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幾天在台北,發覺台北的天氣其實比南部熱,但不懂的是,為什麼總有人覺得南部的陽光會曬死人?
其實我很不想將台北的人形容成天龍人,但我確實認識很多女生,她們信誓旦旦說無法在南部生活,原因只是因為一句『太熱了』。
南部真的那麼熱嗎?
很後悔去年沒有帶阿宗去新莊找蚊子哥吃鵝肉,結果現在三個人在台北點一盤鵝肉的錢,其實可以去餐廳飽餐一頓了。
阿宗趁伶不在的時候,問了我一個很既銳利又尷尬的問題,他想知道去年底的時候,究竟是那一個女孩來拜訪過我。
或許是大白天的不適合談論這種問題吧,我瞪了阿宗一眼,說下次吃宵夜的時候再告訴他。
阿宗希望我可以去他的公司上班,這是一個好問題,我一直打繞著事情結束後該去澳洲的,我怎沒想過台北這個選項?
昨天,小健人晚上又臨時決定來拜訪,順道搬走了我最後的一箱書。
晚上十點多,我們開始的第一站是『一點刈包』,說來慚愧,身為台南人卻從未品嚐過,連開在那裡都不曉得,找到店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但不要以為晚了,其實它晚上十點二十才營業,得等上一百五十個號碼牌,討論的結果是作罷,這一等確定要幾個小時。
一個刈包要等到幾個小時?但不要以為這樣很瘋狂,台南的宵夜要等上一個小時以上的小吃多的是。
後來第二站是『幽靈炒飯』,但前陣子因為生病的關係,幽靈炒飯所有營業項目,我都趁活著的時候吃完了,也感受過它假日得等上一兩個小時的瘋狂。
拿了幽靈炒飯的號碼牌後,我們趕往『水仙宮(賊仔市)吃米糕』,運氣很好,並沒有排隊,但這也是我的第一次捧場,但相較起來,水仙宮的米糕並沒有想像中出色。
再來是『豆奶宗』了,一如往常就是大排長龍,但身為台南人早已習慣了,索性等待排隊的時間不會很長,也很開心的吃到了豆奶、沙茶蛋餅,但好吃嗎?如果你覺得半夜可以看到一群人排隊看你吃東西是件樂趣,那確實很好吃。
因為小健人從小到大都未吃過鱔魚,所以選擇了『阿江鱔魚』,其實我也不愛吃鱔魚,原本想點花枝的,可惜已經賣完了。
聽小健人談起,才知道鱔魚除了在台南之外不好吃到,而且炒鱔魚若不是吃台南道地口味的,不也失去了意義。
吃了阿江之後,感覺口感也不是那麼喜歡,畢竟這是台南,台南人嘴挑,一吃就能分辨出那個地方的更好。
再來是『裕成冰果店』,這家店上上個月我跟新聞台某位美麗的女台長來過,後來我們陸續還去吃過飯、看過電影。
我忽然發覺,裕成冰果店的冰都是兩人份的,一樣的貴的要死的價錢的果汁,卻是小杯的要死。
氣的小健人喝了兩口就不打算喝了。
後來,只好去小西門喝道地的青草茶。
原本想看場午夜場電影的,但影城的vip卡忘了帶,所以只好將最後的幽靈炒飯帶回家看電腦上的影片。
過程當中的內心戲,很多話題,以後再來言敘,此篇就當個食記就好,免得又一堆嘴臉對寫什麼有意見。