (我看到妳的眼淚低了下來)
我... 我不會放棄妳的 我堅定的說著
但是！ 不是我要放棄你 是太多因素了 我的父母 朋友老師 都不太喜歡我們在一起
管別人怎麼想 我們快樂就好啦 (我安慰著我自己)
你覺得 ... 我快樂嗎? 你只想著你自己 那我呢? (她的眼淚像水庫一樣爆發開來)
我沒說話 我們沉默很久 我打破沉默
惠琴 ... 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 很久沒看它 它很不高興呢！
(她的眼中燃起了一絲絲笑容)
我默默走著幾步 大聲的喊著
我很喜歡書 但是我更愛妳 我不會放棄妳們的
(聽著她的笑容 我邊笑邊下樓去)
那天起 我開始一樣的愛著書 更愛著她
可是 .... 事情已經沒有那麼簡單了
學測來的很快 走的也很快 消息會破碎了很多人
我努力的每天看書 我和她卻越來越少交談了 我跟她許下約定
要一起上高中 同一間
亞洐 ... 還在看書嗎??
對阿 看複習完了.
那要早點休息喔 .... 你太累我會擔心
恩.. 妳也是要早點睡喔, 不會的我明天在教妳
恩.... 晚安 掰掰.
晚安 再見.
考試前我們的對話, 考前一個月的距離.
亞洐吃了沒??
恩吃了
那 ....早點睡 晚安
晚安
考試前我們的對話 考前兩個禮拜的距離.
隻後的每一天 我們就幾乎沒交談了
到考完試 我們才有交集
惠琴 考的怎樣??
應該不理想....
沒關西還可以考第二次, 接下來每一天我都陪著妳, 幫妳複習
呵呵 ...你很有把握考的好??
恩阿, 為了約定’為了妳’還有書. (我笑著說心想又可以和以前一樣了)
可能 ... 可能不行了.(她低著頭 緩緩的說)
什麼不行了?? (我依然笑著)
我.. 我要搬家了...
搬到哪裡? (我跌路谷底)
恩.. 我們約定的學校附近...
那有什麼關西 我可以每天去找妳阿. (我的笑容在現)
亞洐 ...我們不一樣你很會讀書,而我再努力也一樣.....
........
不要為了我實現什麼約定,你可以讀更好的學校的(她哭著...)
沒關西 不管怎樣我都會教會妳的 .... (我安撫著她)
可是 ... 可是.. 我.. 我..
別哭了 慢慢說沒關西. (我嚇到了她第一次這樣)
我那天根本沒資格說你 因為....
因為什麼? (我不安的想著)
我喜換另外一個男孩了,跟他在一我很快樂.
我的定義變了.. 我喜歡會關心我的男生 他會陪我 替我解悶
當你不再時 他一直陪著我....... (眼淚 沒有停過)
我 不就是為了妳才放棄那些共處 那我什麼我找妳的時候妳卻拒絕
那當初妳幹麻勸我. (我激動的 我好害怕)
她就一直哭著沒有回答 一直說著抱歉
假如妳和他會比跟我快樂 那我就放手 (我問她)
...... 她沒有回答
我遞了一包衛生紙給她
我說過只要為了妳我什麼都願意 妳也別顧慮到我了....
她的眼淚跟水龍頭一樣 沒在停過.
那天後我們沒有聯絡 ......
我知道了她的答覆
她也搬走了 ....
我進去她家裡時 發現一封信....
信裡寫著:
亞洐:跟你在一起 我覺得我做對了一件事,
因為我很快樂 但是我又做錯一件事,
我沒有耐性 原諒我 好嗎?
假如可以 我就不勸你 我們跟你說的一樣
放蕩在這城市裡 每個角落
惠琴
我流下淚來,我這時知道原來我也是人, 原來我還有感情.....
(為了妳在放棄也直得 我不忍心在看妳流淚 希望他真的對妳好)
七.失落到高興
我的眼前一直閃著這個影像,
國三畢業時的記憶, 在腦中跑過來跑過去, 我有些頭暈.
亞洐... 你沒事吧 緯德說著.
沒.. 沒事 我開始有些站不穩.
緯得看著我的樣子遙遙頭 眼神中好像述說著你明明就不行了一樣...
亞洐 .. 好久不見了.. 怎麼看你好像沒什麼精神, 感冒了嗎? 惠琴擔心的問著.
我.. 我沒事阿... 看我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我僵硬的微笑著.
那就好...
對了!?怎麼只有妳一個人 妳男朋友呢?! 沒陪妳上學 我好奇的問著關心著...
我.. 我們不久前就分手了 惠琴那種眼神, 好像快流下淚來..
真是個混帳 ...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對妳很好?! 我生氣著...
分手是我提的.. 因為我...一樣忘不了你 ..而且他在認識我之前就有女朋友了.... 惠琴默默的述說著她的過程
... 真可惡 我罵著
亞洐 ... 你還願意再害我在一起嗎?? 我還是很喜歡你 ....
恩 .. 快遲到了, 我要先走了, 下次再說吧, 緯得快走 我叫著
我留下她一人緩緩走過了那條街, 這條街充滿驚喜, 和短暫的回憶
有痛苦有悲傷, 跑著覺得身體怪怪的好像... 好像...看不清楚了
ㄟㄟ 亞洐跑慢一點拉, 你怎麼了, ㄟ!? 別開玩笑阿 ㄟㄟ.... 緯德叫著我依然起不來.........
當我起來時我在醫院的病房裡...
我媽還有老師在旁邊對話, 但是我的意識還有點模糊.
是發作了嗎? 老師問著
恩 .. 我媽回答著 說話有些吞吐, 應該剛剛哭過吧!
心裡想著每次都要這樣讓她擔心, 我真不是...
媽 ..... 我微落的叫著
起來了嗎?! 又沒有覺得不舒服 .... 媽媽擔心的問著
沒有 ... 感覺的確好多了
亞洐, 以後上課假如和今天一樣要講喔！ 不可以忍著知道嗎? 老師也擔心的說著 (原來老師也會關心我 ....)
恩.. 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 我低下頭想著早上的事
沒怎樣就再休息一下 晚點在回家 媽媽說著
好 ... 我無力的回答
老師要先回去了 亞洐 明天假如還是不行就別勉強了...
我知道了, 老師再見 老師緩緩的走過 媽媽也走出病房讓我自己休息
傍晚, 我就退房了, 我看看手機好多未接, 都是緯德打的
打個電話給他..
緯德 ...
亞洐 你沒事了吧?！ 緯德好像真的被嚇到了
沒有, 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那就好, 你嚇死我了, 給我突然倒下來. 緯得有點激動的說
對了?！早上那個女還是誰?
...........
你不想說嗎? 那也沒關西 緯得不強迫我他應該也猜的到
她是我前女友 ......
害我一直以為小茹是你的初戀說 .... 緯德有點失望
改天再說說你和她的故事吧, 今天你先休息 緯德說
恩, 下次再說 晚安囉
晚安再見 掛上電話我想著 妳還是喜歡我那當初會什麼要分手?
這時有一封簡訊傳來
亞洐
要考試了, 加油喔！ 保重身體喔！
晚安先睡了︿︿
小茹
我心頭燃起一份甜蜜 很甜但我依然咬著不放.
我不會放棄小茹, 也不會不給妳答案的
我告訴著我自己 當時的錯要一次解決.
我就倒頭大睡.
明天要考試了 加油！！
(假如沒有別的選擇 我要創造一條路來走)
八.運氣≠實力
上學的路程很正常.
不管是身體, 心情, 都很平常.
唯一不正常的是速度 ....
緯德, 我們可不可在走快一點, 不然可能七點了連校門旁的早餐店都到不了耶......
沒關西, 我寧可遲到, 可以缺席, 但不能看你在倒下.
....那是昨天跑太快了, 我真的沒事(原來緯得人這麼好, 之前都以為他只會抓弄我, 看怪怪的片的怪人, 想不到這麼關心我)
其實走這麼慢是有原因的. (緯德尖笑著, 剛剛的想法馬上破滅了...)
快說昨天那女孩跟你的事.
你要我再昏倒一次? (病人最大^^)
好啦好啦開玩笑的, 你在倒下來還得了..... (原來你也知道嚴重性)
真的想知道喔?? (挨.. 我總是心軟, 看他可望的表情)
恩阿恩阿!! (他的眼睛突然變大了)
這要說, 要從國中畢業那個暑假說起了......
我述說著, 緯德好像幼稚園小朋友聽老師說稅前故事一樣認真, 他認真的表情還蠻好笑的.
原來是這樣喔.(他還意猶未盡的表情)
恩....
他看著我的表情就不多說了.
我們快步走向學校.
連著三天都在考試.
所以沒有鬼混的休息時間, 更沒有人下課偷抽一跟煙.
今天沒有二手煙抽了, 我對自己開了一下玩笑, 放鬆一下還有一個科目呢!
因為最後一科, 比較簡單的緣故, 大家都很早交卷.
等著放學, 等著校長發言, 等著主任廢話, 等著老師訓話.
就因為是學生所以這些事務是永無止境的吧!!
才剛放學揪收到一封訊息
上面寫著:考完試了, 考的不錯吧
明天星期六, 有空嗎?
別忘了, 我還要請你一頓飯喔^^
晚上在打給你
小茹
我很開心著放學, 笑容遮蓋不住我的嘴.
一直笑, 馬上被我們班那群活寶盯上.
看你笑成這樣, 有什麼行程阿? 歪歪笑著 阿米叫著 緯德則是動作
你們在拍片喔, 這裡是學校耶....
你沒看過老師那個......... 又要開始胡言亂語 禍害善良同學
真落伍, 到時後被小茹笑 一群人笑成這樣........
不說了, 等等要去哪? 換我問他們
那當然是... 帶去去登大人囉！！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喊著.....
沒救了..我心裡想著會什麼會有這種人...
先回家等小茹電話比較實在
可是又被他們抓走了, 算了不要去怪怪的地方就好了.........
玩的有點晚, 洗好澡, 都9點多了.
有點累想著開睡覺的同時, 電話響了.
喂... 睡了嗎??
還沒, 妳呢??
先講完明天, 我在去睡.
明天有控嗎??
我都有控 (沒控我也硬要去)
那明天11點火車站.
好
恩.. 那亞洐晚安囉.
小茹晚安.
掛上電話 我睡不著了.......
怎麼辦超興奮的...............
(好的開頭 不一定會成功 運氣與實力)
九．我接觸了可憐
起了床, 看一下時間.
恩, 九點半了, 該起來準備出門了.
第一次很重要希望不要有任何的差錯阿！
胡弄了一下, 也差不多了,就去等車.
今天在車上感覺過的特別的慢, 這就是所謂的期待吧..
公車慢慢開, 我也慢慢想, 今天是否改變的不只是, 還有妳呢??
終究在慢, 車還是在開, 還是到了火車站.
一眼望去, 尚未發現她那嬌小的身軀.
也好, 我不喜歡讓別人等, 所以我等待著, 我等待著女孩, 也等待著緣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 依然望不到那熟悉的背影, 我焦急著....
是我被爽約了嗎? 應該不是, 她不是這種人.
還是她發生什麼是了呢? 這樣我該如何去找她呢? 對面那條熟悉的街?
當我疑惑著是否該打給她時, 熟悉的聲音緩緩傳來.
我朝著聲音望去, 那思念的臉蛋從旁浮現.
穿著一件無袖加上一條小熱褲和一雙可愛的帆布鞋.
亞洐.. 不好意思, 我太晚出來了.
沒關西, 來了就好, 我以為妳出是了呢！
就算感冒或發生什麼事, 我也一樣會趕來的, 我們說好的.
我沒有回答看她認真的表情, 我用最初的表達方式”微笑”帶過.
有想到去哪裡吃嗎?? 微笑很好用, 她也微笑的問著我.
我也不知道耶...
那我們邊走邊想吧！！
走在有點空空的街道上, 我偷偷的看著她.
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 問著 被她發現了, 真不好意思..
恩.. 妳臉上有幸福.
幸福?！ 為什麼會在我臉上?
因為妳正在微笑著.
微笑? ... 她代表幸福嗎? 她不解的問我, 疑惑的表情令我生生的著迷
微笑的背後, 有著幸福的理由, 不管理由是什麼, 都是幸福的.
你說的話好有趣喔.
(很有趣, 我只是亂講的阿...)
你覺得很有趣嗎?
對阿！ 沒聽過別人這麼說, 你好像作家一樣喔.
(我像作家?！ 我自己都不知道... )
想法的角度不同吧, 能告訴我妳幸福的理由嗎??
街上的車, 發出了怒吼.
因為有你....
妳剛剛說什麼?? 車子聲音太大我始終聽不到
沒有拉, 我是說考完試, 很開心.
這樣喔... 我們一直走著, 也許沒有目的, 我的嘴角仰出幸福的動作.
還是不知道吃什麼的我們, 繼續走著, 天氣實在太熱我很擔心她會重暑.
妳有想吃什麼嗎? 換我發問
我還是想不出來耶... 她的表情真多變, 都很可愛.
那相信上帝吧.
上帝?
我拿出了一個銅板, 說著:我們丟著銅板, 讓它來引導我們.
這主意不錯耶.
我們丟著銅板正面左邊那條街, 反面就右邊那條, 再看日期, 數第幾家, 那家了.
好阿！ 可不可以我丟?
當然可以！！
小茹丟著銅板, 停下來的同時, 決定了我們的命運.
左邊那條..
今天三號, 第三間是??
我們走近一看, 是一家簡餐.
跛有情調的..
走進去裡頭沒什麼人, 所以隨我們座.
服務生就馬上來幫我們點餐.
小茹怕吃不完所以跟我一樣點了義大利麵(之前和緯德想吃點不一樣的東西時來吃過)
點好了以後, 就開始了一陣沉默.
我突然發現, 她正在看著我.
怎麼了? 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正在看你的幸福. 小茹偷笑著, 怎麼看都只有可愛形容.
我笑著, 說不出什麼來.
亞洐, 那你可以告訴我, 你的理由嗎??
因為今天跟妳出來, 自從讀男生班後, 很久沒很跟這麼漂亮的女生吃飯了.
我鬧一下她...
呵呵, 真會說話, 我也好久沒有跟別人坐著好好吃一頓飯了....
我納悶著 為什麼?
她沒有說, 我也不多問.
麵終於來了, 還有飲料, 等等還有甜點(這家麻煩的地方)
我們邊吃邊聊著, 一直逗著女生笑, 覺得很開心.
麵吃完了, 飲料見底了, 點心也沒了.
我起身付了錢, 我怎麼會讓她請呢！！
走出店門她嘟著嘴說: 今天出來就是要請你吃飯, 謝謝那個雨傘的, 結果還是你付錢, 這樣我會過意不去...
我想著很久, 假如沒有那個雨天, 我就不會認識美麗的妳, 更不要說傘, 要我幫妳什麼都願意！！ 很久沒跟女生這樣說話感覺怪怪的....
她一直笑著 這是你說的喔, 那今天陪我玩久一點..
沒問題阿, 妳要幾點回去我在培妳去.
恩...
我真的改變了我, 也熟悉了小茹
一直玩到晚上, 她看著時間晚了說:該回家了, 有點晚了.
好我送妳回去.
恩...
在路上她的話變的少了, 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有什麼事.
她的眼神有心事....
看妳的眼睛, 妳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你好厲害這個都猜的到....
可以陪我去公園嗎??
好.
在公園裡走著, 她依然不發一語.
直到走到了那座小涼亭...
我常常和我男朋友再這裡一起看著這邊的天空.....
如今少了他的涼亭, 就少了好多.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擔心著她 我不想在看到女生的眼淚)
十．我認識了悲傷.
妳看著天空上的一點一滴.
我仔細聆聽妳的一點一滴.
在一年前, 還笨笨的我, 對什麼也不懂.
直到遇見了他......
當時很巧妙, 是一場大雨, 也是一隻雨傘.
因為要參加親戚的婚禮, 所以感到忘了帶傘...
偏偏下雨了 .....
總不能濕淋淋的參加吧！！
我決定了去便利商店買一隻小傘.
看著架子上最後一把傘, 我拿了起來, 此時, 我發現有另外一隻手也要拿這把傘.
不好意思.. 那個男子就把手收了回去.
沒關西這把傘給你, 我不敢時間. 我說了小謊明明時間就要到了.
這.. 不然妳要到哪我先陪妳過去 男子拿起了傘去付了錢
我恍然著, 卻已經跟著他走出商店....
要到哪?
前面而已, 就是..... 敘述了一下
妳也要去那?
恩.. 你也要?
對阿,朋友家裡有喜事, 找我去喝喜酒.
恩.. 我們默默的走著
到了那裡 媽媽馬上過來 怎麼這麼慢?
剛剛去買傘..
媽媽 看了男子一眼, 謝謝你送我女兒過來.
喂！ 伍翔 怎麼這麼慢?
突然下雨阿..
表哥... 原來他的朋友是表哥阿...
你們一起過來喔.
是阿, 傘只剩下一隻, 不好意思讓她淋雨.
喔.. 這樣喔, 那介紹一下, 小茹, 他是我朋友叫做伍翔.
他對著我微笑著
恩... 叫我小茹叫好了..
別站在外頭, 快進來阿.
表哥的介紹後我們越來越熟
可以給我妳的電話嗎?
恩..
那天我們留下彼此的電話, 交換了彼此的心.
剛認識時, 就發先伍翔對我很好.
語氣很溫和, 又帶著微笑.
我開始深深的愛上了他.
我也知道他也很喜歡我, 再某一次出去的時候, 他對我表了白.
那天很特別, 我第一次去海邊.
晚上的海邊很美...
那時他對我許下了承諾........
小茹說到這裡, 眼角的淚水越積越厚.
那怎麼分手了....
她的眼淚一直流著
剛開始交往, 他對我一樣很好.
可是幾個月後, 他變了...
在我面前抽煙, 帶別的女生, 喝酒...
甚至..還..
我心理想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心裡有個疑惑只是沒說出來.
她身上的傷到底是....
過了不久我知道了答案...........
其實這邊是不是小茹家附近公園, 小茹也不住這附近...
這邊是她男朋友家旁的小公園...
喝醉的人會做出很多事, 有時是裝醉, 趁虛而入.
他靠著自己的體型, 侵犯了小茹..
小茹, 哭了很久.
她說當時想忘了這件事, 可是難有一而再再而三的, 想要侵犯她.
小茹習慣的那天, 卻被拋棄了.
沒有理由, 就是因為玩膩了！！ 東西拿一拿趕快出去, 別在這礙眼.
面對著男友的無情, 再對著自己喧囂, 汙辱, 小茹緩緩的離開這個傷心地.
我..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沒有他我活不下去...
小茹崩潰了, 我也崩潰了.
好好的女孩子,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她哭著哭著漸漸睡去.
我也不知道她住哪裡, 所以先把她偷偷帶回我家.
看她抽續著, 我的心也在抽續著..
在這麼激動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假如我在昏倒, 小茹怎麼辦? 這就是我的意志力了.
無意間發現小茹的照片, 她和他前男友的合照.
奇怪這個男的好像在哪看過....
突然 腦子裡浮現了一股念頭.................
(被仇恨蒙住了眼睛, 我看不清楚前方)
十一.因愛而恨, 我因愛而打.
當我醒來時, 我躺在床上, 醫院的床上.
我摸的頭只覺得好痛....
旁邊望去, 我只看到了妳的眼淚.
掉落在我的天空裡.
我們對看著, 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此時的窗外是沉默的.........
我看著她哭紅的雙眼, 望著那張合照.
此時的我還在想著那個男人, 為什麼傷害她這麼深, 又這麼痛...
人的特性很奇怪, 化悲憤為力量, 這時擋也擋不住, 我也是人所以當然也...
幫她蓋好被子, 那一剎那我想起從前.
我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緩緩的走出家門, 出去那一剎那間, 我是用跑的..
我邊撥電話邊跑著.
喂.. 徐慶嗎? 我是亞洐.
恩我是, 亞洐怎麼了有事嗎?
上次那個欺負你乾妹, 那個人是不是叫伍翔?
對阿怎麼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 看了就討厭的人, 幹麼問他的事?
沒有.. 可以聯絡到他嗎??
你要幹嘛? 我剛剛才看到他上去廣場, 本來是想再教訓他一下的.
好謝謝, 我知道了.
亞洐, 你要幹麻?怎麼這麼突然?
沒有, 這種人, 讓我忍無可忍.
你想幹麻?！ 別鬧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
喂喂！！ 喂?！ 嘟嘟嘟........ 這..阿洐不會做什麼蠢事吧?有點擔心
喂 我是徐慶, 等等有控嗎? 找多一點人來廣場有事情, 沒控就算了沒關西.
阿慶阿, 就算沒控也會去拉, 我們等等就去.
恩, 可能的話快一點, 我擔心朋友出事.
沒問題！！
不知道了多久, 花了多少錢, 我來到了廣場下.
階梯一階一階的走著, 我一定要幫妳.
伍翔妳上次那個馬仔呢?
早就分了.
幹麻分了, 我還想摸她屁股呢. 一陣狂笑.
只能說是, 那個屁股我玩膩了... 哈哈...
不要臉的人, 心中怒火難消, 顧不得他旁邊有多少人了...
喂！你就是伍翔吧?
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認識嗎?
是不認識拉, 但是你總認識小茹吧.
喔, 你是他新男友阿, 跟你說, 那個屁股真是....
話還沒停, 我已經衝過去了.
他身旁的朋友先是傻了眼, 之後全部衝過來.
我的目標只有他, 不管旁邊的人拿什麼打我, 我依舊全力打著他.
不管有打到, 沒打到, 我目標始終沒停過.
直到我被抓住那一刻, 我也沒停下來.
幹麻突然打人呢? 他的表情中帶著諷刺.
當初都讓給你了還想打我, 我做錯了什麼嗎?
一開始她那個婊子想打電話給你, 我還罵了她, 就是那一晚我操她一整晚.
一群人發出了淫笑聲, 那不就是我害了她? 原來那通哭聲的電話是妳.....
越想越氣的我, 又直接衝了過去, 我的身後一棍下來使我再也站不起來.
站都站不起來還想怎樣? 這樣就不行那你晚上怎麼征服她?
我好沒用... 我已經不知道是血還是淚, 滴在地板上.
當時我邊玩她還讓大家一起同步欣賞呢！！
讓出那個屁股對你不錯拉, 不然我還想留著給大家用呢！！
可惡, 沒有意識的我衝像前去走不到兩步就倒了下來...
小茹的痛我忘不了, 我一定要替她討回這一筆.
該結束了, 一群人走了過來, 對著我又是踢又是吐口水的, 我還是忍著痛要站起來不然小茹怎麼辦? 沒有意識的我又能怎麼辦?
是我昏倒了嗎? 怎麼有鞭炮聲..
眼前出現另外一群人, 看著帶頭的人好眼熟.
聽著他喊著 垃圾太久沒被打囉? 該結束的是你..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小茹的眼淚滴著, 在我的手上.
徐慶先開了口 何必這樣, 一個人多危險要不是我趕到了, 你就沒命了.
.........
我沒說話 病房裡一樣沉默
沉默的很嚇人, 空氣都沒在流動.
為什麼..... 為什麼..... 要去打他?
你不知道你受傷我很難過嘛? 為什麼還要這樣幫我...
小茹結梗的說著.......
因為我擔心妳, 因為我........ 我真的很喜歡妳....
亞洐斷續的說著.......
徐慶搖搖頭, 走出病房, 留下了我們.
小茹只是抱著我什麼也不說........
我深愛著痛苦的妳 妳會深愛著擔心的我嗎?
我問了她......
(或許沒有答案, 可是不問就是對不起我和她)
十二.不要隨意進入我的世界
出院後, 哥哥吩咐著我以後再也不能這麼衝動.
聽著他撈叨著卻也有些甜蜜.
徐慶, 我的哥哥, 我們不是親兄弟, 感情也一樣好.
因為家庭因素, 使他在幫派之間穿梭自如.
因為他知道我家裡的狀況所以很照顧我.
當他有什麼問題時我在幫他想出辦法來.
還在笑真的都不怕阿?
呵呵, 哥哥還是跟以前一樣, 一樣的好.
哪天我不再真擔心你, 我還有些事要先走了, 別擔心我已經付好錢了.
(沒有哥哥我早就死了吧)
哥, 再見.
嗯, 下次有控在說吧.
看著他的背影,留下的只有尷尬.
我看著小茹, 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此時她牽起我的手.
該走了, 我不喜歡醫院的感覺.
嗯....
手牽著手, 沒有對話和笑容.
手拉著手, 沒有強言與歡笑.
走著走著, 沒有速度和微笑.
走著走著, 沒有前進與嘴角.
怎麼不走了? 亞洐還不舒服嗎?
嗯.. 很不舒服.
哪邊不舒服?
妳不說話我就不舒服了. 我偷笑著
好啦, 那有沒有好一點?
好很多, 只要妳再牽緊一點.
吼, 都這樣.
我們座了下來, 妳直接抱住了我, 那雙手沒有鬆開過.
亞洐, 我深愛著擔心的你, 你會深愛著痛苦的我嗎?
一直都會.
接下來的我不太記得了, 我只知道妳越抱越緊.
我們第一次交往的地方, 是妳討厭的醫院, 我始終很抱歉.
醫生檢查完後, 說:這位先生別擔心, 這位小姐沒有染上什麼病.
我擔心那個心裡有病的人, 讓小茹得到第二種痛苦.
所以我帶她來醫院給醫生看看.
我就說沒事了, 還要帶我來.
我會擔心阿.
好啦, 既然出來了, 那你要陪我一整天喔！！
好沒問題.
玩了一下午, 心中只有累, 小茹最近才恢復不少, 所以她也很累.
到了她家門口.......
到家後打給我不要讓我擔心喔.
好, 我知道.
少了什麼?
我東西都有拿阿.
她像幾天沒吃東西的小狗撲了過來....
抱緊我, 吻著我.
假如你再出事, 我會很擔心的.
我不會再讓妳擔心的.
告別後 妳回頭 我離開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真不想和她分開.
過沒多久手機響了.
原來妳也這麼想我, 呵呵.
看了手機一下, 沒看過的號碼.
奇怪會是誰呢?
喂....
嗯? 妳是?
我是惠琴.......
從前妳是我的快樂,
如今當我再度快樂時,
妳的來電讓我納悶,
妳還是愛我,
那當初離開的是誰?
我又不忍心傷害可愛的妳,
從前妳是我的快樂,
如今妳是我的疑惑,
有的不能再給妳了,
我該如何對妳放手.
快樂不了一輩子,
就讓一時成為最幸福的人.
(出現總是驚奇的)
十三.結束
我們成反比對應著.
每當快樂到來時,
妳卻闖入我的樂園,
此時此刻,
原本該有的停止了,
當初的斷送再度相接,
看著妳曾經的背影, 我哭過.
妳的離去, 我想過.
當初沒給我機會妳回來做什麼?
我又開始雜亂了, 細胞.思緒.
恩.. 我在....
我好想你, 亞洐... 電話那頭的思念我聽不到
亞洐你知道嗎? 分手後我還是愛著你的 妳的還是繼沒誠意我也感受不到
?什麼... ?什麼...不說話了? 妳的著急我視而不見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也不是很想跟妳說話. 該斷就讓他隨風而去
亞洐...不可以給我一點點嗎? 小小的機會? 機會當初是妳不給我的
機會? 妳要什麼機會? 我給的起嗎? 給妳幹麻?
對不起... 原諒我好嗎?
一下子要原諒, 一下子要機會 妳到底要什麼?
可以... 都給我嗎?
我現在的一切給的是另外一位女孩, 而不再是妳. (對不起原諒我琴)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做賊心虛, 惠琴的聲音越來越大, 風聲也很接近.
我轉過頭去, 熟悉的身影, 手裡的手機, 在夜晚, 我們的開始.
妳眼裡的淚水, 眼旁的淚珠, 很大很苦.
是妳的演戲, 還是妳的後悔.
我已經沒有再受騙的耐心, 也沒那種體力.
不要在這好嗎? 我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妳抱著我 我猶豫妳
妳的回答是眼淚, 數也數不清落在心頭.
我無奈, 轉過頭.
此時我更無奈.
妳.. 怎麼在這? 我馬上推開了惠琴.
我沒帶鑰匙, 本來想來沒你的, 看來應該不用了. 轉身就走的妳我追也追不回來.
我抱住她
洐, 你不解釋嗎? 手中的眼淚 滿滿是淚
解釋沒用我會證明.
證明沒用我在說明.
說明沒用我....
別耍寶了拉, 剛剛我一直在後面, 你說什麼我都有聽到, 一直都很相信你拉.
可是, 你也給人家一的交代, 她是女生, 驚不起打擊.
我知道. 我轉過身去.
等等, 假如你又抱那麼緊, 等等你就知道了.
看著你胡鬧的表情, 我放心許多.
亞洐那是你的? 琴妳的不安, 我不能在陪著妳了
我的女朋友, 對不起, 我不能在給妳我的點點滴滴了.
我擔心著妳的眼淚再度落下.
卻沒發生,
妳笑著,
我問著,
妳說我長大了,
我不懂但很謝謝妳,
妳說海的另一邊,
是妳,
假如有什麼不悅,
隨時來找妳.
說完妳就走了, 原來妳要出國留學.
怕我還在因妳困擾所以才想在和我繼續,
看著我的成長妳和心不少.
但我想說的是謝謝妳,
妳的回憶我會一直留在腦裡.
還好你沒抱她, 不然我就...
看妳柪著手指心中有股恐懼.
茹... 我會一直抱著妳, 陪妳到..... 妳拉著我的手 我有點小害羞
但是我緊握著, 我不想失去妳.
奇怪... 怎麼又................
洐.. 洐你怎麼了?!怎麼不說了? 亞洐!!
(原諒我的需落好嗎?)
十四.病
我時常昏倒,
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我的心臟住著惡魔,
在與我交易,
普通休息就好,
壓抑不住就昏倒,
嚴重就送醫急診,
我當然習慣了,
小茹可嚇壞了,
我醒過來看著媽媽,
沒有表情,
習慣了嗎?
小茹哭的好慘,
對不起原諒我的堅強,
醫生好像在跟我媽說什麼我怎麼也聽不到,
難道...
我休息了好多天,
媽媽告訴我,
要出國.
要去哪玩?
假如是玩就好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
我病情過於嚴重,
要出國治療,
假如失敗我就死掉了吧,
好一點變植物人活一輩子,
於是我撥了電話
小茹..
洐, 你還好吧, 果然妳在哭..
對不起嚇壞妳了, 我應該沒事.
真的嗎?
可是可能..
可能? 你別嚇我.
我要出國治療..
放心我會等你, 好好去治療,
我會再這裡一直守著你,
原諒我的謊言, 我可能再也回不來,
茹, 假如我太久沒回來, 那.. 妳就再找一個比我愛妳的男生照顧妳.
不要讓我擔心..
洐你別開玩笑, 妳的淚水從話筒巧巧留過我聽的到.
抱歉...
過了許久
小茹請了假到我家,
我解釋..
小茹聽..
那天我們報了一整晚,
直到隔天的機場.
原諒我不能照顧妳一輩子,
妳要乖乖的,
別讓我擔心.
到了美國,
過了大半州,
已是兩天的事,
在一個禮拜要手術,
我好害怕,
假如我醒不過來,
小茹會不會再被人欺負,
還好還有哥哥可以照顧她,
不然我寧願死也不要離開她身邊,
我的手術,假如沒有心臟可以換,
差不多就像宣告了失敗,
還有兩天我該怎麼辦?
茹,
讓我下輩子, 在愛妳,
不好是好是壞,
請妳好好的.
眼旁經過的愛,
我奢求著,
出生到現在,
我痛苦著,
我不恨有這種病,
我恨不能與妳天長地久.
(不能怪誰, 是緣分錯了嗎?)
十五.爲什麼
手術前我瘦了好多, 我真的一點都吃不下.
手術當天我已經沒有記憶了, 我等著死神帶走我,
祈禱了上帝眷顧妳一輩子, 用我的性命換妳幸福,
醫生說不用緊張, 我一鄧會好的,我不太懂英文,
大概因該是這樣,
強燈照著我,
我漸漸睡去,
回憶緩緩撥放,
有大家的,
媽媽的,
小茹的,
惠琴的,
自己的,
.......
帶走我吧, 死神.
隔了好久好久我起來了,
奇怪我怎麼還活著?
媽媽說手術很成功, 有人捐器官給我.
我問是誰媽媽說不知道,
管不了這麼多只能說是運氣好,
隔了一個月我回到台灣,
第一件事當然去找她,
我打了電話,
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明後再撥, 謝謝......
我沒把手機帶去所以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於是我打給了哥哥,
出國前我叫哥哥幫我照顧她的,
哥哥.
亞洐, 你手術成功囉?
對阿.
那就好....
哥, 小茹呢?
恩.. 她..
她怎麼了? 我緊張哥哥很少這樣的口氣.
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她托了一樣東西在我這要給你.
喔..我在.......
和哥哥碰面後, 哥哥交了一串鑰匙給我,
你想知道的都在裡面, 哥哥留下眼淚轉身就走, 留下錯愕的我.
這是小茹家鑰匙,
她給我這個是代表要我去給她一個警喜嗎?
小如是孤兒, 是親戚帶大的, 所以她一個人住.
打開了門,
裡頭的空蕩嚇壞了我,
地板上留著一封信,
我拆開了信, 熟悉的字跡好懷念, 但在野看不到了..
亞洐: 恭喜你手術成功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 假如沒人捐器官你會死掉,
原諒我好嗎?
我沒有乖乖的待在台灣.
我只是一個骯髒的肉體,
我得不到眷顧,
也不知道如何幫你,
所以原諒我偷偷跟你一且跑去美國,
我的東西希望你用的習慣,
忘了我, 我不值得你愛,
我書讀不好, 什麼也不會,
可是你不一樣,
你很厲害,
你很像作家,
好希望可以看到你寫的書....
原諒我
愛你的小茹
我連續一個月反覆著看著這封信,
我也連續哭了一個月,
我現在每天都會到那條街, 看著對面.
那條街,
有了妳以後的完美,
街上的身影我始終忘不了,
風吹著我的臉,
雨已連下一個月,
下在街上,
和我的心頭裡,
好希望妳回來,
有的妳那條街,
我叫那條街,
對街,
我們的回憶,
我們的記憶,
奪不走,
刻在街上,
彷彿妳還從過面緩緩走過,
像是昨天,
街道已不完美了.
同學同學,
這把傘給你,
我回過頭, 女孩把傘塞給我,
我抱緊了她...
到了美國, 贈心臟那天,
剛好有人出車禍, 媽媽就主止了我..
爲什麼那麼久才回來?
我被親戚留住了.
不好意思, 洐..
我們要一直抱著,
直到不能抱的那天,
我們一直在身旁,
愛著對方,
小茹.
(愛妳不止一萬年 世界末日依然愛著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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